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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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憫微抱緊溫辭的后背,她說道:“對不起,可我真的很喜歡你,溫辭,我一輩子都需要……” 溫辭嘲笑一聲,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的聲音驟然消失。 他的吻里摻著淚,辛咸苦澀,從他們的唇齒間流入咽喉,不知是釀了多少年,已經打算帶進棺材里陪葬的苦酒。 葉憫微仰起下巴,抬手摟住溫辭的脖頸,他因激動皮膚泛紅,身上溫熱而香氣四溢,尤其動人心魄。 這是她的溫辭,葉憫微的溫辭,萬象之宗的摯友、仇敵,和愛人。 氣息交纏間他們便裹著魘術召來的花瓣,從地上翻起又落在床上。 溫辭低頭咬破葉憫微的唇角,她因刺痛而吸氣,血珠滾落床榻暈開,紗幔隨之落下擋住床上之人的身影。 溫辭覺得自己怕是失心瘋了。他被一種孤注一擲的偏執所cao縱,被失衡的愛恨所淹沒,一切舉動都不受控制,頭腦警鐘作響,心卻只覺得痛快。 他解起葉憫微的衣帶,夏夜燥熱,再未有人說過一句話,唯有衣衫一件件落在地面白紙墨色上,掩住那些復雜難懂的符文。 他們太久沒有肌膚相親,手指一觸碰到光滑裸露的皮膚,便像是上癮一般,欲望驟然間灼燒得熾烈。 溫辭知道,葉憫微一向喜歡他的身體,從前他待葉憫微總是無比疼惜,今日卻著了魔一樣想讓她疼。 他并不溫柔,像是狼一般噬咬她,令她抽氣痛呼,仿佛不肯讓她太暢快,而想要讓她銘記。 葉憫微則像個求知若渴的學生,也緊緊摟住他,指甲劃開他的皮膚,照著溫辭的樣子將他咬出血來。 他們像是在互相撕咬搏斗的野獸,互相傷害又舔舐傷口。 又有人哭了,不知是誰在哭,不知是為什么而哭。 而后又有人哭著哭著笑了,不知是誰在笑,不知是為什么而笑。 竹簾被風掀起,紙張隨風飄飛,床幔顫動,滿室花香。 而此刻天上城的另一邊街道上,卻是人聲鼎沸,人流洶涌。 謝玉珠捧著一只白色小鳥,左看右看。 她疑惑道:“這不是大師父的紙鳥嗎?你怎么不飛呢,你該帶我找大師父吧?” 她話音剛落,便見那白鳥嘩啦一下,變回了紙鳥。 謝玉珠沉默片刻,奇道:“大師父到底在干什么呢?” 他們怎么放出紙鳥找她,找到一半又不找了? “謝小姐?!?/br> 謝玉珠只聽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她回過頭去,只見街中人來人往間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頎長的黑衣身影。 他面戴一枚彩繪獅紋面具負手而立,笑意深深,身上光影斑斕,和謝玉珠在寧裕的金神節中第一次遇見他時一模一樣。 謝玉珠愣了愣,便見衛淵邁步走向她,問道:“謝小姐怎么獨自在此處?我師姐與夢墟主人又去了哪里?” “我……跟他們走散了?!?/br> 衛淵微微一笑,揶揄道:“謝小姐怎么總是與人走散呢?” 按理說謝玉珠此時遇見衛淵,正是見到了救星——沒人比他更熟悉天上城,她該請他帶她去找兩位師父。 然而最近謝玉珠一見衛淵就覺得心中酸澀,以至于沒給他好臉色:“我怎么樣與你何干?倒是你,怎么每次都在我落單的時候來見我?!?/br> 衛淵正要答話,卻見謝玉珠豎起手掌,說道:“你等等?!?/br> 只見她轉身從乾坤袋里唰得拎出一個鳥籠,這鳥籠用木條子編成,簡單卻不失精巧,籠子里關著一只黑不溜秋的小鳥。 她將那鳥籠提在手里,對衛淵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br> 嘲雀陡然見到光,在籠子里慌亂地上下撲騰。 衛淵瞥了那籠子一眼,似笑非笑道:“好巧每次謝小姐落單時都能與衛某相遇,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 那嘲雀瞬間跳起來,喊道:“假的!假的!” 謝玉珠挑挑眉,以眼神警告衛淵。 衛淵倒也不窘迫或惱怒,仿佛猜想得到了驗證,從容道:“這果然是一件有趣的法寶?!?/br> 頓了頓,他又說道:“前面幾次相見確實是偶遇,不過今日我是見謝小姐難得獨行,特意來找謝小姐的?!?/br> 嘲雀貼著欄桿,這次倒是安安靜靜。 衛淵側過身舉手做請的姿勢,道:“不知道衛某有沒有這個榮幸,陪謝小姐游覽天上城?!?/br> 謝玉珠抿抿唇,提著鳥籠對他說道:“好吧,走吧?!?/br> 衛淵與謝玉珠于是并肩而行,漫步于天上城明亮熱鬧的街頭。 “想來最初相遇時,謝小姐尚且叫我一聲公子、衛大人,如今除了一聲‘你’之外,衛某卻什么也聽不著了。難不成是我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謝小姐?” 謝玉珠板著一張臉:“城主大人有話快說,小女子趕時間?!?/br> 衛淵倒也不介意,只是轉頭看向這熱鬧的客棧、店鋪與攤販,笑道:“當日我答應謝小姐鬼市會安然無恙,拿這座天上城來換鬼市。謝小姐今日見到天上城,感覺如何?” 謝玉珠心想,衛淵應當早就想向世人展示這座天上城了。他掐好時機拿此事作為交易的籌碼,順水推舟,真是無本萬利。 “這里當真是鬼斧神工的奇跡,它的未來將會如何呢?仙門不會放過天上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