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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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xiaoxue感到異物侵入,又忍不住一縮,嬌嫩的兩片xiaoxue唇被他的龍根一擠,被帶動得向里翻,叫她下頭一時凌亂得很。 她這rou縫又不是不曾入過陽物,上回已破了她的身,這回又提前給她用手指cao弄了一番,本該比上回好些,可興許是太久沒碰,而他那紫金roubang又遠比兩指要粗壯,頂進去時,還是難入,叫他好一頓磨蹭。 她下頭那張嘴倔強地抵抗著,上頭那張卻已咽下許多自己玉戶里泄出的陰精來,嗚嗚地卷動舌頭,要把他手指推出來。他那進過她嫩xue的修長手指上沾滿她的口唾。她口中還殘留著自己的味道,有些腥甜,一時羞得不已。 李霽那硬物一點一點地蹉磨進她狹小難容的陰戶里,不免道:“上回開過苞了,怎么還這樣緊。你疼么?” 素女緊抿著嘴搖頭,不敢喊疼,她自居為爐鼎,給人修身的玩意兒,就是下頭給人撕裂了,也是自己的資質不足。幸好他那物雖大,但做足了前頭的工夫,又不是一味地強頂猛撞,不至于將她擺弄壞了。 李霽有些同情地看她:“要是不疼,你又皺什么眉頭?” 他抬手撫了撫她的眉心,想要替她抹平眉梢那點忍痛。 素女其實下頭像被刀割開了一樣,又脹又疼,可是被他一撫,這一點溫柔叫她受寵若驚。她好像沒那樣疼了,也許因著她的身子對他親近了一些,她下頭兩腿也繃得沒那樣緊。 在那種純粹的痛感里,她嘗試著感受他那分身進入的滋味,那物什的頭是凸起的,蹭著她里頭的軟rou,能覺察得到它在那兒稍稍停著,是熱的,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似的,皇帝每微微動彈一點,它便在她身子里游移,上下左右地碰觸著,被她那初經開墾的福地放大許多倍,傳入她的感官當中。 那是種很難言喻的感覺。 她飲清泉,食簡淡。常年浸在道觀的焚香之中,閑云野鶴作伴,是極禁欲清淡的日子。 但她被選作素女,自然要修習爐鼎的逐項伺候之道,不是為男女歡好增情,而是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陰氣,以奉給拿她的身體修煉的主子。 那些經書上繪的小人的rou體交合,還有那些rou身如何陰陽相交的教義,都是冷的木的,于她而言與旁的經文道旨無甚區別。 它們甚至沒有告訴她,初為爐鼎,開封時是疼的,這疼不是爐鼎之疼,而是女人的疼。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浸在里頭,這一月來每行一步都要牽扯到她全身的疼。 它們也沒有向她形容這種侍奉的感覺。皮貼著皮,rou搵著rou,她的酥乳抵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被壓得微扁,軟媚地攤開來,熨貼著他通通跳動的心跳,也將她忒忒的女心傳到他身上那個。 兩個人的胴體都是燥熱guntang的,擁在一塊,每一寸皮rou都想叫他觸摸,以消解那上頭澎湃而生的情欲,偏偏她又不能這么做——她決不能失了爐鼎的分寸,向修身的主子討要歡愉。 李霽能感覺得到他的話起了作用,她漸漸放松下來。他頂入得稍稍容易了些,又恐她干澀,以手捫弄她新剝雞頭rou一樣溫軟的一對奶房,將唇接上她那一點朱櫻,挑弄她的情欲。 他們倆都沒閉眼,眼瞳離得這樣近,像是要把目光扎進彼此的瞳子里頭。 他覺察她琥珀一樣的眼眸里,微微失神。她在想什么? 他往里又頂進一分,她領會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難得地自己往上又湊了一點。 他于是干脆一挺胯,盡數頂入進去。其實這比半入不入的時候,反倒舒暢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滿的饜足感沖散了些許,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緩下來。 李霽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朕全都頂進去,反倒沒那么疼了?” 素女嬌羞地點點頭。 李霽見她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覺得又有趣,又好笑。她已被他進入了一次,這是第二遭在他身子底下承寵了,可還是像處子一樣含著矜持。他調笑她道: “你曉得為什么這樣疼么?女人開苞,沒有隔上一個月,才來第二回的道理。你那牝戶上回被朕的龍根撐開了,被你這一月將養,又縮緊回去。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倒是要時常探入來撐一撐,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么道經上,許不許你免受這個皮rou之苦?!?/br> 素女沒答話。隨著他的抽弄,撿起數數兒的老本行。 李霽聽她念叨一下兩下,便覺得煩厭無趣,尋一話頭打斷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么?” 她呵氣如蘭,竄入他的鼻息當中:“不是。素女不記得自己的本名了?!?/br> “你是哪里的人?從小就在道觀里長大么?”李霽一邊在她身上耕耘,一邊喘著粗氣問著。 他這樣顯得很有男人味兒,尤其下頭那龍莖猛脹,出入她漸漸滑溜起來的rou道的時候,在情欲的催動下,他平日里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被徹底揭開,顯露出他內里那種少年郎的促狹與生氣??此难凵裣聱楒揽匆恢桓嵫?,要把她吞沒了似的。 “素女是京畿人,十歲入的道觀?!?/br> “你入道觀時候,就是專門為著給人采補的嗎?那他們怎么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素女明白他說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么,他是在嫌棄她伺候地不夠好呢。 她窘然答道:“那等旁門左道,泄露元陰,素女是不可學的?!?/br> 李霽點她的鼻尖:“那是你不曉得其中的妙處?!?/br> 他看她說話喘氣,又不能浪叫出來,稍稍抒解,以至說話斷斷續續,很不舒暢,建議道:“你要是覺得疼了,或者舒服,就叫出來,朕不會嫌你聒噪?!?/br> 總比她舂米似的數一二三要動聽得多。 素女拒絕:“”這樣……也會泄露元陰的?!?/br> 李霽生氣地頂了她一下,她倒吸一口冷氣。他含怒道:“元陰元陰,你腦子里只有這個東西。朕其實一點也不信。什么采陰補陽的,難道朕采了你,你沒有從朕這兒,得著一點樂趣?男女相悅的事情,被你弄得這樣無趣?!?/br> 他伸手撅她的臉,她被這猝不及防的親昵嚇得低下頭去,原本就因情動而染著紅暈的臉愈發guntang通紅。 李霽心想,她這種悶性子,倒不至于和太后那兒嚼舌根子。就是之前勸她當他眼線不成,也大可以先引誘她改心變志,叫她親近自己,再徐徐圖之。 他柔聲道:“你的陰氣很盛,下頭的水朕都吸取不完,就是稍稍泄露些,也無大礙。哄朕高興些,朕或許愿意多聽你講幾句老經?!?/br> 素女被他軟硬兼施的手段折服,“嗯”了一聲。他下頭那物什似乎也高興,應景地往她rou海中用力一頂,直沖撞至她那敏感的花心。 她禁不住又叫了一聲:“呃~~” 開了這個頭,加上他的誘導,她之后也便漸漸放開了,隨著他的抽插嗯嗯啊啊起來。 聲音雖微弱,但她的音色實在好聽,叫人心旌動蕩,忍不住要再褻玩幾下,榨出她更多的欲念來。 她有時弱弱地吟一聲疼,他也能聽見,便放緩些,蹭著她的rou壁,一點一點地沒入進去。 素女感念他這點溫柔,畢竟天潢貴胄,本來也沒有非要對她好的必要,她承受著他的進出,悶聲道:“謝陛下?!?/br> “你謝朕什么?”李霽佯裝不懂,故意道,“你是謝朕的龍根又粗又硬,cao弄得你爽了?” 他一說葷話,素女就別過臉去,不好意思。李霽覺得好笑,他倆現在這情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蜜xue兒套著玉杵兒,嬌臀抵著他那兩丸,葷的不能再葷。 連這都受了,說這兩句葷話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素女過一會兒才忽然反應過來:“啊,我,唔,不記得數到,嗯,第幾下了,呃?!?/br> 她嗯呃得天真可憐,想起此事,又顯出一陣懵懂來,一雙盈盈的大眼睜著,配上半張的小嘴,叫李霽一時疼不過來,心頭一動,卻覺得下頭有些想xiele。 他不耐地答道:“那便不數了。朕也受不住了,現在就泄在你里頭吧?!?/br> 素女連忙阻止,要將他的玉莖提出,把兩指放在自己陰額上攔住。 她一低頭,頭一回清楚地看見兩人的交合之處。 真是yin靡非常,兩個人烏青發亮的毛發纏在一處,上頭亮晶晶地染著她和他的體液。 在密集的草叢當中,他那根粗壯的物什捅在她兩腿當中,把她原本嫩小的玉戶都撐得愈發顯白。她那下頭張大了嘴,兩瓣撇開,把他的龍根吞沒進去。 難怪會疼得這樣厲害。她心想,針眼穿鐵杵,沒把她那嫩xue搗爛,倒是萬幸。 她看他辛苦cao弄著,那根紫紅的龍時隱時沒,伴隨著他和她的粗喘,一時羞得難當,全身都覺得不自在起來。 李霽見她要施鎖陽法,故意不配合,把他那東西強行頂在她陰戶里頭,叫她提不出來,又羞又急。 他道:“要朕聽你的可以,不過,朕有一個條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