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情
他的屋內從未有過這般激烈的動靜。 年輕的rou體撞在一起,一方退無可退,一方追咬不放。 許含嬌怎么扭著腰肢也避不開徐寒洲接連地沖擊,她也不知道她這冰做的洲洲哥哥怎么想出這般欺負她的法子,全須全尾出來,全須全尾撞進去。 自己下面的軟rou肯定是被他腿間那物頂弄得腫爛了,一陣陣快感夾雜著針刺疼。 “不行唔…好累…啊啊啊…” 她才嬌聲喊累,就被他按著后腰拿rou柄抽干了xue內敏感處,還未出口的求饒都被干碎了。 她xiele幾道身子,初次發情被徐寒洲以摧枯拉朽之勢cao干得渾身酸麻軟爛,泡了一肚子精水。 為什么自己累得這般快,而自己的寒洲哥哥卻還這么興奮,這么有力。 許含嬌只覺得體力不支,眼皮沉重,完全沒有注意到丹田內的靈氣被徐寒洲用他的陽精換走了。 “嬌嬌…我的好嬌嬌” 徐寒洲的聲音已不復之前的清冷,挾著欲念,碎玉落盤,全掉在了許含嬌一身軟rou上。 他把她摟在懷中,又吻又舔,純凈至寒的冰靈力讓許含嬌在他的唇下顫抖著,哼唧幾聲,下面的rouxue絞得他更緊更緊,皮筋般扎牢了柱身。 許含嬌感受到緊貼著的勁瘦身軀發硬,持劍多年的小臂肌rou在緊繃時如野獸前肢,現在rou鎖鏈一樣地鎖在了她的腰間。 他把他往懷里軋。 太緊了,許含嬌身子軟,卻也不是可以軟到融入他的血rou,力氣太大了,她喘不上氣了,才感覺他手臂卸了點力,還未搶點空氣,就被他全力送腰干得尖叫。 “啊啊啊啊…” 淚水往眼眶外涌,模糊看到徐寒洲湊來被血液染得紅透的唇來吻她。 她下意識地張開嘴唇等他的舌頭。 “唔…嗚嗚…” 攪弄著嘴里的水液,冰靈氣往她嘴中灌入,刺入喉嚨食道,胃被冷得痙攣。 而與之相接的下體,卻是火燎一樣,燒著她的下身,燒著她的腦子。 好冷可是好燙。 許含嬌在冰火兩重天中,幾乎被cao得魂魄離體。 “唔!” 被堵著嘴,求饒是不成了,被圈著腰,怎么扭都落在他那根柱上。 徐寒洲瘋了一樣吻她,舌頭在她嘴里肆無忌憚地鉆,肆無忌憚地攪。 想把她吃進肚中,頭發也一根不落吞進去。 先咬斷她的舌頭。 再咽下她的牙齒,嚼爛她的嘴唇。 前所未有的快感,密集地鉆入皮下,浸入骨血。 好溫暖,嬌嬌渾身都是暖的。 徐寒洲感受著溫暖的力量不停地灌入體內,伴隨著鋪天蓋地的快感,讓他封閉的欲望持續膨脹。 他想要清剿天下所有魔物,他想要娶許含嬌為妻,他想要把她關在明靈印里一生。 快感和欲望,撕扯著,道心將碎。 “你為徐家明靈印傳人,唯無情道可走,你若心境不穩,明靈印中的一方天地也會跟著震顫,若想變強,若想成神,你切不可再生欲念,更不可涉欲縱情?!?/br> 他如何做到太上忘情,他的心里全是許含嬌。 霜睫顫動,紅唇滲血,他看上去幾乎是要走火入魔。 直到許含嬌再也受不了這般瘋狂的cao弄,尖叫出聲。 這把他喚醒了。 暴動的靈氣停息,徐寒洲定睛瞧看懷中的許含嬌。 漂亮的小臉全是淚水,臉色蒼白如紙。 他心中刺痛,輕聲叫道:“嬌嬌” “寒洲哥哥…嬌嬌好疼嗚嗚…”許含嬌在他身上抽咽起來。 徐寒洲說著對不起,看向了兩人嚴絲合縫拼在一起的下體。 骯臟,粘稠,紅白兩色的液體零碎地散在腿上,密集地擠在交合處。 “哪里疼?這兒嗎?”徐寒洲伸手下去。 “嗚嗚嗚…別碰!好疼!” 許含嬌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徐寒洲只見在自己的猛力下,擠入了進去的兩顆卵蛋。 xiaoxue被撐開到了極為夸張的地步,輕微撕裂了,所以在滲血,也難怪她疼。 “我這就抽出去?!毙旌拚f著,圈著她的把她往上抬起。 許含嬌頂著被射滿的小腹,腰身漸漸起來,緩慢地吐出兩顆球丸,精水如瀑般從被撐大的xue口噴出。 兩人都有些吃驚地看著這般海量的精水。 “洲洲哥哥,這是什么呀?” 許含嬌盯著從未見過的液體,有些好奇。 徐寒洲被她問的紅了面皮,說:“許是人們口中的陽精?!?/br> 許含嬌哦了一聲,小聲道:“好多哦,嬌嬌肚子都被擠滿了?!?/br> 她說著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自己鼓起來的腹,涌出的精水更多了。 徐寒洲屏息凝神,讓自己冷靜地將許含嬌解放出來。 玉色柱身一寸一寸地從xue內抽離,陽精外泄,許含嬌的肚子也癟了一點,卻還是鼓。 “嗚嗚嗚…”許含嬌緊緊皺著眉,被灌滿的zigong好像不滿這種泄洪行為。 等到數次刮過rou壁sao點的rou鉤子徹底離開她的小牝,許含嬌幾乎是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腦地泄在兩人腿間。 水液淅淅瀝瀝。 這便是真的尿了。 許含嬌在痛苦和釋放的快感中,整個人撲倒在徐寒洲身上。 徐寒洲明顯想順著她,也就躺了下來。 “嗚嗚嗚…寒洲哥哥…你剛剛好可怕…”許含嬌哭訴道。 她也不羞自己尿在了他身上,畢竟她可是被他尿在了肚子里。 許含嬌在被徐寒洲吻的時候,感覺自己要被他顛死在他懷里,她第一次那么用力地用力推他,用力抓他,撓他,可是他就是不松。 她不敢想徐寒洲的背變成什么樣子了,她只知道她剛剛可能真的會死。 “洲洲哥哥…嗚…輕點對嬌嬌好不好…” 許含嬌擦著臉頰上的淚水,表情很是委屈。 她從小到大,徐寒洲對她無不是溫柔的。 她還是第一次被他如此粗暴的對待。 徐寒洲抿著下唇,面露自責,還想給她看看xiaoxue的傷狀,他扒開了許含嬌大腿,說:“對不起,我給你看看患處?!?/br> 許含嬌嗯了一聲,主動張開腿讓他看。 徐寒洲看到被干翻出紅rou,沾著水漬濁液的逼xue,呼吸一滯。 “對不起?!?/br> 他說。 許含嬌搖了搖頭,屁股在他身上扭了一下。 “洲洲哥哥,沒事的呀,嬌嬌現在不疼了?!?/br> 只能說修士和普通人還是有區別的,許含嬌現在確實不怎么疼,就是腰和大腿很酸。 徐寒洲的指腹觸上那肥腫艷rou,一點一點地施展著療愈術。 撕裂的地方在愈合,許含嬌覺得有些癢,她在他身上扭起了腰。 徐寒洲克制著,耐心給她治著傷。 等那里恢復了粉嫩,徐寒洲把她拉入懷里。 “還能繼續嗎?嬌嬌?!?/br> 徐寒洲在詢問她的意見,一雙冰萃出的寒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唇,喉結在滾動。 許含嬌很少見這般鮮活的徐寒洲。 什么疼,什么累全忘了干凈,她只想讓徐寒洲開心。 心頭一熱,許含嬌主動攀上這雪山,夾住了圓翹的峰頂。 還未出聲讓他繼續,那東西就迫不及待地捅入了逼xue。 一陣顛弄,又猛又疼,她尖叫著,抱緊徐寒洲的脖子,咬了他的下巴。 顛鸞倒鳳半月,許含嬌和徐寒洲兩人身上全是對方的痕跡,許含嬌咬在他肩頭和鎖骨上的牙印,他留在許含嬌身上的吻痕更是夸張的蓋滿了她的胸,從腰肢一路蔓延,連小腿也給咬了幾口。 只需一眼,便可知他們做的多激烈了。 許含嬌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要被累死了,她跪趴著,幾次被他從身后干得塌軟腰臀,倒下一會就被撈起來繼續弄。 嗓子早叫啞了,她也沒力氣出聲,唯一表示拒絕的辦法,只能是用下面的rouxue夾他,讓他射完這道給她些時間緩緩。 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這半月沒一刻縮回去,而且濕透了,不曉得沾的什么水。 停止這場情事的是暝弋,他給徐寒洲傳音,讓他去剿滅魂迷域的魔頭。 徐寒洲將性器抽出她的體內,弄來溫水為她洗身子。 許含嬌嗓子疼,也就不說話了,一雙眼睛沒離開過他。 像是在問他怎么就要離開了。 而徐寒洲親了幾下她的唇,說:“下次再補償你?!?/br> 許含嬌驚得瞪大眼睛。 什么補償,難道還能繼續嗎?她可不要! 徐寒洲見她有些怕自己,淺笑著又是親了親她的臉頰。 不一會兒,一個搖鈴出現在了徐寒洲手中,徐寒洲遞給了許含嬌。 “我家里有精通御獸的長輩,這算是長輩們的得意之作,大乘期以下的妖獸,都可被此御獸鈴控制至少一刻鐘,等嬌嬌你修為提升,可以控制更久?!?/br> 眼睛不眨地給了她世間罕見的天階法器,徐寒洲又親了親她,給她弄得渾身都清清爽爽才離開,還讓她在自己住處好好休息。 但是許含嬌也收到自家師尊問什么時候回家的靈訊。 半個月沒上課,許含嬌想想有些臉紅,一時間也不顧自己肚子脹得走路難受了,丟出個飛行法器趕了回去。 走之前也給徐寒洲留了靈訊。 回到道觀,藍水寧表情嚴肅,她問:“嬌嬌,你的修為怎么掉到了練氣期?你這半月和你那小竹馬做什么了?” 許含嬌也是一臉吃驚,什么?她的修為掉到了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