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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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澤幾乎癱瘓在床。 他僅有的幾個兒女,竟傷的傷,散的散,這全都是因為姜玉惜…… “爹爹!” 姜玉惜跑來,“爹爹怎么就走了,方才皇上還未賜婚……” “婚期就定在年前吧?!?/br> 姜淮打斷她的話。 姜玉惜停頓了下,現在離過年已經沒幾天了,根本來不及布置,難道她要隨隨便便一頂轎子抬走嗎? 可爹爹最近麻煩纏身…… 姜玉惜想到方才姜卿意跟姜淮說了什么,眉心一擰,豆大的淚珠便滾落下來,“爹爹是不是嫌棄玉惜了,是玉惜哪里做得不對惹爹爹生氣了對嗎?” “玉惜自小就笨,多虧爹爹教導才有今日,爹爹若是嫌棄玉惜了,玉惜以后一定不來煩爹爹,反正玉惜也是個殘廢……” “你沒意見,那就定在臘月二十八吧?!?/br> 姜淮說完便要去找趙嘉禧,走時,回頭看向姜卿意欲言又止。 姜卿意再不復曾經的善解人意,默不作聲。 姜淮到底還是沒能拉下臉讓她現在搬回國公府,只說了句,“還缺什么,就讓人回國公府取?!?/br> 而后便走了。 姜玉惜恨得目眥欲裂,爹爹這是真的厭棄她了么,以前只要她說再不見爹爹了,不論什么事爹爹都會妥協,如今她只是想求他幾句安慰,他居然假裝沒聽懂! 可恨! 可恨??! 寒風刮過,掀起她帷紗帽的一角,趙嘉禧朝這兒看來時,正好看到她因為暴怒而暴起的青筋,青筋帶動額上猙獰的疤痕,和她那只獨眼一起,猶如地獄猙獰惡鬼,十分惡心! 姜玉惜也清晰看到了晉王眼里的情緒,那一刻,她真的有一種被親近的背后捅了一刀的痛感。 “現在便這樣了,也不知你嫁進去后會怎么樣呢?” 姜卿意問。 姜玉惜死死攥著衣袖,回頭道,“王爺愛我并非愛我的臉,而是我的學識,我的禮儀,我的溫柔,和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殿下只是一時小人挑撥才會與我生了嫌隙,但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清醒過來?!?/br> “是么?” “當然?!苯裣湴恋?,“不過你肯定不會懂,畢竟你既沒有青梅竹馬的戀人,太子殿下對你也不過是一時新鮮,你與其cao心我,不如cao心你自己?!?/br> 姜卿意要不是太了解趙嘉禧是個什么負心薄幸的人,真就信了姜玉惜了。 她真誠祝福,“那就祝二位百年好合了?!?/br> 姜玉惜嚼著嘴里的血腥味,強忍著屈辱難堪,和心頭那不敢細想的恐慌和后悔,朝趙嘉禧走去。 她相信,等嫁給了王爺,一切就會變好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下一個,是她 姜卿意看著他們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輕輕呼出一口氣,朝一直等在一旁的宋玉柔說道,“今兒天氣真是不錯,對么?” “卿意小姐很不喜歡玉惜jiejie?” “你怎么會這么想?!?/br> 姜卿意伸出手接天上飄落的雪花,看著脆弱美麗的雪花在她捂著暖手爐而熱乎乎的掌心融化,笑彎彎道,“我是不喜歡她,也不喜歡你和你娘呢?!?/br> “宋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何一直接近我,我也不在意,你今兒在這里,就勞煩你替我給你娘遞一句話?!?/br> “什么話?” “現在是姜玉惜,下一個,就是她!” 她不確定是不是宋雪唆使姜淮那樣虐待娘親,但她絕對不無辜,畢竟無辜的人,不會在娘親新婚夜,跟新郎滾在娘親精心準備的繡榻! 宋玉柔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散了一些,想說什么,越修離已經出來了。 “阿意?!?/br> “哎!” 姜卿意一改方才冷漠的樣子,踩著雪便小跑了過去,“殿下,晚上在東宮吃湯鍋行不行?” “東宮不缺你一雙碗筷?!?/br> “可我想吃這個?!?/br> “慶祝?” “昂?!?/br> 兩人默契一眼,便聽豐神俊朗的男人輕聲,“可?!?/br> 慶賀姜玉惜踏入牢籠,慶賀趙嘉禧自食惡果,該吃點兒不尋常的東西! 宋玉柔一直望著二人閑適親密的身影,柔柔的抬起小臉,輕笑,取代姜卿意,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就在宋玉柔要出宮時,跟急匆匆的人迎面撞上,一股難聞的馬棚臭氣傳來,熏得宮人都一個跟斗。 來人正黑著臉要發脾氣,一雙雪白的柔荑將他扶住,怯怯生生的問,“公子,你還好嗎?” 五皇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宋玉柔已經溫柔的拿手帕替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大冷的天,怎么出汗了,快些擦擦,莫要失了儀態?!?/br> 說著,便留下手帕走了,只留下裊娜纖細的背影,叫五皇子癡癡看了許久,才問宮人,“那是誰?” “回殿下,那是隨鎮國公一同入宮的小姐,姓宋,不知本家是誰……” “宋姑娘?!?/br> 五皇子壓根沒聽進去后面的話,捏著柔軟的手帕,笑起來,“本皇子相中她了!” …… 東宮。 姜卿意望著不自覺湊過來的藍溯和謝梧,也不拘謹,畢竟東宮的伙食真不是一般酒樓能比的,光是煮湯鍋的食材便擺滿了三層的架子。 “殿下,好消息?!庇忠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領著高奎走了進來。 藍溯介紹道,“這位便是司徒東?!?/br> “司徒先生?!?/br> “縣主客氣!” “什么好消息?”越修離問。 司徒東見太子殿下不忌諱姜卿意在這兒,也沒說多余的,直接道,“當初我們丟了的那個人證找回來了,他還供出了新的線索,線索直接指向后宮太后處?!?/br> 姜卿意莫名想到太后供奉的那位靈鶴大師,那人差點害了六皇子,后來受了反噬便又想著刺殺太后。 “殿下還記得太后宮里那位靈鶴道長么?” 司徒東道,“此人本命梁鶴,大梁人,當年曾以大夫的身份游歷大晉各處,還為當年的鎮國公夫人調理過身子,后來國公夫人得了瘋病,他不知怎么輾轉,混進了押運糧草的隊伍做了隊醫?!?/br> 姜卿意心口一緊,十六嬸也曾說過,有一位叫‘鶴’還是‘鸛’的大夫給娘調理過身子,現下看來,必定就是這梁鶴了! 竟是他! “那他又怎么去了太后身邊?” “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現在我們找到的證人可以證明此人動機不純,還在半夜撞見他游走在關定海和鎮國公幾人的營帳,現在當務之急,是抓到此人?!?/br> “此人半年前意圖刺殺太后,應該羈押在天牢吧?!?/br> “不在?!?/br> 越修離淡漠,“太后只是將他趕出了皇宮,不過此舉太過古怪,孤讓人盯住了他的行蹤?!?/br> 黑暗里,有暗衛離開,不多久便回來,道,“殿下,梁鶴離宮后并急著離開大晉,而是一路北上,現下又往京城的方向折返回來了?!?/br> “先將人擒住再說?!?/br> “是!” 姜卿意輕攥著掌心,最好別叫她知道是這個叫梁鶴的害娘親發瘋,否則她必叫他千刀萬剮! 夜深。 人群散去。 姜卿意要告辭時,越修離叫停了幫他念奏章的小廝,起身凈手邊跟姜卿意道,“孤送你回去?!?/br> 姜卿意覺得他肯定是察覺了。 上了馬車,不等他問,姜卿意便將自己的懷疑說了。 “你現在是擔心,你娘親之事,背后也有太后的意思?” “嗯?!?/br> “你怕了?” 越修離問。 姜卿意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 她不怕太后這個人,她在尊貴,再高不可望,也是rou體凡胎,也會生病,被刺傷會流血,被下毒會死。 她是怕,太后怎么說也是越修離的親祖母…… “你先是你娘親的女兒,才是孤的妻子?!?/br> 越修離還是那樣漫不經心般靠在角落的黑暗里,語氣輕輕,“阿意,去做你想做的,無需顧忌誰?!?/br> “那殿下呢?也先是皇家的皇子,才是我的夫君么?” “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br> “孤從來都只是你的夫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