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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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道三小姐在說什么?!?/br> 芙蓉眼珠子飛快轉著,“下毒之事更是子虛烏有,別是三小姐自己放了點毒在里頭,就是為了陷害奴婢吧?” “不,不對,三小姐可能不是陷害奴婢,而是想通過奴婢,阻礙二小姐的大婚,其心可誅!” 芙蓉扭頭就往外走,“奴婢這就去告訴老爺,請老爺主持公道,三小姐好自為之吧!” 桑榆立即要去攔人,卻被姜卿意攔住。 “不急,螳螂捕蟬,咱們做那黃雀即可?!?/br> 姜卿意面不改色的嘗了桌上幾個菜,確定沒毒后,才叫車嬤嬤給蘇袖母女送去,而后起身,不急不緩的往外而去。 這廂。 芙蓉出了如意苑,后背便出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三小姐說得沒錯,那毒藥一定是二小姐事先買通人下在里頭的,而以二小姐的狠心,再殺了自己這個被她厭煩的奴婢滅口更是順理成章! 但她只要把三小姐想收買她的消息告訴二小姐,借機反咬三小姐一口,二小姐說不定會對她另眼相看再次重用…… 夜風森森,吹動樹葉沙沙作響。 芙蓉裹緊衣裳走快了些,就在她低著頭要繞過前面那片小樹林時,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捂著她的嘴扼住她的喉嚨狠狠掐了下去! 肺部的空氣迅速變少,芙蓉瞪大了眼,可恐懼襲遍全身,她連掙扎都做不到。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里? 芙蓉后悔起來,可喉嚨越來越緊,她很快就要死了,再后悔也沒用…… “我都說了,你會被滅口的?!?/br> 忽的,漆黑夜幕中,一盞燈籠挑起。 芙蓉還沒張嘴,便覺喉嚨上的力道一松,竟是身后的男人被桑榆一腳踹暈了。 芙蓉連咳嗽都顧不上,便連滾帶爬的跪倒姜卿意腳邊,“三小姐救救奴婢!” “好啊?!?/br> 姜卿意燈籠輕晃,正欲上前,卻瞥見那差點掐死芙蓉的男子手背上三道抓痕,指尖一緊,是娘親摔斷腿那日差點玷污了她的男人! 原來,真是姜玉惜一直想毀了娘親! “奴婢可以把二小姐以前對您做過的事都告訴老夫人和國公爺,還有今日下毒的事奴婢也可以……” “不用?!?/br> 寒風獵獵作響,姜卿意遙遙看向姜玉惜院子的方向,恨意洶涌,“我只要你們,幫我一點兒小忙即可?!?/br> 至于告訴姜淮母子讓他們來主持公道? 她既不抱這樣的幻想,也不再需要! 夜色漫漫。 姜玉惜卸了釵環準備歇下,就聽人來報,說芙蓉來回話了。 “芙蓉?!” 難不成是跟吳典巧合錯開了才沒死? 芙蓉見她如此,暗自咬著牙跪下,“小姐,奴婢有要事回稟,是關于三小姐和宣平侯的?!?/br> 若是別的事,姜玉惜可能不會留下芙蓉說話,但宣平侯…… 想到那個對自己不假辭色的男人,姜玉惜揮退了屋子里的下人,冷笑看著芙蓉,“看來你是知道那盅甜湯的事了,蘇袖死了嗎?” “已經死了,還請小姐救奴婢一命!” “你還算聰明?!?/br> 姜玉惜起身去拿芙蓉的賣身契,打算先好好敲打一番再聽她怎么說,就是這瞬息之間,芙蓉忽然朝她灑出一把白色粉末。 姜玉惜沒有防備,更加沒想過匍匐在腳邊的狗也有敢咬主人的一天,吸入一口,當即眼前發黑! “賤婢你敢……” “小姐放心?!?/br> 芙蓉陰暗的看著站不穩的姜玉惜,一口惡氣終于撒了出來,“門外那么多對您忠心耿耿的下人,奴婢是萬不敢傷您的?!?/br> 姜玉惜正欲松口氣,就見她拿出一個玉、勢來。 “不過有的地方傷了,除了您新婚夜的夫君,旁人可是瞧不出來的!” 姜玉惜終于明白她想做什么了,驚恐的想大喊,話沒出口人便徹底暈死過去。 芙蓉居高臨下看著曾經這個主子,狠狠啐了一口,才趕緊辦事兒。 沒多久,芙蓉便卷起張雪白中心暈染開一點血紅的絹帕和姜玉惜的兜衣,鎮定的走出了姜玉惜的屋子。 “小姐歇下了,你們不必進去打攪?!?/br> 下人們瞧了一眼,見姜玉惜果真睡得香甜,便吹了燈退下了,誰也沒發現姜玉惜的不對勁。 芙蓉一路走出院子,便腿軟的跪在了地上。 “東西呢?” “在這里?!?/br> 芙蓉忙把帕子和兜衣交給姜卿意,現在對這個三小姐,她甚至連一點不敬的想法都不敢有,只怕自己被她算計的渣都不剩。 “很好?!?/br> 姜卿意看著瑟瑟發抖的她,“你現在可以離府了?!?/br> 芙蓉本想開口勒索點銀子,但看著一旁一腳就能踹暈吳典這種大漢的桑榆,咬了咬牙,還是選擇揣緊懷里偷拿出來的賣身契和一些金銀首飾飛快走了。 反正她遲早能用這個秘密要挾這位三小姐! “這種首鼠兩端的東西,就該滅口!” 桑榆道。 姜卿意看著濃黑夜色中,芙蓉頭頂依舊火紅的命火,“放心,不需要我們動手,她自有她的因果命數?!?/br> “那這個吳典呢?” “他的因果命數,便是我?!?/br> 姜卿意雙目冰寒的盯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打開一瓶藥粉倒在了他身上,“扒光了吧?!?/br> 也不知明日姜玉惜醒來,喜不喜歡她送的這份新婚大禮! 第六十九章 反將一軍 “啊——!” 痛苦的慘叫劃破黎明。 一早來馬房上工的下人聽到聲響趕來時,正巧看到那發了春的馬和已經半死不活慘叫著往外爬的吳典,人都傻了! “救我,救我??!” 吳典發瘋似的想跑,卻被捆住了手腳怎么也跑不掉。 下人哪敢擔這干系,趕緊叫人來救,一群人忙活了一早上,才費勁的把他拖了出來。 “你這是干什么???” “沒錯,就算想女人……不,想男人,也可以去館子,怎么想不開找馬……” “不對,這兒還有一張粉色的兜衣呢,看著真精巧,誰的啊?!?/br> “呃呃呃!” 吳典想起昨夜出現的那位美麗端雅的姜三小姐,渾身發抖,激動的想說是她害了自己,可嗓子叫了半夜,現在嘶啞的根本發不出聲來! 該死!可恨! 吳典本就是個爛事做盡的下九流,連主母都敢玷污,此刻受此奇恥大辱豈能忍? 當即爬起來就要去找人告狀,結果地上的積雪沒來得及鏟走,踩的結實變得滑溜溜,沒穿鞋的他直接打滑摔了出去,喉嚨恰好扎在馬棚邊一顆莫名突出的長釘上。 噗呲——! 他只來得及抽搐兩下,當場咽氣! 無人處,姜卿意冷眼看著這一幕,才攏起斗篷,轉身離去。 寒風簌簌,繡鞋踩在積雪上咯吱作響,一直走到后院的垂花門處,才望著對面匆匆走來的姜玉惜,嫣然一笑。 “二jiejie不在房中準備明日出嫁,怎么出來了,天寒地凍的,小心摔了?!?/br> “是你害我!” 姜玉惜一早醒來,得知如意苑什么事也沒發生,就猜到自己被姜卿意反將一軍了! 姜卿意微微偏頭,“聽不懂二jiejie在說什么,二jiejie莫非是夢魘了?” 姜玉惜氣得發抖,她的清白之身沒了,雖然不是被男人毀的,可趙元達狹隘的厲害,又早知道她在幾個男人之間周旋,他豈能相信? “賤人!賤人!我就不該讓爹爹準你回來的,你跟你娘都是我的我的克星,都是賤人!” 姜玉惜大喊著沖上來。 姜卿意一把抓住她打下來的手,譏嘲的勾著唇角,“二jiejie終于不裝了么?可惜,繼續裝下去,興許還不至于又失去一個裙下臣呢?!?/br> “你什么意思……” “jiejie,你在做什么?” 謝景震驚的看著這一切,他無法想象,方才那些污言穢語、那個瘋婆子一樣的人,會是以前那個溫柔美麗的jiejie! 姜玉惜手一縮,“你怎么會在這里……不,姜卿意,你知道小景會來,你故意算計我!” “不關姜三小姐的事?!?/br> 謝景見她還在冤枉別人,失望的讓人抬了個東西上來,“我是錦衣衛,今早上朝時看到了此人,這才特意給jiejie……平安縣主送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