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公用(微微微)
許含嬌被他們盯住,像狼群里唯一一只食草的異類。 她怕,而求生本能牽著她來到男人身邊的位置坐下,乖巧地報上自己的名字:“叔叔你好,我叫許含嬌?!?/br> 男人對她乖巧的表現顯露滿意,依舊是溫柔和善的表情,和那些絲毫不藏鋒利爪牙的許家人不太一樣。 許含嬌對他堪堪生出一點好感,卻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下巴。 剛才看著矜貴又儒雅的男人露出了和許家人如出一轍的表情。 玩味,不屑。 雪白小巧的下巴透著股秀氣無辜感,他撫摸著,幾乎可以判斷為sao擾。 “嬌嬌,名字也乖,在你小叔的床上是不是也很乖???”他說著,狹長眼有些瞇起,滿滿惡意。 剛剛強忍淚水的許含嬌才放松一點戒備,柔軟的內里就被刺傷,潤著碎光的淚珠子掉線,可憐到了極點。 而男人卻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來。 “好了,再欺負她,小五你也等著挨揍吧?!苯K于有人說句人話了。 而男人松了手,卻還看著許含嬌,剛剛的樣子果然都是裝的。 “啊,啊,被老頭打就打吧,看看許鷙能不能活著出來再說?!彼f著,很自然地交迭雙腿,掩蓋自己的生理反應。 許含嬌低著頭,眼淚砸在了手上,帶著涼意。 但她沒哭多久,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情。 許鷙被他們家的人教訓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自由了。 許含嬌想著自己太丟臉,太愛哭,匆匆擦著眼淚,依舊不敢抬頭地和他們確認:“那我可不可以回家了…” 剛剛還有些討論聲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許含嬌紅了耳朵,想著自己問的不合時宜。 又是一位生面孔:“這不就是你的家嗎?你也是許家人啊,不是嗎?嬌嬌meimei?!?/br> 許含嬌通過這句話勾勒出自己在這里受欺負的未來,一激靈,剛止住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可是…可是我想回我住的地方…我…”許含嬌委屈得聲音很小。 但其他人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聲。 是誰說:“我算是明白小叔叔了,她看著就很好cao,哭得那么漂亮?!?/br> 又是誰說:“家里人的眼淚全給她一個人流了啊,難怪家里就她一個omega?!?/br> 聲音很混亂,視線更混亂。 許含嬌低著頭,甚至希望楚柯能出現帶走她。 想到那個灰色眼睛,不太愛說話的男人,許含嬌的淚流得更多了。 如果他是真的喜歡自己…她就不會在這里受欺負了。 等了好一會,這段時間里,膽子比常人都要大上許多,精神都有些不正常的許家人多多少少都對她動過手腳。 身邊的應該是她五叔的男人把她抱在腿上,像摸一只貓咪一般地摸她的頭和下巴。 見家里的長輩也這樣玩,那些小輩也就更無所畏懼了。 他們圍繞在許含嬌身邊,有的捧起她的臉,視線露骨,有的揉她的手,聞她手心,還有的撫摸她的脖子。 手或炙熱,或冰冷。 但是目光是一致的guntang,惡得流膿。 許含嬌是第一次聞到這么多alpha的信息素,雜亂地混在一起,而且都和許鷙的酒味很相近,她覺得有些醉。 她淌淚的眼睛無法讓她辨別是誰的手最先逼進禁區,只知道這件很是漂亮的粉裙子被人扯亂,又進一步撕裂。 一個信息素最苦最烈的酒味侵擾她的口腔,甜甜果酒味在耳邊,耳朵被濕潤的舌舔舐。 始料未及的一切,對乳在束縛消失后蹦跳出來,像只白兔。 有人握住,在吸咬。 最少有八人將許含嬌圍住。 而年長的那幾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被充滿著甜蜜與誘惑的omega信息素擾得也有些迷糊。 他們看向家里那群胡鬧的孩子,卻也沒辦法去阻止他們的行動,因為他們自己,就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派去取抑制劑的傭人們還沒回來。 與道德交換的,是那點腦子。 他們發現許含嬌的信息素不對勁,非常不對勁,簡直就是針對他們許家人來的。 果然,他們家就沒一個好貨,許含嬌的父親也同樣,做出這種損了全家人的事情,還作為他在家里受欺負的報復。 蠢死了,他女兒就是被cao死了,又怎樣呢。 許含嬌把抑制劑放在裙子上一個設計很不起眼的小口袋。 那支抑制劑沒有發揮它的作用,就被一個扯爛她裙子的人連著碎布一起摔在地上,外皮很脆弱的抑制劑也就瞬間變成了難收的覆水。 許含嬌斷斷續續地說著,她本人在事后也不會記得的話:“好奇怪…好奇怪…嬌嬌喜歡…你們的信息素好好聞…” 酒會上癮,或許是因為這個。 僧多粥少,狼多rou少。 許含嬌的嘴巴被一個區別于烈酒,先苦后回甘的酒味入侵了嘴巴。 她的裙子成了碎片,身后舔她腺體的五叔叔在拿硌人的東西頂她腰。 有個戀乳程度甚至勝過越江習的,早早咬破她奶頭,吸著滲出的血珠。 聚眾yin亂是抑制劑送來后停下的。 幾個beta傭人合力架出一個又一個少爺小姐,強行給他們注射抑制劑。 當抱著許含嬌的那位也用了抑制劑后,在場的人漸漸回神過來。 看著滿身都是他們弄出痕跡,仍然不清醒的許含嬌,什么都知道了。 看上去是在場的人中最年長的那位諷刺開口:“還好意思說你們小叔叔,你們也不見得是個好東西?!?/br> 咬破許含嬌rutou吃乳血,看上去年紀比許含嬌還小些的男生提建議似得開口:“我們把她關在家里做公用omega吧?!?/br> 場面陷入迷之沉默。 直到許含嬌在那個抱她的beta懷里哭著捧起自己被咬得冒血的乳,可憐,嬌氣:“信息素…沒有了…嬌嬌給你們吃奶…” 他們的視線一致的晦暗。 是啊,她是許家的人,住在家里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小叔叔和她可以,他們為什么不行。 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