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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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過,初春百花盛開的時候,兩人舉行了一場盛大無比的婚禮。 十里儀仗護送,組成了一條長長的紅色長龍,雷鼓轟鳴,舉國百姓同慶,當真是熱鬧非凡。 太子東宮經過一番修繕后,如今又裝扮的滿園喜慶,處處掛滿了紅燈籠,貼滿了紅雙喜字。 “媳婦兒,我們終于成親了!” 陳商衽凝視著眼前身著喜服的謝作,嘴角上揚,綻放出璀璨無比的笑容。 謝作內心亦是激動無比,然而他心中仍有一事縈繞。 “商衽,你愿嫁給我,是否會感到有所委屈?”他神情略顯忐忑地問道。 陳商衽將謝作擁入懷中,含笑回答:“我嫁的是當朝太子,怎會感到委屈?” “只要我們相愛至深,誰嫁誰娶,又有何區別?” 聽到此言,謝作心中的重石終于放下,緊鎖的眉頭逐漸舒展,更顯其姿容若玉,氣質如仙。 陳商衽看的失了神,彎腰把謝作橫抱了起來。 “媳婦兒,我們該洞房了?!?/br> 謝作心中忐忑不安,帶著一絲羞澀,臉頰瞬間染上了淡淡的緋紅。 陳商衽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內心難耐沖動。他抄起桌上的酒壺,品嘗了一口美酒,然后俯下身,將酒緩緩渡入謝作的口中。 一些未曾咽下的酒液,順著謝作的嘴角流淌而下,沿著脖頸緩緩滑入衣領之內。 被酒水輕微嗆到的謝作,正輕聲咳嗽之際,耳畔傳來了陳商衽略帶沙啞、猶存酒意的低沉話語。 “我們已經共飲了合巹酒,接下來,我們可以開始正式的內容了?!?/br> 隨著話語的結束,陳商衽的嘴唇靠近了謝作,另一個帶有酒氣的嘴巴覆蓋了他的嘴唇。 這場新婚之夜,兩人都期盼了許久,戰況自然焦灼不已。 陳商衽的動作,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癡纏要命。 謝作只有哀求哭泣的份兒。 兩人成親沒多久,左巧人那邊也緊跟著傳來了喜訊,她已懷有三月的身孕,要不了多久,北夏國就會有一個新生兒降生。 旗子伯成親之后就沉穩了許多,乍然聽到自己要當爹的那天,卻哭得如孩童一般,抱著左巧人直哭。 左巧人仔細一問才知道,旗子伯是怕她忍受生子之痛,還曾言明要不就將這孩子打掉算了,他不想自己的媳婦受苦。 這話被旗侯爺和侯夫人知道了,夫妻兩人一人拿著荊條,一人拿著馬鞭,滿院子追著旗子伯打。 女人懷個孩子本就容易多想,這臭小子還在兒媳婦面前故意說些戳心窩的話,不是誠心討打嗎? 這混賬玩意兒以為打掉孩子,他媳婦就不用吃苦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件事情傳到左明義夫婦耳朵里,自然覺得無比舒心,婆家知道心疼自己女兒,這門姻親算是結對了。 陳商衽和謝作在見到左巧人的時候,她已經快要臨盆了,肚子高高隆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母親的溫柔光輝。 孫琴薇也如愿嫁給了舒晨墨,只是日子過得卻并不怎么舒心。 舒晨墨就是個空有皮囊的偽君子,實際上自私又霸道,舒晨墨的母親更是個非常刁鉆的老太太。 孫琴薇在這老太太的手底下吃了不少苦頭,每天都要cao心怎么籠絡丈夫,怎么和婆婆斗智斗勇,日子過的是一地雞毛,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話。 林康在青樓喝花酒的時候,和一個門第相當的公子哥因為一個花魁的所屬權起了爭執,最后被那公子哥一腳踹中命根子,此后再也不能人道。 林御史心中不憤,將此事告到了皇帝面前。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承音安將一本奏折扔到林御史的面前,冷笑著說道:“林愛卿還有臉找朕訴苦,朕倒想問問你,你兒子欺男霸女,侵占農戶良田,當街縱馬踩踏幼兒。這么多的罪證,你這個當爹的知不知道?” 林御史被皇帝的話問得啞口無言,當即滿臉死灰地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了頭。 承音安懶得看他做戲,罷了林御史的官,判處林家流放蠻荒,無召永不入京,且三代之內不得科考。 皇帝的這一番作為,讓朝中心思浮動的人警醒了過來,更是夾緊了尾巴做人,彈劾謝作不配為太子的奏折,再沒出現在皇帝的案桌上,一個個老實的不行。 第二年隆冬降雪之際,左巧人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叫做旗映雪。 小女娃長得玉雪可愛,從小就是侯府和左家的掌上明珠,兩家人疼到了心坎兒里。 旗映雪滿月的時候,陳商衽和謝作特意登門參加了滿月宴,更是給小家伙送上了一份厚禮。 小家伙小小年紀,就是一國郡主,享盡了榮華。 承音安五十歲的時候,把皇位傳給了謝作,然后帶著病情加重的太后,周游四國,想讓太后看看世間的大好山河。 太后年輕的時候沒少吃苦,所以身子骨才不怎么好,晚年卻因為兒子當了皇帝,也算享盡了天倫之樂。 太后最終病逝在江南,承音安將太后送回京城皇陵后,就定居在了江南。 閑暇時就游湖吟詩,還資助了不少無家可歸的孤兒,為北夏國培養了無數個青年才俊。 謝作和陳商衽晚年的時候經過多方考察,領養了一個孩子,讓他做了北夏國下一任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