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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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窗紗灑進屋內,季之藥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仍被季之禮緊緊摟在懷里。他的手臂橫在她腰間,呼吸均勻地拂過她的后頸,溫熱而親密。 她微微動了動,想悄悄起身,卻被季之禮一把撈了回去。 “跑什么?”季之禮并未睜眼,只是將她抱得更緊,聲音帶著晨起的慵懶,下巴抵在她發頂蹭了蹭:“一大早的,去哪兒?” “哥哥……”季之藥耳根發燙,小聲抗議,“該起了,再不去用早膳,下人們該起疑了?!?/br> 季之禮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摩挲她胸乳,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昨晚怎么不怕人起疑?” 季之藥羞惱地推他,卻被他翻身壓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想起昨晚她因為黎月郡主賭氣的樣子,季之禮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卻不饒人:“怎么?現在知道害羞了?”他稍作松手,留出些許縫隙打量季之藥。 她偏頭避開季之禮的目光,雙手抵在他胸口:“哥哥就欺負我最在行……”感受著哥哥身上的溫度,她心跳加速,聲音也越來越小。 季之禮裝作沒有聽清她說的話,低下頭靠近她些許:“嗯?我欺負你?我如何欺負的你?”他嘴角掛著壞笑,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我怎么不記得了,要不……回憶回憶?”說話間,炙熱的堅硬的rou根已經抵在meimei的花xue口,只要一沉腰便再能入進去。 季之藥自然也感受到那熱度,她現在翻個身都痛,哥哥還跟惡狗撲食一樣,再被他捅一捅怕是真的要壞了,想到這,她手腳并用的爬出被窩,卻被季之禮拽住小腿拉了回來:“怎么?想后面入進去試試?” “唔……真的不行了哥哥,會壞的……”季之藥轉過頭哀怨的看著季之禮。 他喉結滾了滾,罷了,多的是機會玩,何必急于一時,他抬手對著季之藥的雪臀一拍:“先放過你?!?/br> 季之藥如蒙大赦,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生怕季之禮下一秒就會反悔。 她坐上妝臺時只覺下身痛的要命,她特意選了件高領的衣裙,可嘴唇卻怎么也遮不住,微微腫著,泛著不自然的嫣紅。她忽而轉頭羞惱地瞪了季之禮一眼。 季之禮不明所以:“怎么了?這般看著我作甚?!币娝巸哼€一直瞪著自己,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勾起玩味的笑:“難不成……還想要?” “呸!”季之藥輕啐了他一口,匆匆穿戴整齊,看了一眼仍懶散靠在床榻上的季之禮,紅著臉小聲道:“哥哥……待會兒別一起出去,我先去?!?/br> 季之禮挑眉,故意逗她:“怎么,用完哥哥就扔?” “哪有!”什么用完就扔!明明是…… 她臉頰再度走紅,著急地一拍手中梳洗:“你……你就不怕別人看出端倪嗎?我們可是……”季之藥音量漸低,最后幾不可聞:“兄妹?!毙置?,這是事實,可他們卻做了兄妹之間最不能做的事情,哥哥日日喝自己的乳汁,恐怕以后還要日日行那親密之事……這實在…… 季之禮低笑,終于不再逗她,懶洋洋地揮了揮手:“去吧,我待會兒再去?!?nbsp; 他當然沒有負罪感,畢竟藥兒又不是他親meimei,只不過……若讓藥兒知道她只是他的藥,她會不會生氣? 季之禮搖了搖頭,他在亂想什么,管她生不生氣,季府和他從沒虧待過藥兒,她就算知道真相也合該感恩戴德,怎會怨他?說不準到時候還興高采烈的想嫁給他呢! 季之藥磨蹭了許久才去前廳用早膳。走路時腿根酸軟,心里又羞又慌,她心虛地抿了抿仍有些紅腫的唇,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 她剛進膳廳,便看見黎月郡主已坐在席間,正優雅地小口喝著蓮子羹。 見季之藥進來,黎月抬眸,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唇上,眨了眨眼,天真地問道:“藥兒meimei,你這嘴唇是怎么了?腫得這般厲害?!?/br> 季之藥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下意識將頭埋得更低,囁嚅著不知如何回答:“啊……”手指下意識撫上自己的唇,都怪昨夜哥哥吻得太兇,今早照鏡子時,她也是嚇了一跳。 最后她只能勉強扯出一抹笑,低聲道:“啊……可能是昨夜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有些過敏?!?/br> 黎月點點頭,正要再問,季之禮恰好走了進來。黎月目光一轉,又驚訝地指著他:“姨兄,你的唇怎么也腫了?” 季之禮到是神色自若,淡淡道:“昨夜有只蚊子,煩得很,被咬了一口?!?/br> 黎月疑惑地歪頭:“這夏日確實蚊蟲多,可這蚊子……是有多毒,怎么咬的這般嚴重,定是又痛又癢吧?” 季之禮聞言喝粥的手一頓,隨后不緊不慢地放下碗,扯出個敷衍的笑:“嗯,是挺大一只?!彼f著瞥了季之藥一眼,見她心虛的樣子險些笑出聲。 季之藥聞言,差點被茶水嗆到,連忙低頭扒飯,不敢抬頭,桌下的小腳輕踢了踢季之禮,示意他別說了。 黎月“哦”了一聲,竟真信了,還關切道:“那得讓下人多備些驅蚊的香囊才是?!?/br> “還是郡主心細?!奔局Y不動聲色地朝季之藥看去,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話里有話道:“聽到沒,還是郡主關心我?!闭f罷便埋頭喝粥,不再接話,他暗自憋著笑,桌下的手卻不老實地在季之藥腿上捏了一把。 季之藥嚇得身子一顫,差點叫出聲,好在及時捂住嘴,沒引起黎月和季之行,季之意的注意。她又羞又惱地瞪了哥哥一眼,將腿往回縮了縮,奈何他坐在旁邊根本躲不開,便夾起一片牛rou塞進他碗里:“哥哥多吃點,堵住你的嘴!”但愿這樣黎月郡主就不會再追問了。 季之禮看著碗里的牛rou,挑挑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情愉悅,夾起牛rou吃了:“meimei如此關心我,為兄甚是感動啊?!彼m在調侃,可語氣中透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季之行坐在一旁,目光在兄長和季之藥之間來回掃視,眸色微沉。 他自幼對季之藥懷有隱秘的情愫,可礙于身份,從未表露。如今,他看著季之藥微腫的唇、閃躲的眼神,再聯想到昨夜他們二人雙雙缺席晚膳……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二姐本來就是大哥的藥人,而藥人用來做什么,他也要從下人嘴里偷聽了個七七八八。 此刻捏著筷子的手微微收緊,到底是什么也沒說,只是低頭繼續用膳,眸色晦暗不明。 季之藥并未注意到季之行的異樣,她滿腦子都是昨夜的事,既羞恥又甜蜜。她偷偷瞥了季之禮一眼,見他神色如常,心里又有些失落,哥哥怎么能這么鎮定?難道只有她一個人在胡思亂想? 季之禮察覺到她的視線,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桌下的腳輕輕碰了碰她的繡鞋。季之藥一驚,連忙縮回腳,卻忍不住抿唇偷笑。 黎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氣氛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而季之行,則默默將一切盡收眼底。 有些事,終究是瞞不住的,知道,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當然,這件事,誰先捅破就是誰的罪過,他總不能傻到去做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