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嫉妒(h)
朱賢宇/總裁 靳佳云/律師 注:女非男c/py轉正 10/嫉妒(h) 四目相望后是欲望的傾瀉,似關不住閘般的洶涌澎湃。 “啊、啊啊……太重了……” 靳佳云已經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窗前后入了一陣,窗外茂密的熱帶闊葉和花枝被雨水壓彎,如果不想這里是香港,她仿佛置身在熱帶雨林里??蛇€有一件讓她費解的事,朱賢宇比任何一次都做得兇。 那些像小貓撒嬌的求饒,朱賢宇壓根不入耳,他結實有力的臀胯不停地朝前撞擊,猩紅的rou棍直直地刺進她的蜜xue,她的xue特別嫩,水也多,進進出出的rou棍上勾出了瑩亮的津液。 靳佳云身上的襯衫還留在身上,但里面的胸衣已經被朱賢宇扯開,雙乳有種從薄紗里爆出的色情感,一只還被他捏著把玩。 zuoai的時候,朱賢宇的話很少,只喜歡欣賞她的表情,尤其是看她痛楚的呻吟,會刺激他胸腔里的yuhuo。 “重一點是不是比較舒服?” 沒有一個字和強勢相關,但語氣卻是一種壓迫感。 言下之意就是:輕不了,受著。 “嗯、嗯……”靳佳云在性愛里更是不扭捏,她喜歡直接表達真實的感受,“舒服……好舒服……” 下半身被那根粗硬的rou棍插到忘我的舒服。 “可我覺得還不夠,”朱賢宇手指輕輕扯了扯她的乳尖,“我想讓靳律師更舒服點?!?/br> 尾音一落,他臀肌往前猛地聳動,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到了玻璃上。 夜雨越下越大,有雨絲濺到了玻璃上,靳佳云的視線被雨幕模糊,無處支撐的雙手只能扒著玻璃,纖瘦的她被高大精壯的朱賢宇完全罩住,她骨子里再如何高傲,此時也像只被他掌控到乖乖求饒的羊羔。 “啊啊、嗯啊……”玻璃上映著她潮紅的臉頰,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太、太深了……朱少爺……” 每次只要改口,就代表她已經舒服到了極致。 朱賢宇喜歡聽她這么叫自己,聲音綿綿軟軟的,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被自己征服出的欲蕩,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抬起雙臂,同她的胳膊想迭,甚至是十指緊扣,下體不停地朝前頂撞,她豆腐花般白嫩的股rou被撞出了波浪。 幾乎聽不見她的求饒,他的yinjing在xue道里越cao越硬。 第一次和他zuoai,靳佳云就感受到了朱賢宇駭人的尺寸,在南非那夜,入進自己身體時,她有種下體被撕裂的痛苦,她以為體校的男生已經夠可怕,沒想到他真是要了自己半條命。所以,此時再加上他做得如此兇,她雙腿越來越軟。 這樣的撞法,她都怕玻璃會碎。 “朱少爺……我好累、放過我好不好……”靳佳云在床事上特別會撒嬌,聲音嗲得能出水,再加上這張迷離風情的臉,哪個男人看了不心軟。 可今天的朱賢宇不知怎么了,連軟話都聽不進去,他雙腿又朝兩側大幅度打開,全身一繃,撞擊的啪啪聲比剛剛更響,頻率更快。他低頭,正好看到她的奶子壓在玻璃上,那種爆乳的即視感讓他血脈噴張。 “朱賢宇……”靳佳云生氣的一喊,但終究沒力,眼角生理性的眼淚又擠出來幾滴。 朱賢宇絲毫不知疲倦的往前撞,眉目冷下,“我不喜歡被人臨時趕下臺?!?/br> 靳佳云知道他所指何意,“但是、我、也有主動權……” “我也有,”朱賢宇面頰繃緊,“既然靳律師說做炮友要相互尊重,那是不是我也有選擇不同意的權利?!?/br> 在靳佳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時,她已經被朱賢宇抱到了餐桌上,兩條腿穿過他的臂彎里,勾住了他寬闊火熱的背。她是想嗆回去,但那雙盯著自己的目光太恐怖,像是頭一次見他發怒。 她確定,是自己惹怒了他。 “你放開我,我不做了?!?/br> 靳佳云想溜,但被朱賢宇一掌按倒在桌面上,冰冷的大理石臺子沁在她滾熱的背上,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她眼睜睜看著,他扶著自己傲然勃起的yinjing,故意在xue口又擠又磨,陰xue邊掛著白絲,沒一會兒又從rou縫里流出了幾絲yin液。 “靳律師,又流了好多水?!?/br> 朱賢宇按著guitou繼續在她潮濕的xue口磨蹭,一會輕一會重,弄得靳佳云敏感到腦袋亂擺,她知道他在逼自己說sao話,但她抿著唇,寧死不屈。 似乎前幾次認識的朱賢宇是假的,今天他才展露出真實的一面,他很壞,見她閉緊了嘴,他就用guitou去擠那顆最敏感的小豆子,還不夠,兩只手指并攏伸進了xue里,這會兒是真要了靳佳云的命,嘴唇被咬到發白。 終于她受不住了,抓住了他的手臂,眼底蕩漾著春色迷離,“插進來……求你了……朱少爺……我想要……給我……” 是,朱賢宇要的就是這句話,他一副贏家的姿態,重新將yinjing順著濕滑的xue道一寸寸塞了進去。靳佳云瘙癢難耐的下體像是被巨大的熱物填滿的滿足感,她露出了舒服的笑容和起伏的呻吟。 剛插進去,朱賢宇就感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快感,媚rou絞得他發出了舒爽的悶哼,塞在里面的yinjing像是又脹了一圈,滿腔的yuhuo再次如洪水猛獸般宣泄出來。 大概二十分鐘過去,窗外的雨勢似乎小了一些。 但餐桌上男女的律動越來越激烈。 “朱少爺、怎么這么棒……”猩紅的巨物在靳佳云的腿心間進進出出,拉出的yin液都滴到了地板上,一旦做到忘我,她很喜歡嫵媚的挑逗朱賢宇,繃緊的腳尖還在他背上點來點去,可她卻不滿意的摸了摸的臉,“怎么我夸你,你臉也不紅,也不笑啊?!?/br> 朱賢宇抓著她的大腿前后聳動,“他們會臉紅會笑?” 靳佳云瞇眼一笑,“誰們啊?!?/br> 她就是明知故問,但這樣挑逗才有意思。 靜了幾秒,朱賢宇說,“那些體校的男生?!?/br> “嗯,會啊,”她笑著,抬起手,好玩似的替他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他們每次被我夸完,都會很開心,朱少爺你不開心嗎?” “不開心?!?/br> “我不喜歡和別人一樣?!?/br> “那你想我怎么夸你?你說,我可以配合?!?/br> “……” 身下躺著的女人,此時面帶紅暈的笑容,讓她美得像幅春色油畫,明明那么動人嬌媚,可朱賢宇并不喜歡,反而激怒了他,眉毛擰得很兇,隨后他再次將人抱起。 可這次靳佳云真的有點兒生氣了,“朱賢宇,我真的累了?!?/br> 見自己要被帶去酒柜邊,她再次警告,“很晚了,快點結束吧?!?/br> 忽然,朱賢宇收住了腳步,最后朝臥室的方向走去,他把靳佳云放到了舒服的床上,她想要宣泄自己的不滿,“我就不該留下來,我……” 突然,濃黑高大的身影朝她撲下去,急切得不給她一絲喘息空間,掰住她的后腦,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唇,沒有伸舌,可只是雙唇的廝磨就足以火燒火燎。她一直將他往外推,可他太重了,仿佛她一動彈,他就壓得更低,雙乳擠壓磨蹭著他結實的胸肌,一邊是窒息感,可一邊是下體不停地流著即可的yin水。 就算想找朱賢宇算賬,可靳佳云暫時被情欲沖昏了頭,雙腿被他朝兩側撐開,挺著柔軟的腰肢,迎合著他一次次的兇猛地撞擊。 一下一下的啪啪聲,縈繞在整間臥室里。 “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嗯、再重點……” 朱賢宇的技術的確次次都在長進,也算是天賦異稟的選手,靳佳云渾身酥麻,尤其是xue里,用力地吞吐著滾熱的roubang,她不舍得他拉出去半分,“啊啊、別出去……全部塞進來……好喜歡……好大……” 朱賢宇聳著胯,額頭有汗順著臉頰往下滑,“喜歡什么?” 靳佳云支吾了半晌,雙眼覆著一層朦朧的水霧,咬字不清,“喜歡、你下面那個粗粗的東西……” 太葷的話她不愿說。 朱賢宇龐大的身軀又朝下一壓,挑挑眉,“喜歡誰的下面?” 靳佳云缺氧般困難呼吸,斷斷續續的說著,“喜歡、喜歡……朱少爺……” 突然,他用一記劇烈地狠頂,壓回了她后面的話。 似乎停到這里,一切剛好。 一場纏綿的激戰結束后,他們分別去兩間浴室沖洗。 先出來的是靳佳云,身上散發著甜橙味的沐浴乳清香,一想起被那只“豬”吻了,這頭發就越擦越煩,無端發火、莫名其妙的嫉妒、不守規矩的激吻,一夜踩遍了她的雷區。 突然,床頭的電話在震。 凌晨三點多,誰會打電話來?靳佳云摸起手機,看到是許姿,她怕出事,立刻接通,“姿姿,你怎么了?這么晚不睡?” “我好煩啊……” 許姿失眠了,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自己的心事。 好姐妹自從破除了無性婚姻后,日子是過得越來越豐富多彩,靳佳云適當的給了些安慰,聊到最后,許姿問她,在香港沒被朱賢宇欺負吧,她說,沒有。不過許姿察覺到了一些貓膩,但思想單純的她,想得還是很正經的一面。 最后,靳佳云只輕描淡寫的抱怨了句,“趕緊結束案子吧,我要徹底遠離這只豬妖?!?/br> 房間的門沒關死,有人影站在外面,朱賢宇聽到了剛剛的談話,以及此時吐槽自己的笑聲。他憋了口氣,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忽然,他的手機也在震,是俞忌言。 俞忌言第一句話就是,“我覺得許姿喜歡我?!?/br> 正處在不爽中的朱賢宇,內心翻了個白眼,“會不會是你想太多?!?/br> “你是不是嫉妒我娶到了喜歡的女人,而你還是沒人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