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程征,找個房間把她關起來,不許出去!” “好的姐夫?!?/br> 程征點頭,和蘇遠一起,將蘇法帶走。 太陽xue破裂的程美琳呆呆的坐在地上。 看著不遠處落地鏡中的自己。 她摸著自己的臉:“這么丑?這是我嗎?” 咯吱。 抱著鏡子的那個白色的雕像,轉動著自己的腦袋,僵硬的轉過了頭,看向了程美琳。 程美琳冷眼盯著那個酷似唐衡的雕像。 看著它的詭化。 突然沒由來的笑了起來。 “你這么狼狽,到底是怎么配得上我女兒的?” “呵呵呵——” 程美琳站了起來。 眼中全是狠毒和兇厲。 慢慢離開了這個房間。 …… 葉翎回到自己房間之后。 倒也沒有立刻就去睡午覺。 他在茶幾上攤開了那些畫,一幅一幅的觀察著。 如果【死亡】上的一男一女是蘇遠和程美琳的話。 那關于蘇法的畫。 是只有那幅【海水】嗎? 【海水】是蘇法自己畫的,那她自己為什么會在畫面之內,甚至受到這幅畫的束縛? 而看見【愛人】這幅畫時候。 葉翎的手指頓了一下。 畫中是一個穿著有些破爛的婚紗的女人,葉翎在女人的臉上,找到了一些蘇法的模樣。 他想起了阿晴在三樓蠟像館中說的話。 “不能讓蘇法知道這是她自己……” “不能嗎?” 葉翎喃喃道。 目光落到了柏伊斯拿上來的一幅雪白的畫上。 那是【雪山】 作者:畢山 “柏伊斯,可以喊畢山回來了?!?/br> “好?!?/br> 柏伊斯點了點頭。 畢山自從被柏伊斯打爛了相機,被迫接受了葉翎的六萬六之后。 就被柏伊斯安排在了暗地。 而他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也十分的簡單。 那就是偷拍。 不停的偷拍。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 他都在蠟像美術館中,偷拍著各種各樣的畫。 也記錄下了這些畫的運動過程。 畢山再一次站在了葉翎的面前,他手足無措的拿著自己相機,面對著葉翎,像是面對自己那個嚴厲的父親一樣緊張。 明明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年紀比他小不少。 可他就是忍不住的害怕。 “我,我,那個……東西……” 畢山哆哆嗦嗦的把洗出來的照片遞給了葉翎,迅速后撤幾步,和葉翎拉開了距離。 葉翎沒理會他這些小動作,只是讓柏伊斯帶著畢山出去。 他將手里的一摞照片一一擺了出來。 凡是有關于柏伊斯帶來的畫的照片,全都放在了對應的畫上。 這些畫上的照片。 像是手翻書一樣,讓這些畫動了起來。 【海水】中。 浪花飛濺。 碧海連天。 一個小小的黑影一步步的走向了海的深處,她似是捂著自己的肚子,在最后一個浪花拍過來的時候。 還緩緩回了頭。 【愛人】中。 穿著潔白婚紗的女人,痛苦的在一面墻的前,用頭去撞墻,用指甲去拼了命的撓墻。 那涂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 也因為她的抓撓。 變得血紅一片。 臉上血淚留下。 【玫瑰】中。 光影形成的一朵浪漫的玫瑰在地上不停的變換,最后變成了一團亂七八糟的線條和又黑又糊的東西。 【遺物】中。 那枚戒指被一只有些粗糙的女人手拿了起來。 一滴淚從高空落下。 砸在戒指上。 在拍攝的【婚禮】蠟像的照片里。 那個手持鮮花和戒指的帥氣男人。 臉上慢慢流下了白色的蠟液。 那幸福美好的表情,也緩慢的變成了空洞,驚恐,絕望。 【死亡】中。 死死抓住鐵欄桿的女人,張大了嘴巴嘶聲吼著什么。 男人站在旁邊。 頹廢的望著天花板。 他們頭頂上的黑色石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永生】中。 那個被福爾馬林泡著的殘破心臟砰砰跳動著。 在透明罐子的背后。 一個中年男人的臉,清晰可見。 是蘇遠…… 最后一張照片。 是一個用皮筋串著戒指,扎著頭發的男孩。 神情落寞的坐在地上,手里捧著一個女孩的小蠟像。 看起來像是在紀念館里買的。 而那個女孩的蠟像。 慢慢的抬起了手,像是想要去觸碰男孩的臉。 …… 葉翎將這些照片一一放好。 所有的線索在他的內心被串聯起來。 他的眼神沉了下去。 丟開了手里的東西。 脫掉了上衣。 回到了臥室中。 上床閉上了雙眼。 [剛剛那些畫和照片看得我心情好壓抑啊……] [天,我感覺我也能串聯出一個完整的怪談故事了。] [別說了,我心口感覺悶悶的,但是感覺還是有一些線沒有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