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川本來打算和時鳶一塊看電影的，剛開始幾分鐘，就接到了任白曼的電話。

    時鳶暫停電影問：“誰打來的？”

    方樾川：“咱媽?！?/br>
    時鳶：“那你先接電話吧，看看她是不是有事找你?！?/br>
    “嗯，”方樾川接通，開了免提道放在兩人中間道，“喂？”

    “兒砸，你吃飯了嗎？”任白曼帶著愉悅的聲音傳來。

    方樾川笑說：“吃過了，您怎么了，這么開心？”

    任白曼：“我跟你說，方宇卓今天好像丟了一個項目，你爸正生氣在地下罵他呢?！?/br>
    方樾川：“哦，您沒受牽連吧？”

    任白曼：“他們倆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直接躲得遠遠的?！?/br>
    方樾川聲音含笑：“嗯，真聰明?！?/br>
    任白曼：“那是，你現在在干什么呢？”

    方樾川看了時鳶一眼，見她一本正經的聽，說：“和您兒媳婦兒在家看電影?！?/br>
    任白曼：“那你們繼續看吧，我先掛了?！?/br>
    方樾川：“好?！?/br>
    電話掛斷后，時鳶問：“你mama說的方宇卓丟的項目，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競標？”

    方樾川：“嗯?！?/br>
    時鳶：“看來你爸氣得不輕，應該能給方宇卓一點教訓?！?/br>
    方樾川：“方宇卓現在四肢還不健全，我爸頂多罵他幾句?！?/br>
    時鳶：“那也是便宜他了?！?/br>
    方樾川：“沒事，以后還有的是機會，而且因為這事方宇卓已經引起了鴻威公司員工的不滿，白給我們送隊友?！?/br>
    時鳶看他：“你又開始收買別人的員工了？”

    方樾川忍俊不禁：“什么叫收買別人的員工，本來也都是給方家辦事的?！?/br>
    時鳶：“那你收買宇恒的員工又怎么說？”

    “收買宇恒的員工？”方樾川想了想問，“你說的是哪一個？”

    時鳶：“……”

    方樾川笑說：“咱們是一家人，說兩家話我可就傷心了，繼續看吧?！?/br>
    時鳶：“嗯?！?/br>
    *

    楊浩光大概也聽說了方家父子的事，方樾川約他見面，他倒是沒拒絕。

    正好趕著周末不上班，兩人約在了一家咖啡館見面。

    方樾川看著點餐單問：“楊總監想喝什么？”

    楊浩光：“美式就行?！?/br>
    方樾川合起點餐單，遞給服務生說：“兩杯美式?！?/br>
    服務生接過道：“好的，請稍等?！?/br>
    楊浩光開門見山道：“方總今天約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喝杯咖啡這么簡單吧？”

    方樾川笑：“當然不是，楊總監是聰明人，難道不清楚我約你出來的目的？”

    楊浩光：“我怎么會知道方總的目的呢？”

    方樾川：“聽說鴻威最近丟了一個項目？”

    楊浩光眸色微變，沒有說話。

    方樾川見狀說：“不要緊張，我現在又不在方氏上班，不是來問責的?！?/br>
    楊浩光：“……”

    方樾川又問：“方宇卓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

    楊浩光垂眸：“還好?！?/br>
    方樾川淡笑：“你沒必要替他說話，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br>
    楊浩光默然兩秒問：“你究竟想說什么？”

    方樾川也不繞彎子，直接道：“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意向跟我合作?！?/br>
    楊浩光：“合作？”

    “嗯，”方樾川說，“雖然我現在不在方氏工作，但不能讓方宇卓這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br>
    楊浩光垂著眼簾，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默然片刻，才開口問：“我為什么要幫你？”

    “方宇卓是個廢物不懂得珍惜人才，但我跟他不一樣，我很看好楊總監，”方樾川說，“只要他走了，他的位置就空下來了，楊總監不想要嗎？”

    “……”

    楊浩光怎么可能不想要，要不是空降了一個方宇卓，鴻威總裁的位置本來就該是他的。

    正在這時，服務生端來咖啡道：“兩位請慢用?！?/br>
    等服務生離開，方樾川端起咖啡，不急不緩的說：“你可以慢慢考慮，等考慮好之后再聯系我?！?/br>
    楊浩光抬眸看向方樾川，問：“你現在已經不在方氏工作，怎么確定這個位置就一定會是我的？”

    方樾川喝了一口咖啡說：“這些我自有安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楊浩光猶豫著開口問：“方總，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方樾川笑：“當然可以?！?/br>
    楊浩光：“你跟方董是因為什么原因鬧矛盾？”

    方樾川語氣自然的說：“因為我女朋友?！?/br>
    楊浩光一愣，不過他知道點到為止，又問：“那你以后還會再回方氏嗎？”

    方樾川莞爾：“當然，我不止要回去，我還要把我的東西都拿到手?！?/br>
    雖然方樾川說的云淡風輕，但楊浩光知道這話不是隨便說說。

    他也不是第一天上班，知道誰才是明主，跟著方宇卓沒有盼頭，他得自尋出路。

    楊浩光端起咖啡說：“方總的合作，我應了?！?/br>
    方樾川笑著舉了舉杯子，道：“那——合作愉快?！?/br>
    第158章 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競標失敗讓方宇卓十分憋屈，在方嚴的鞭策之下，他又開始跟著公司里的老人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