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咬
內場的人比外面的人少多了,但地方還挺大,她也不知道要去哪拿禮品和證明。 只能往人多些的地方找。 有個地方人是最多的,但許含嬌不想過去,因為她看到了那里被圍的是幾個氣場強大的人,身上還穿了制服,她在白銳身上曾看過。 她現在對外擴院的學生并無好感,避之不及,所以不愿意往哪邁一步。 但她不過去,人家卻朝她的方向來了,許含嬌轉身想跑,卻聽見有人問:“您是許含嬌女士嗎?” 都這樣被點名道姓了,跑是不能跑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幾個alpha走到她面前,其中的女生對她露出親切的笑容。 “我們剛才抽獎抽到了你,跟著我們去領獎品吧?!?/br> 許含嬌想說她放棄這個獎品。 可是被他們包圍著,周圍又是說她運氣好好的感嘆,只能點點頭,跟著他們往活動后臺去了。 她不懂自己撿個石頭怎么撿出了這么多事情。 后臺靜悄悄的,也沒人,那個看上去最好相處的女生讓她坐在這里等,說獎品等會就給她送來。 他們全走了,就留許含嬌一個。 許含嬌在里面有些不安,去開門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這是給她獎品還是想對她謀財害命呢? 她拍著門,試圖能引來誰放她出去。 手都拍紅了,她聽見了門把被擰動的聲音。 咔嚓一聲,她和那人撞了個照面。 她以為再次見到他心情會很復雜,但現實是她很平靜,想的也只有他的眼睛怎么真的不一樣了。 “嬌嬌,你瘦了?!背碌难弁恢幻髁烈恢换野?,卻都試圖將她釘在眼睛里,貪婪地想把她吸入視線。 許含嬌察覺到他的眼睛能視物了,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臉紅,低下頭就想越過他趕緊離開這里。 可是她被楚柯抓住了手腕。 她聽見他說:“我喜歡你” 和 “我知道錯了” 許含嬌甩著他的手,一心只想要擺脫掉他,可是不僅沒能甩開他,反倒是他收緊了手指,抓得更牢,手腕處傳來了細密的疼。 “楚柯!”被抓疼的許含嬌有些委屈,她叫了他的名字,還沒出口的放開兩個字被楚柯堵上。 單薄的脊背貼上墻面,許含嬌感覺自己的肩磕到了開關,她疼得嗚嗯,同時后臺休息室陷入了黑暗。 像他們第一次見面,許含嬌接受他單方面奪取的那個吻。 血色不足的唇瓣被強勢撬開,香軟的舌也慘遭追咬,他把她親哭了,仿佛錯的是許含嬌,懲罰的人也是許含嬌。 楚柯舔舐掉她的淚水,詭異的那只血色紅瞳在黑暗中閃著紅光,是盞最小的警示燈。 他對著她揚起了脖子:“好嬌嬌,咬吧?!?/br> 門縫中透出的光束投射在他的下巴和寸寸伸展的脖頸上,光線蔓延,在軍服的翻領處出現了斷層,照得領口的金色飾邊閃閃發光,神圣的,威嚴的。 可是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的欲望多得溢出,還試圖誘惑許含嬌和他一起毀掉自己身上的神圣。 剛剛還推著他的許含嬌哭音漸漸細弱,她在黑暗中伸出胳膊,環上他的脖子,張嘴咬住他的喉結。 楚柯悶哼了一聲,嘴角卻泛出有些癡狂的笑意,紅瞳更亮。 他得逞了。 許含嬌使了勁咬的,但只留了個不深的牙印,不過咬也咬了,許含嬌沒有再抗拒他,在他懷里乖巧極了。 休息室很黑,許含嬌卻一點也不害怕。 她注意到了黑暗中顯眼的紅瞳,有些關切地問:“你的眼睛還好嗎?” 而楚柯看著她,紅瞳里有了笑意,更是詭異。 “我的眼睛沒有任何問題?!背掠H了親她的嘴唇。 許含嬌還想問問他為什么要換掉一只眼睛,但看著他心情很好,還是沒問出來,沉默地縮在他懷里。 他們和好了,楚柯還一句都沒解釋。 許含嬌絞著自己的手指,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覺得缺了點東西。 而楚柯開口了:“去辦理結婚登記怎么樣?” 許含嬌面露疑惑,說:“結婚登記要提前一個月預約,而且還要帶體檢報告呀?!?/br> 畢竟是被逼著兩次都差點結婚的人,她是懂的。 而楚柯露出笑容,清俊長相沒有那么的給人距離感了。 “嬌嬌愿意和我去就行?!?/br> 許含嬌覺得不靠譜,卻還是和他去了。 結果真的成功了,唯一被人家說有問題的是楚柯喉結上沒全消的牙印。 從重逢到拿結婚證只用了半天,許含嬌手里捧著自己和他的結婚證,像是看到了非常新奇的東西,翻來覆去地看,心里的缺口被補上了點。 回家前,許含嬌帶著楚柯去賣了食材和生活用品。 家里要多一個人了,許含嬌覺得有些不習慣,可她沒有不開心。 她只想著回家聽他說這兩年來軍旅生活的細聞,完全沒想過自己是將可以合法占有她的alpha領進了家門。 看了眼時間,許含嬌打算做飯,伸出手要楚柯從空間鈕里拿出買的食材。 結果楚柯沒給她食材,給了她自己的手。 在她反應過來前,他緊緊扣住她的手指,單手就將她抱了起來,步子邁得很大地把她帶進房間,丟上床。 許含嬌還沒開口讓他停下,就被堵住了嘴唇,比見面時親得激烈地不只一分半點。 楚柯總是在她快窒息地時候放她喘氣,卻又在她才喘上兩口的時候又匆匆吻上。 許含嬌被親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單一音節,想著自己的嘴巴里好滿。 口水被楚柯攪弄地濕潤了嘴角,結成舌與舌分離的銀絲,纏繞在一起的氣息又濕又熱。 室內的信息素濃度在飆升,許含嬌的身體因著本能發軟,花xue也在往外不斷吐露出蜜水。 她覺得難耐,身子又出現了許久沒來的異樣,她害怕了,恐慌的同時也想要停止。 推了一下身上的楚柯,力道很小,聲音也是澀的:“楚柯我怕…” 所以她不想。 楚柯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玩弄,她敏感的身體又是一酥,xue里泛出洪水。 “唔…別……”許含嬌又推了他一下,而楚柯將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 像他們兩年前常做的,他用手指撐開濕潤滑嫩的xue口,那會還需要借口是在幫她疏解難受,現在卻不用,等手指上浸透了yin水,楚柯緩慢地送入一指。 xue內的異物感讓許含嬌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她嗯哼了幾聲,順利地吃下了那根手指。 感受著xiaoxue的緊致濕嫩,楚柯重新沾染上幾乎被戰爭消磨干凈的欲念,為他量身定做的軍服,首次在他身上顯得不倫不類,他喘著粗氣,緩慢地在她xue里抽動手指。 許含嬌咬不住唇瓣,不受控制地嗯啊叫喘,環著楚柯的脖子環得更緊,把胸前柔軟的兩團也貼上了他。 “嗚嗚…楚柯……”許含嬌感受到體內被激發出的渴望,刻入基因的本能讓她想要得到這個對自己作祟的alpha的愛撫和玩弄。 楚柯溫柔地嗯了一聲作回應,手指插xue地速度逐漸快出殘影,引得許含嬌又叫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不會兒就高潮了。 但噴水的xue還在緊緊咬著手指,潮吹停止后,xue更緊了,楚柯暫時放棄入第二根的想法。 他也想要嬌嬌給他解決。 粗硬的yinjing頂起了軍褲,他吻得許含嬌膚色異常粉嫩,常握槍械和cao控桿的手十分靈活地脫掉了兩人身上有些妨礙的衣物。 等許含嬌美好的rou體完全展露出來,楚柯心想,有一只能看清她的眼睛實在太好了,他嬌嬌真的好漂亮,把她全身都吸進眼睛里的感覺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