4.18
人命和戒律,亓梵迦分得清孰輕孰重。 而自小養在佛門的佛子不知怎樣交合,只能問那魔物:“我該如何做?” 那魔物強忍住笑意,回答:“您將那女子的兩腿扒開,就能尋到一個洞口,扶著您腿間的棍杖捅入進去,插弄幾番,等棍杖吐了白沫軟下,便算作一次?!?/br> 那魔物邊說,邊從鎖魔皿中瞧他的神色,依舊是圣潔如蓮的模樣,聽他說了那般污穢之語也沒有紅臉。 也不知道真入了那女子的身體,還能不能有這般姿態了。 亓梵迦照著魔物剛剛的那通話動作,掀開了許含嬌的裙擺,又將那兩條修長美腿掰開,對她說:“對不住施主,等您清醒,梵迦隨您發落?!?/br> 許含嬌哼哼唧唧哭個不停,只覺得身上熱得要著了,也沒有力氣動彈。 亓梵迦將自己身上的雪白僧袍解開,用手握住了自己腿間那物件,再而又用手指撐開那窄小的粉xue。 還未進入,他想,那xue口生得那般窄小,怎么能塞得進去呢。 亓梵迦將那香軟的嬌軀拉進自己身下,他扶著自己的陽具懟上自己撐開的rou縫。 還未開始擠入,亓梵迦就被這怪異的快感激得渾身一抖,差點沒忍住念起清心咒。 想到自己是在救人,他強行壓制心中抗拒,閉上眼睛往xue內擠入,結果就是好一會都沒擠進去,那xue口濕滑,懟上就滑開,他實在沒辦法,低頭查看。 只見自己腿間的棍杖直挺挺立了起來,粗壯了幾圈。 這就更是難辦了。 可時間緊迫,不容他遲疑。 所以他強行拔開那粉嫩的rou口,拔開到可以看見里面的紅rou,再硬生生地強行將自己腿間的rou棍頂進去。 “啊啊??!”在情毒和軟筋散雙重毒素的影響下,許含嬌無力掙扎,只能強行被人破開了身子,疼得哭喊,身體卻還是軟軟地爛在床上,讓人肆無忌憚地玩弄。 亓梵迦插弄得有些勉強。 但是當他頂著壓力猛猛插弄幾次,那奇異的xue口主動吞吸起他腿間那物,分泌了不少濕滑的水液。 洞口被撐圓了,還余了半截。 這樣慢慢來不知道要多久,所以亓梵迦掐住了她軟如弱柳的腰。 “得罪了,小施主?!?/br> 他說著,一點沒給她適應的時間,強行地頂入進去。 兩顆囊袋撞在xue口外,發出有些水感的啪聲。 亓梵迦看見她肚皮被頂出來了一個形狀,他認出是自己的腿間那物什。 “啊啊啊啊??!”許含嬌感受到下體可怕的撕裂感,尖叫起來,她疼得渾身痙攣,瞳孔驟縮后瞬間渙散開。 亓梵迦見她神色痛苦,想讓她好受些,卻又想到再不完成一次結合,她就會死,只能是讓她受罪了。 因為強行破入,那rouxue也適應不了,應激地緊緊絞住侵入的硬物。 亓梵迦被夾得額上青筋暴起。 但他想到那魔物說的,插弄幾番,至吐出白沫,所以他頂著極致的緊,開始運送自己的那根東西。 “啪啪啪啪啪” 沉重的拍rou聲,伴隨著女子可憐的哭聲。 他若是敢低頭看一眼,就能看見那里已經血流不止了。 皿中的魔物嘖嘖稱奇,就聽許含嬌這慘叫,這佛子的手段怕不是比自己的情毒還可怕呢。 nongnong的血腥味在兩人身下擴散。 亓梵迦奮力地頂著她xue內的逼rou,猛頂猛cao,如果忽略他平常的神色,這般沖勁,倒是與發情的公狗一致,只想著泄欲,不管身下小母犬的死活。 而哭個不停的許含嬌,硬生生疼得讓軟筋散都失了效用。 她覺得自己被他cao裂開了,快把她疼死了。 “啊啊啊…嗚嗚…洲洲哥哥……求你了…輕一點…嗚嗚嗚…輕一點…” 意識不清的許含嬌在情毒的作用下把身上施虐的人看成徐寒洲。 畢竟在她心目中,只有徐寒洲能和她這樣親密。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的洲洲哥哥怎么會這么兇,簡直是想要把她頂死。 亓梵迦聽到她口中叫著的洲洲哥哥,心想可能是她的夫婿。 心里覺得愧疚,卻又無法停止送腰進去。 但聽她說疼,他果然放慢了速度。 而許含嬌感受到他慢了下來,也就像她和徐寒洲常做的,攀上他的身體,吻他的脖子作為獎勵。 亓梵迦感受到印在脖子上濕嫩的吻,瞳孔一縮,插入她逼xue的物件硬生生脹大了一圈。 許含嬌也感受到了那物的興奮,哭唧唧地親起亓梵迦的下巴:“撐壞嬌嬌了…好哥哥…洲洲哥哥最好了…輕一點頂…嗚嗚…” 亓梵迦聽見她口中不停叫著另一個人,只覺得發生在他們二人身上的事情太過荒誕了些。 而他又想著要盡快替她壓制情毒,只能繼續cao弄身上人如其名的嬌嬌。 那xue內緊致柔軟,不停地吞吸得那物件,爽得人頭皮發麻。 亓梵迦逐漸感覺自己的那物什有吐出什么東西的沖動。 想著這是解情毒的關鍵,他生怕四十七次中任意出一次問題便會使她喪命,選在最深處的囊袋中吐瀉元陽。 這是何處? 他不解,但他有了泄精的預感,于是他把身上不停討饒吻他脖子的許含嬌死死按在腿上,迎著她的尖叫聲,似是奔著干爛她去的,激烈地動起腰。 啪啪啪啪啪…… 響得嚇人。 旁聽的魔物都覺得這動靜大得離譜。 不都說和尚清心寡欲嗎?那這動靜哪里來的,干得這般猛,是想把那女子cao死嗎? 而許含嬌也預感他要射在自己肚子,哭喊著求他:“不要!疼!嗚嗚…啊啊啊…肚子裝不下了!已經滿了…嗚嗚…” 亓梵迦不明白她的意思,裝不下是何意,這施主的那rou袋明明空空蕩蕩的,就等著被射滿才是。 他這次丟了元陽,必會掉落一個境界,擔的這報應,希望能換這小施主安然無恙。 下體已經嚴絲合縫,他摸了摸許含嬌薄薄肚皮,確定那物確實頂到了最深處,才停了頂弄。 把嬌小的人兒按緊在身體上,他開始泄出自己物件內存的東西。 他今年二十歲,就是放在凡人中也算壯年,應該是娶妻生子的年紀,但他自小修行佛法,陽具在今日前,都未有一刻勃起過。 所以許含嬌感覺自己的小腹rou眼可見地越來越鼓。 “好撐!嗚嗚…好撐!” 亓梵迦的那東西吐了好一會,越吐越多,一直到許含嬌的腹部圓圓地鼓起來。 想著這便是一次了,他馬上開始第二次。 許含嬌的身體對比他煉體多年的身軀太過嬌小,他的大腿比她腰還要粗上一些。 這小施主渾身綿軟,一點肌rou也無,實在是容易受傷。 亓梵迦想著,又緊緊按住她的腰,拼命地顛cao。 許含嬌被他一頓中出猛灌,幾乎刺激得要昏迷過去,她收耳朵尾巴的術法瞬間解除,雪白兔耳圓尾噗得冒出。 那兔耳垂在她胸前,被cao得口水眼淚直流的她像一只化形還沒化好,就被人類修士誘jian的漂亮兔妖。 亓梵迦看見了那毛絨垂耳,有些詫異。 這小施主身上并無妖氣,怎么會有這對耳朵。 他怕是什么人工接上去的,從她的耳朵尖開始往上摸到耳朵根,指腹仔細地攆弄,將雪白兔耳攆得發紅。 許含嬌完全受不了這樣摸耳朵的手法,蹭著他發硬的胸口求饒:“別摸了嗚…癢…” 他確定這耳朵就是她身上長著的,終于收了手,繼續聳動起腰,抽干抽干著,大股精水流出。 “好難受…洲洲……嗚嗚…不要了…” 許含嬌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死在他胯下。 她知道她的洲洲哥哥最喜歡接吻。 于是她湊了上去,獻出嘴唇:“親…嬌嬌給你親……” 亓梵迦離她的唇很近,那么馨香,像能嘗出蜜味。 他挪開眼睛,盯向她那鼓如懷胎的小腹。 不知是轉移注意,還是氣這人奪了自己的元陽卻一口一口叫著他人,他頂xue頂得更加兇狠,她鼓鼓囊囊的小肚子,發出來了水被攪弄的聲音。 她肚皮似要被自己刺破了。 亓梵迦想。 而許含嬌沒有等到他的吻,還以為他想要自己主動。 于是她吻上那薄唇,發覺身上那人突然停止,她覺得解脫有望,主動把自己的舌頭伸入他口中。 奇怪,洲洲哥哥的味道變了。 但是也很好吃。 按理來說,她伸入舌頭,徐寒洲絕對會馬上回吻,可這次,他卻僵著不動彈。 許含嬌委屈,徐寒洲弄她弄得這么兇,她那么疼都還陪著他做,現在竟然不愿意吻她?! 她氣極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于是那僵硬的身體開始瘋了般回應她。 大舌擠入她口中,許含嬌被緊緊地捏住手腕,被他提了起來,按著后腦勺壓吻。 嘴巴被吸得發麻,那身體重重把她壓在身下,嵌在她兩腿間,猛猛cao弄。 “洲洲…啊…慢點…” 比之前竟然還要激烈。 上次徐寒洲射進去的jingye有大部分留在zigong里沒出來,也不知道今天灌入的jingye灌入了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有兩個zigong,一個被徐寒洲cao滿,一個現在又被身上的佛子cao滿。 亓梵迦計算不了,他不知道是第幾次,從她吻上自己就變質了,可他又怕出問題,一刻也不停,一刻也不慢。 身下的人被cao暈,又被cao醒。 一開始只按照那魔物所說,進入棍杖,吐出白沫,現在他卻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將許含嬌翻身,扶住她的腰,抓著rou臀啪啪啪啪地猛猛cao入那軟嫩的逼xue。 許含嬌求饒過許多次了,卻只能換來更重的欺負。 她被撞著屁股cao,連尾巴都被撞疼了。 “嗚嗚…不要了…嬌嬌不要…嗚嗚…”許含嬌抓著床單想爬開。 而她爬一段,亓梵迦就往前猛猛撞一次,發展到后面都不知道她是自己爬的,還是被人cao得亂爬。 “小施主莫要亂動,這樣我如何為您解毒?!必凌箦日f著,扯著她的小腿拉回床中央。 “不要…不要了…嗚嗚嗚…” 許含嬌被欺負狠了,而且她發現,只要她叫他名字,他就弄得更狠,她都不敢叫他洲洲哥哥了。 而亓梵迦默念阿彌陀佛,拉起她的右腿,許含嬌被自己身上的重力壓得身子全朝左邊倒。 亓梵迦看見那紅rou外翻的xue口不停流精,匆匆地扶住她的大腿,挺身cao入。 這小口雖然緊致無比,但多頂弄幾次,xue口便松得好入極了,即使內里還是很緊,如何都cao不松。 許含嬌疼得下體都快沒了知覺,還被換了這么個奇怪的姿勢,哭個不停。 洲洲哥哥為何這般壞。 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