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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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婢錯了,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求求陛下饒了奴婢吧,求求陛下了?!?/br> 承音安眼神平波無瀾的看著秋禾,一把掐著她的脖子向一旁甩去。 秋禾重重摔在一旁的書架上,手掌不小心碰到了書柜上的機關,一道暗門緩緩打開了。 秋禾捂著脖子下意識抬了抬頭,然后驚詫的睜大了眼睛。 暗格里掛著一幅畫,畫上所繪的女子,是秋禾再熟悉不過的人。 那是這皇宮里從前皇帝的妃子,也是在她幼時,給過她一絲溫暖的一個女人。 秋禾還依稀記得她的名字:“梁杏瑜……?” 她瞪大著眼睛看了看一旁端坐著的承音安,又看了看暗格里藏著的那幅畫,忽然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如今這座皇宮的主人是承音安,那么這幅畫是誰所藏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承音安竟然喜歡著前朝皇帝的妃子? 即便那個妃子并不得而寵,已經被好好清洗一番的皇宮里,恐怕也沒人記得梁杏瑜這個人,但依舊無法改變,她是前朝妃子的事實。 新帝竟然喜歡梁杏瑜,喜歡一個早已經變成白骨一堆的女人,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我終于知道了,終于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現在都不立妃嬪了?!?/br> 秋禾心中忽然生出濃烈的不甘和不平衡,這濃烈的情緒讓她失了神志,抖顫著手指,望著承音安,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你竟然喜歡梁杏瑜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喜歡我,憑什么?” 承音安眼神突然一厲,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聲如鬼魅地道:“我本來想饒你一命,可是偏偏你自尋死路,侮辱瑜兒的人,都得死?!?/br> 秋禾身子一抖,終于反應了過來,連忙匍匐在地哭求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是奴婢口無遮攔,奴婢胡言亂語?!?/br> 承音安不想再聽她聒噪刺耳的哭聲,站起身緩步朝秋禾走了過去。 秋禾嚇的臉色巨變,腳蹬著地連連向后退著,直到后背抵住了書柜,再也無路可退。 承音安已經走到了秋禾的跟前,緩慢的伸出了手。 眼見他的手掌越來越近,就要再次抓上自己的脖子,秋禾嚇得捂住了腦袋,不管不顧的喊道:“我知道梁杏瑜的秘密,陛下饒我一命吧!” 承音安的手頓在了半空中,眉頭微微鎖了起來:“你知道什么?” 秋禾一聽,心里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悅,趴在地上,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數說了出來。 “奴婢幼時曾經和梁杏瑜在一起做工,知道她經常去會南國質子,與那南國之子甚是親密,常在一起廝混?!?/br> “還……還知道,梁杏瑜懷了那南國質子的孩子,成了皇帝的女人?!?/br> “你說什么?” 承音安瞳孔震顫,失態的抓住了秋禾的脖子。 秋禾痛苦的翻了翻白眼,努力拍打著承音安的手臂。 她那時年紀小,沒人將她當回事兒,事以至今她都不知道,眼前這位皇帝就是她口中的南國質子。 承音安還有事情要問她,便冷著臉收回了手:“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又怎么能證明梁杏瑜懷的是南國質子的孩子?” “咳咳咳?!?/br> 秋禾劇烈咳嗽了一聲,好半天才在承音安的逼問聲下,嘶啞著聲音說道:“我……我沒什么證據,但梁杏瑜和那南國世子廝混時,我是親眼瞧見的。我還看見梁杏瑜去找司藥司的小醫官診脈,親口聽那小醫官說她懷孕了,按照時間推算,那孩子肯定是南國質子的?!?/br> 承音安聞言,愣了許久,接著就像是瘋魔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秋禾見此一幕,害怕地縮了縮,見承音安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便悄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跑去。 就在她的手即將摸到門的時候,房梁上突然跳下一道黑影,一掌擊在她的后脖梗上,將她打暈了過去。 秋禾軟軟的癱倒在地,早已人事不知。 承音安已經止住了笑聲,頭也不曾回,表情淡淡的冷聲吩咐:“處理干凈?!?/br> “是!” 黑影答應了一聲,干脆利落的扛起昏迷的秋禾,飛快離開了勤政殿。 處理好秋禾,黑影回來復命,便聽承音安說道:“派人仔細查查謝作,還有他的母親梁杏瑜,我要知道他二人的所有事情?!?/br> 黑影沒有絲毫情緒,低頭答“是”,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承音安望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又回頭看著暗格里的那幅畫,望著畫上女子較好的容顏,抬手捂住了胸口:“瑜兒,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謝作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 空氣寂靜,根本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但他心里隱隱已經相信了秋禾的話。 隨著他細細回想,竟然驚奇的發現,謝作不僅像梁杏瑜,還隱約有一絲自己的影子,只是以往他從未正眼瞧過謝作,也從未想過謝作會是自己的兒子,這才察覺不到這一點。 如今心里有了這一想法,發現的端倪也就越多。 但謝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脈還有待考證,只看影衛會傳來什么消息了。 當天夜里,和秋禾同住一個屋子的小宮女發現她一夜未歸后,將此事稟告給了劉慶,劉慶按照慣例派人找尋一番無果后,便將此事丟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