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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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霽眉頭擰起:“你、你怎么能壓在朕身上!” 他自謂九五至尊,如今被一個小道姑騎在身下,還不曾經他允許,既詫異,又惱火。 見素女仍在繼續,他惱怒道:“你再繼續下去,朕要誅你的九族!” 素女點頭:“陛下誅吧,小道其實也好奇他們長什么樣子?!?/br> 皇帝:“……” 素女將衣衫一褪,袒露出豐盈的蘭胸,從仰臥的角度,簡直妖艷非常,這是李霽不曾見過的角度,素女垂頭看他,青絲如同瀑布一般,垂在他臉上胸前,媚眼如絲。 罷了……他胯下欲發膨脹,腦海里已全然為這幅前所未有的yin靡景象所填滿,再沒有發難的想法。 素女俯下身來,兩手支住李霽的肩膀,他的衣裳滑落下來,半露出寬肩和挺括的鎖骨。她解釋道:“此術名叫畜血,本是治女子月事不利的??墒?,陛下你常不聽話,鎖陽一事也無進益,況且你如今帶傷,不宜驚動。為了幫陛下盡快登堂入室,素女只好出此計策?!?/br> 李霽看著她認真的小臉,簡直覺得好笑。難道上回在道觀幸過她后,太后的態度還不能讓她醒悟,這宮里送她到他床笫上來,根本與他修不修長生無關,不過是太后用來控制他子嗣,削弱他坐皇位的籌碼而已。 念此,他不禁冷笑道:“你還真是個極認真負責的夫子?!?/br> 素女不理會他的揶揄,面容堅定道:“我不想被人認作是蠱惑圣心妖姬,更不是陛下用來求歡的器具。所以這房中術陛下在不在乎,我不介意,但我卻是執意要讓陛下修的?!?/br> 李霽聽了這話,既有些心酸,又不知從何說起,心道:你這是說什么話,難道你看不出朕為你破了多少例、受了多少風言風語。 那話已沖到嘴邊,又覺得真是露骨,顯得他堂堂君王,好像為她這個小女子拿捏了似的。于是,竟住嘴不反駁了。 素女解開他的褻褲,那紫龍早按捺不住,彈了出來,素女一手扶住,往前挪移了幾寸,嬌臀微微向下,卻有些陌生。 雖然她身為房中術的修士,如何施行早在書中讀過,實踐卻是頭一回。她試著微微往下坐,只覺得那又硬又燙的物事,頂撞得她下面生痛。 可是她身下明明春水漣漣,濕滑非常,并非不是不想迎弄他的玉莖。 莫非是弄錯地方了?素女嘀咕道,下意識的看了李霽求救的一眼。他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生她方才失言的悶氣,并不幫忙,只想看他笑話似的。 素女無奈,閉上眼睛,細細回憶她從前在玉真宮所學,到底又振作起來,持著他那玉杵,在上頭前后刮蹭。 這舉動誘惑非常,李霽渾身燥熱起來,真狠不得扶著她的柳腰徑直頂撞進去,卻被素女雙手控住。李霽緊抿薄唇,盯著她微微嬌喘的胸膛。要脫開她束縛倒也不是難事,只是這女人騎在他身上,撥弄他那物事的模樣,看著叫人好生受用。他明明該惱恨她對他大不敬,此時卻也忍不住品味起她這副嬌柔艷靡的情態。 素女尋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決心,抵住那物事,往下緩緩的坐。李霽感到有半寸沒入了她身體里,那熟悉的溫暖潮濕籠罩著他的陽物。他舒暢地吟了一聲,胸膛起伏,眼里銳利的冷意褪去,染上些溫存的情意。 素女卻緊鎖眉頭,意外地感到一絲陌生的疼痛。在上頭與在皇帝身下承受完全不一樣,就連皇帝的玉莖能觸碰到的媚rou也大為不同,甚至有一絲異物排斥之感。 李霽看到她皺眉,也忘了方才還在惱恨她不敬,心疼地提醒道,你全弄進去,會舒服些。素女無法,只好依了他說的,心一橫,坐了下去。那物事在她玉戶中果然嵌合的更加服帖了,停當在她體內。 如今她在上頭看得很是清楚,那交合處rou貼著rou,十足的艷情。這么一想,竟有些羞赧起來。 那高踞云端的男人,此時被她鎖在身下,專注地凝望著她,柔聲道:“還疼么,你扭擺一下,興許好些?!?/br> 素女聽了這話,心里像有一根弦微微地顫動,不敢看他。她低下頭,雙膝用力,頂著床榻搖動起來??诶锬钇鹆藴\淺深深的識數。 李霽不料她打回原形,方才的旖旎曖昧,剎那間如一池春水被驚破了。他簡直像聽了一記緊箍咒,無奈的皺起眉頭來,可偏偏下頭又很受用,視目所及更是一派旖旎風情,容不得他攪破。 素女在他身上騎乘了七九之數,香汗淋漓,胸前頰上泛起大片的紅暈,如一朵被染紅的蓮。 她動得厲害,又為著能均勻沾染她玉戶中的每一處淌出的玉液,柳腰款擺,若鰻蛇行,每一下都前后左右打上一圈,待九下滿,才用力往下吞入他那根昂然的巨物。 那一下極深,她在這猛然地吮吸里感覺到澎湃的歡愉,皇帝粗長的龍鞭一氣兒撞進她花心深處,幾乎要將那里頭汩汩的玉液擠弄迸濺出來。 她恨不得能每一下都將他碩大的rou杵兒taonong到深處,奈何道經祖訓另有指示,不得不依樣從事。 李霽看著她這樣賣力,不免生了憐惜之情:“實在累了,就換朕來吧?!?/br> 況且,她不如他力氣足,以目下這個節奏,皇帝幽幽道:“你氣力乏了,再這樣慢悠悠的,朕根本泄不出來……” 素女聽了這話,正中下懷。她與皇帝交手多次,也算摸清規律,他即將泄露元陽時,總是來的格外洶涌猛烈。 她看著皇帝,狡黠地笑:“那不是正好促成陛下的修行嗎?!?/br> 宮里的空氣里有什么巫法,怎么這女人的心眼還長起來了。李霽腹誹。 素女方才那一陣擺弄,腿簡直酥軟得立不起來。一陣陣愜意酥麻的知覺隨著腿間流淌的溫液,爬遍她的肌膚。此時她已不支,松開手,伏倒在李霽懷中。 李霽能感受到,她溫軟的酥胸正堆簇在他們之間,她心跳得快極了,簡直要從腔子里蹦出來。 可是,她還沒有停止。她一邊大口喘息,一邊聳動著凝脂般的玉臀,吞吐著他身下的壯碩。她緊緊扣住他的肩,指rou像要嵌進他皮膚里。 “一七、二七、三七……” 李霽面色沉凝地望向她。她發絲凌亂,一雙媚眼貼在他脖頸間,留下一陣蘭桂般馥郁而深重的喘息。 這女人看著如高山晶瑩的霜雪,可是動起情來,偏偏嬌媚得猶如一只汁液四濺的蜜桃,叫人忍不住捧在懷里。 颯聲顫語,雙眸困閉,香汗浸出。 她知道,現下這般情狀,落在一個男子眼里,有多勾人么?皇帝盯她的眸色愈發濃,像一汪深淵要將她吞沒。 姑且容她使盡氣力。等她癱軟在他身上,再翻身將她壓住,狠狠地欺負一番。 待她累得動彈不得,看她還有什么辦法,強迫他行那個滅絕人欲的鎖陽之術。 李霽狹長的眸子蘊著一腔促狹的心思,素女一抬眼,看到他眼神,不寒而栗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皇帝的精力遠勝于她,倘若他一會兒強要泄在她身內,就憑他正值青壯、時常行獵的體魄,傷一只手根本攔不了他。 可是,現今已修了數百抽,皇帝始終不泄,而她底下的陰液卻已浸潤了他的麈柄,這正是修行所追求的“男女形交,同于世人,而不泄精”,她實在不忍心將今日好容易發現的修行的訣竅付諸東流。 兩人摟在一起,各懷心思地交戰著。 李霽用傷手撫弄素女的頭頂,另一手用力,幾乎扣住素女只堪盈握的腰身,要將她折翻過來。 正此時,外堂傳來了叩門聲。 …… 素女羞得咬住嘴唇,頭埋進皇帝胸膛,不敢發出一絲喘息。 皇帝惱怒地斥責道:“做什么?朕在修煉!” 外頭人唯恐李霽龍顏大怒,降罪于人。許久,才道:“是太后派奴來請陛下?!?/br> 皇太后。天下唯一一個他不能反抗、也容不得他反抗的人。 只要天底下還存著這么一個人,他這個皇帝,就永遠不能一統江山、說一不二,做真正的天子。 李霽腦子里泛起昨夜的事,根本不是游獵。他出宮了,但是不在上林苑,而是去了詔獄,那里因佳節輪值,少人看管,盡數換成他的親信。趙、王二位大人隔著囹圄,見證他立在諸生之間,歃血為盟。 倘若有一個人走漏風聲,太后必掀起幡然巨浪。他會身處何境,簡直不敢想象。 他扯起衣領,胡亂答了一聲,血漸漸變冷。理智,回到了他的頭腦中。 素女識趣地從他身上起來,連衣裳都來不及整理好,半裎露著跪在他腳邊。 她為他將敞開的里衣卷起,纏住他那隔著褻褲昂立的陽器,裹住他緊實精壯的腰腹。接著是袍,她玉手翻飛,掀起他繁復的交領,撫平他的蔽膝。最后,她攀著他的腰,環繞他腰線系攏玉帶。她的臉距離他胯間唯有咫尺,低眉順眼,小心地系上一條條絲絡結成的佩綬。 還有,那條她親手編的長命縷。 簡直像坊間的尋常夫妻……在臨危千丈的險境、立與廢的一念之中,皇帝意外地想入非非。 素女不知他心事,為他帶上冠冕,纖指正在他耳邊流連時,李霽一把攥住她手,伏身吻下。 他的吻像驟雨,她溫軟的唇齒被長驅直入,口津濃滑,在他們纏繞的舌間摩挲、交融,被他專恣跋扈地侵占殆盡。她不敢看他眼睛,緊閉的長睫撲閃在他臉上,像一只蝴蝶于他濃烈的愛欲間翕動翅膀。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松開她,扶正冠冕。 “走了?”他似乎在對她說話。 素女垂首跪在他身后,叩拜相送。她一直將臉緊緊地貼著地上,沒有抬頭,不知在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