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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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濒~靈越聞言心中好受不少,只是仍然愁眉苦臉的,“不過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先得將師父喚回來,這姜家歷經百年不衰,雖說沒什么亮眼之處,但能代代相傳至如今枝繁葉茂的地步,已是不凡?!?/br> “這樣的家族……又怎會被輕而易舉的滅門呢?” 元泰清也若有所思:“姜家向來不參與江湖紛爭,也樂得賣各家人情,按理說沒什么仇家才是?!?/br> “是啊,況且即便有我們所不知的隱情,如今……這也無人能與幕后真兇對上號啊?!?/br> 元泰清嘆息一聲,擺擺手。 “罷了,事情總歸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且回去先將情況告知齊兄吧?!?/br> “好?!?/br> 魚靈越心知此事耽擱不得,立即行禮告退,“那晚輩就先告辭了,這些日子有勞元掌門?!?/br> “客氣了?!痹┣逍χ鴵u頭?!凄w雪山。 靜謐的庭院中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玄九,你可曾見過小白……” 齊晟方才從盲翁那兒回來就發現小白不見了蹤跡,這才匆匆朝池州渡的屋子走去。 誰料方才行至門前,便見對方屋門大開,池州渡懷里趴著格外乖巧的雪貂,目光淡淡地看過來。 “何事?” “……無事?!?/br> 齊晟盯著安靜任摸的小白,忍不住唏噓,“這小家伙平日里鬧騰得很,怎么到了你手里變得這般乖巧?” 小白拘謹地臥在池州渡懷中,一動不動。 池州渡垂首看了兩眼,隨手將它放到地上,小白遲疑地往后退了兩步,緊接著撞上一雙黑靴。 齊晟撈起橫沖直撞的雪貂,被踩痛鎖骨,輕“嘶”一聲:“你這小家伙還挺會看人下菜?!?/br> 齊晟勉強用一只手固定住小白,而后摸索著從懷中取出一支簪子,自然地插入池州渡發間。 白玉雪梅簪與紅衣相稱,齊晟眼神一亮,由衷感嘆:“這白玉簪真適合姑娘?!?/br> 池州渡反應平平,默不作聲地收回視線。 齊晟早已習慣他的反應,一邊抱著小白,一邊拿起一旁的銅鏡放到池州渡面前。 “你瞧?!彼@到池州渡的后方一起欣賞。 池州渡漠不關心地抬眼。 銅鏡之中映著兩人的臉,有些許模糊。 齊晟見色忘友,隨手將小白扔下地,在后方仔細地為池州渡調整簪子。 “這簪子是我從盲翁那尋來的?!饼R晟小心地擺弄著,在他耳邊絮絮叨叨,“他左右用不上,我便用了旁物與他交換,此乃藥髓白玉簪,據說俆家先祖的夫人身子骨虛弱,他便費盡心思造出了這支藥簪,只要帶在身邊便能滋陰補血?!?/br> 他說著頓了頓,“只可惜造化弄人......這才一直傳了下來,我想起姑娘體寒,便握著簪子朝西拜了三拜,謝過俆家先人恩惠?!?/br> “我說過,我并不畏寒?!背刂荻裳壑泻翢o波瀾。 齊晟的動作慢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是啊?!?/br> “只是在下關心則亂罷了?!?/br> 穿堂風中也沾上了一縷落寞。 鏡中人未曾抬頭,大抵是忘了銅鏡的存在,手指溫柔地拂過玄九烏黑亮麗的發絲。 像是極為診視一般。 玄九的容貌百年來并無變化,只是百年前從未有人這般夸贊過她。 白玉簪沒入發間,帶著鮮活的余溫。 這具與塵世格格不入的傀身,此刻有了留在人群之中的理由。 池州渡盯著眼前的銅鏡。 目光卻不知何時悄然偏離。 第16章 啟程 上 “哎呀,真是打擾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窘迫地嘟囔,打破了屋內微妙的氣氛。 齊晟立即收回手,晃悠到別處輕咳一聲:“閆夫人,不知何事勞您前來?” “公子言重了?!遍Z夫人連連搖頭,這才從好奇中回神,將手中的信封遞了過去,“方才我從外頭回來,恰好碰見兩位氣度不凡的郎君,我好奇之下便詢問了兩句,這才知曉那二人是來尋齊公子的,我本想邀請他們進屋與公子一敘,但那二位說尚有急事,便先走一步了?!?/br> “于是留下了這封信,托妾身交由公子?!?/br> 齊晟聞言眉心細微抽動兩下,心中隱約泛起不詳之感,旋即朝閆夫人道。 “有勞閆夫人了?!?/br> “公子哪里的話?!遍Z夫人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了個轉,識趣地掩唇一笑,行禮告退,“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妾身就不打擾了?!?/br> “閆夫人方才回府想必也乏了,在下便不多留了?!?/br> 等到閆夫人離開。 齊晟面上淡定,內心卻忐忑地捏緊信箋。 那兩位公子恐怕就是他劍宗弟子,應當是擔憂暴露他的身份,這才編了個借口。 小魚這次并未用“羽信使”傳信,而是直接派了人過來……恐怕是出了什么事。 好在玄九想來對旁物漠不關心。 齊晟見他一言不發地繼續畫符,便清了清嗓子,抬手展開信紙。 這一看,他的神情逐漸嚴肅。 “姜家......”他不自覺喃喃出聲。 正在畫符的池州渡一頓,緩緩抬眼。 齊晟此刻心中有事,沒察覺到他的異常,兀自擰眉愣神。 姜家的事過去數日,竟然三宗聯手都查不出真兇,加上魚靈越信中提及,近來各大門派之間隱隱有動亂的跡象,在影宗的攪和之下愈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