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之雙生yin魂(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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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若有若無地傳來不知名的女性如哭 似泣的呻吟。這些聲音像是來自虛空中邪神的低語,惡魔的誘惑。平日里只能留 下隱隱約約的痕跡,而每當夜深人靜,或者她按捺不住安慰自己的時候,便陰魂 不散的縈繞在她耳邊,折磨著,逼迫著,引誘著她,去往更高一層的極樂天國。 「嗯啊~ 滾開!不,這是,啊嗯~ 哈啊哈啊,這是,嗯啊~ 」 幻聽愈發強烈了,把她拖入到迷亂瘋狂的黑暗中,讓她恐懼驚慌,厭惡痛恨, 如饑似渴,欣喜若狂。悲傷,快樂,孤獨,諂媚,痛恨,絕望。屬于她的,不屬 于她的,失控暴走的情緒與不成體系的記憶被打翻,混雜成濃烈渾濁的雞尾酒, 從她的大腦中灌了進去,讓她在彈指剎那間,像是死了一千次,又活轉過來,過 了一千個一輩子,每一輩子的每一個日子都在和rou欲糾纏不清,再也分不清那些 愛憎會,怨別離。 她的意識像燒起來了一般,所有的思緒都被燒成了飛灰,灰黑色的余燼在空 中飛舞。她逐漸瘋狂,像是跌入了一千層夢境深處中,竭盡全力抓住了那些余燼, 又無奈地看著它們從指間流走,只有一個念頭,在她的掌心中留下著燙傷般的質 感。 五蘊熾盛…… 很快的,連這點印象也風流云散,沒入無窮無盡的火焰風暴中。迷失的靈魂 不可避免地被暴風被一層層撥開外殼,露出潛藏起來的柔軟嫩rou,在肆虐的暴風 洪流中不斷的被撕扯。到最后,連名字都失去了,漸漸地分不清哪些記憶是虛空 中的虛妄,哪些是經歷過的現實,連上一秒鐘的的記憶,都遙遠的彷佛來自上個 世紀。 死去的意識僵死在意識深處,化作了夢境的沃土,新的生命開始萌芽。用官 能勾勒出骨架,性欲填充血rou,快感連接神經。于是名為人的部分就此消失,新 生的獸欲迫不及待地從尸體中破體而出,貪婪地打量著這個世界。 () 清晰的喘息聲傳來,它艱難的抬起頭,眼前的迷霧漸漸消散了。出現在它面 前的,是個陰暗封閉的房間。厚實的木門緊緊閉合著,將溫暖的燈光隔絕在另一 個世界之外,只剩下清冷的月光從窗前灑落,映照著整潔的閨房,房間里的精致 掛飾都染上了冰冷的色彩。 它好像從梳妝臺的鏡子向外看去,正對著那張青色的大床。一個窈窕的身影 背對著它,半身隱沒在漆黑的陰影中。銀色的鱗甲覆蓋著要害,暗青色的肌膚襯 著冰涼的鐵光,流露出致命的誘惑。 她微微側過頭,齊耳的短發微微搖擺,露出帶著傷痕一樣的眼妝的半張姣好 容顏,暗色的豐唇勾勒出月牙一般的輪廓,暗青色的眼瞳中帶著看向獵物的玩味 與挑逗的微笑,像是蓄勢待發的獵手。扭動起曼妙的身軀,將腰間的長索抽出, 冰冷的鱗甲便無力地從青蛇的身上緩緩滑落,露出她削瘦的脊背,纖細 的腰身, 豐腴的翹臀……連它都被這魔性之美毒昏了心智,像每個男人一樣貪婪而屏息地 注視著那陰影中赤裸的青蛇。 轉過身子來,那詭秘華美的青色胴體在月華下勾動了情欲的躁動,那張嬌媚 風情的臉龐卻帶上了陰影的面紗,只有一雙蛇眼死死的勾住了它。她大大方方的 向鏡中的野獸展示著自己的誘惑,帶著某種玩味的危險笑容,似乎也迷醉于自身 的美麗。然后她坐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向著鏡子大張開兩腿修長有力的玉腿,將 身上最隱秘的花園展示開來。 細膩粘稠的水聲傳來,那幽谷之中已經有著蜜汁緩緩流出,帶著晶瑩的光。 一只纖細的手從小腹上行,掠過綢緞一樣的肌膚,摸到了那只令人發狂的山峰。 她試探性地托了托了托下乳,那座山峰便晃動著劃過一層層波浪。青蛇咬著牙輕 笑了一下,壓抑不住的yuhuo和著嘴角的呻吟流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逗弄起玉峰 頂上的蓓蕾,將它從沉睡中喚醒。 它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盯著這yin靡的青蛇之舞??粗硪恢?/br> 手伸進了兩腿之間,輕柔的揉捏了一下陰蒂,便熟練的安慰起自己來。它越看越 眼熟,直到青蛇再也壓抑不住情欲的沖擊,浪叫起來的時候,它才后知后覺的想 起,那副放浪yin亂的姿態,不就是在鏡中看見的自己嗎? 不同于自己笨拙激烈的撫慰,青蛇的動作看起來自然又隨意,輕車熟路地便 找到了滿足自己的敏感處,五指交錯躍動,在rou浪中沉沒又浮現。帶著某種偷窺 的快感,它看著女人蜜汁橫流,嬌喘連連的模樣,也不自覺的浮現出類似的饑渴。 咽咽口水,它這才發現,即使在剛才那么激烈的精神風暴中,自己也沒忘記讓手 指刺激的陰蒂,好像這樣便是它在狂風暴雨中看到的燈塔,落水后抓住的救命稻 草一般。 它不自覺的開始模仿青蛇,開始摸索著自己的敏感點,像是某種野獸之間的 教育方式,成年的母親帶著幼獸開始初次品嘗情欲的血rou。而青澀的幼獸總是不 知節制,初嘗到鮮血的滋味便覺醒了欲望之理銘刻于每一滴血液中的本能,不知 疲倦的開始吞食著yin樂,任由獸欲在體內生長壯大,裸露出膩白的皮膚…… 「嗯啊~ 哈啊哈啊~ 好想,嗯~ 嗯啊啊~ roubang~ 不夠~ 嗯~ 」 「咿呀~ 怎么會~ 嗯啊~ 這里也有~ 咿呀~ ,好,好舒服~ 」 白鴿與青蛇,從鏡面內外看去,一個青澀一個熟練,激烈的自慰著,向著不 知名的對方展示著自己最不知羞恥,最yin亂放蕩的yin欲之舞。 「要,要來了~ 這是,什么~ 咿呀~ 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 「嗯~ 要高潮了~ 主人,飛機杯~ 嗯啊~ 想著主人的roubang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 」 「高潮……飛機杯……主人……」 「去了去了~ 依然的yin賤xiaoxue要噴出yin水了~ 一起去吧~ 我們一起~ 」 「yin水~ 嗯啊啊餓啊恩嗯嗯嗯~ 去了~ 去吧~ 」 相隔千里,一位妖艷柔媚,一位高貴清麗,兩個不同的美人卻不約而同的逼 近了最終的巔峰。青蛇纖指舞動,將自己一步步推向高潮,也牽動著鏡中的木偶。 白鴿已經沒有余力去阻止聲音的發出了,弓著身子,幾乎是趴在梳妝臺上,手不 停地玩弄著rutou與陰蒂,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鏡外,不放過任何一點細節,晶瑩的 液體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眼神卻迷亂在無盡的rou欲中。 鏡外的蛇蝎美人似乎玩夠了,不再故作不知,而是玩味地注視著鏡中之影。 冷血動物的眼眸戲謔的看著它,狹長的舌頭誘惑地舔了舔豐唇,隱約的粉紅色光 芒從檀口中露出,宛如青蛇的毒牙一般。 被發現的恐懼,與快感一同從心底涌上來。它能感到,有什么要來了,從未 有過的,令人恐懼,又讓人期待的—— 「「啊——為了偉大的yin神大人?。?!」」 無盡的快感之潮將她的意識抹成一片空白。 「啊……哈啊……」 等兜兜意識再度清醒過來時,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休息室中靜悄悄的, 時針才剛剛走過了五個小格,當然沒有不開眼的人進來打擾頂頭上司的休息。但 是兜兜卻仿佛不知今夕何年,花了好一會,才逐漸回憶起現在的狀況。 汗水流到木制的梳妝臺上,又風干,只殘留下冰冷的觸感提醒著兜兜。這樣 不行。她想。把手從陰蒂上拿開,帶來的刺激讓她的雙腿抖了一抖。手上黏糊糊 的,顧不得這么多了,兜兜把手掌摁在桌子上一撐,沒撐起來,發軟的手肘甚至 軟了一下,差點讓她的臉再度砸回到桌子上。 她咬咬牙 ,第二次嘗試,改用前臂撐著,試了幾次,總算是站了起來。不用 看鏡子,兜兜也能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狼狽。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幾乎榨干了她 的體力。即使力量在一點點的恢復當中,她也僅僅只能勉強行走時不倒下。搖搖 晃晃走了幾步,就撞到了休息室里的茶幾上。只聽見「砰」的一聲響,那個精致 的水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著水流緩緩的流淌,蔓延到她的腳底,兜兜想起那水中的味道,不由得咽 了咽唾沫,那干渴的感覺更強烈了。 這些天,她所品嘗到的茶水中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曾經她以為這是最近斗 魂場提供的水質或者茶葉有問題,一直沒放在心上。直到那天,喝了莉亞的「美 容茶」以后,自己才漸漸心生疑竇?,F在仔細回憶一下,自己身體的異變,差不 多也是在茶水變味以后,才發生的。如果這一切都是莉亞動的手腳的話…… 不能再遲疑了!兜兜搖了搖頭,總算是勉強凝聚了幾分清明。身體逐漸敏感, 幻聽越發嚴重,甚至出現了之前從沒有過的幻視,不詳的預感緊緊地纏繞著兜兜。 更要命的是,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變得不像是自己了,有什么東西正在漸漸蘇 醒過來!自己只能勉強壓下去幾分。但再不做些什么的話…… 略略的恢復了幾分體力,她沖到了值班表前。這個時間段,莉亞肯定還在工 作著……她從上到下,一行行掃過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莉亞今日的值班安排。 既然是要暗算我,而且是長期投毒,慢性發作,那么她今天一定也會正常工 作。而作為一個沒有魂力的普通人,自己就算不是戰斗魂師,怎么說也有三十級 的魂力。而且這還是在競技場內,只要自己大聲疾呼,斗魂場的守衛頃刻之間就 能趕到,到時候,是聽信一個小小的辦事員,還是要聽一個頗有分量內場主持人, 這還用選嗎? 盤算好了這些,盡管心里感覺有些不妥,但是火燒眉毛,兜兜也顧不上這么 多了。她用力推開門,門扉撞到墻上反彈回來,發出巨響。兜兜辨認了一下方向, 便徑直地沖向目的地,沒入了路燈下的陰影中。 **************************** 競技場上人聲鼎沸,晝夜不息。索托城大斗魂場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每時每 刻,都有戰士為了名譽與金錢,在競技場上榨干最后一分體力,用盡最后一個技 能,盡己所能的廝殺著。而每當有一場戰斗分出勝負,總會有輸紅了眼的賭徒與 興奮的觀眾,發出震耳欲聾的咒罵聲與歡呼聲。 不管你是魂師還是普通人,是競技者還是觀眾,在一刻都能卸下平日里的偽 裝,激發出獸性的嗜虐狂熱,為每一場血脈賁張的戰斗與鮮血淋漓的苦痛吶喊著。 或許會有高高在上的所謂「大人物」,坐在裝修精致的隔間中,冷眼俯視著 場下沸騰的獸群,嘲笑著他們的愚蠢無知。但是誰又能說,這些自詡不凡的大人 們比起狂熱的愚民,比起場內的困獸更加高貴呢?這只不過是斗魂場里又一條看 不見的食物鏈。戰士們登上用鮮血染成的階梯,去換取金錢,榮譽。而觀眾們則 根據出身分成三六九等,依據座次排出高低貴賤。這只是這條食物鏈,比起斗魂 場上的排名,更加令人絕望就是了。 而在競技場下方的休息間里,卻遙遠的像是另一個世界一般,空曠寂靜。所 有的喧囂聲,像是被四通八達的漆黑通道吞食了一般,只留下殘余的回響。每一 位要即將上場的斗士,都默默的潛伏在錯落的休息室中等待著,或是緊張不安, 或是迫不及待,或是談笑風生,或是獰笑冷漠地等待著戰斗的開始。但是不管是 初出茅廬的菜鳥還是身經百戰的老手,都屏息靜氣,調息身心。他們都為了勝利 而來,不會放過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時間。戰場上戰斗得越激烈,等待時就越 是要平靜。所以,這里除了成員之間的輕聲交談以外,總是靜悄悄的。 然而,有一個地方則是例外。在一間陳舊的大會議室里,有著奇怪吵鬧的聲 音傳來,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每一個有志于戰場的斗士們經過時,都略帶著輕 蔑厭惡地看著這間休息室,快步離開,像是碰見了什么臟東西一樣。而每一個站 在門前,想要進去的人,也都面紅耳赤,抓耳撓腮,非要仔仔細細地四處張望, 等四下無人了,這才咽咽口水,快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喵啊~ 主人,主人輕一點,小貓要去了~ 小貓要被主人的大roubang干到去啊 啊啊啊~ 」 「咳……唔~ 放,放開我~ 唔嗯~ 不~ 呃啊~ 嘔~ 求,求你們~ 饒過赤蛛吧 ~ 不——嘔,真的,要死了……」 「咕……哈啊,哈啊,你們夠了,不……嘔,咿呀呀呀,不要,不要,現在 插進來的話,我真的要……啊啊啊??!」 引入眼簾的,是一副yin亂的景象。幾十個赤裸著身子的男人站在被騰出來的 休息室中間,密不透風地緊緊圍成了一圈。幾個女性無力地癱在了冰涼的墻角中, 有力氣的還能勉強支撐起來,坐在墻角邊,而已經脫力的女人便只能躺倒在冰涼 的地板上喘息著。這些已經耗干了氣力的女人只能任由不愿去湊熱鬧的男人隨意 侵犯,雙目無神地承受著男人們的roubang與jingye。 喜歡侵犯這些已經脫力的女人的人還是少數。在這些大多數人圍繞的中心, 最為令人矚目的當然是人群中那三個面色潮紅,婉轉呻吟的女人。最為醒目的, 自然當屬那個赤紅色短發的女魂師。即使在這么高強度的jianyin下,她依舊維持著 武魂附身的狀態,兩只貓耳和細碎的短發一同擺動,劃出一道道火紅的痕跡。 她趴在一個猥瑣的矮胖男人的身上,用自己潔白豐滿的rufang擠壓著身下男人 的臉,在被男人用牙齒咬著挺立的rutou的時候就尖叫起來。碩大的屁股卻高高翹 起,搖晃著縮緊肛門與yindao,迎合著兩條roubang同時沖擊。赤裸的脊背上都是周圍 男人按耐不住射到她身上的腥臭jingye,隨著她的擺動而在身上肆意流淌,被體溫 蒸發為干結的精斑。兩xue每次被同時侵犯的時候,貓女那yin賤歡媚的臉上都再多 被扭曲一分,鮮紅的小嘴吐露出的低賤yin語則更激發了男人們的凌辱欲,更加用 力的把roubang再挺進更深處,抽出來便翻出了腔內的xuerou,讓貓女直翻白眼。 而比起貓女的「痛并快樂著」,旁邊的另一個女人則要凄慘得多。她被摁在 地上,強硬的分開雙腿,將紅腫的蜜xue展現在所有人面前。即使xiaoxue已經被干得 不成模樣,也仍舊在本能的蠕動著流出yin水。已經燒紅了眼的男人看到這個景象, 哪里管的上女人的哭喊與威脅,還在充血的roubang毫無憐憫地捅入xiaoxue之中,將還 在嘴硬的女人推上了另一波高潮。連綿不斷地快感擊潰了她所有的尊嚴,只能無 助地懇請男人多延長一點休息的時間。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她休息的余地了 .隨著roubang一進一出,女人被破損的緊身 衣包裹的巨大rufang也隨之上下翻滾。黑色的布料被撕扯出一個個破洞,膩白的大 片肌膚從中間裸露出來,染上了情動的潮紅??吹脚思词?,也依舊流出蜜汁的 樣子,男人們哪里還能放過她?;ハ嘟粨Q了幾個眼神,便yin笑著上前,將這豐腴 的雌rou劃分干凈。女人眼睛里恐懼的神色漸漸浮現出來,求饒的話還未開口,男 人粗壯的roubang便狠狠的捅了進去,堵在了她所有的話語。曾經風sao放浪的俏臉被 扭曲,嘴xue自覺地開始榨精,兩只手也分別各自被一個男人扯了過去,放到自己 的roubang上擼動著。曾經的尊嚴已經隨著名字一同被遺忘在角落,豐滿的軀體隨著 每日高烈度的jianyin變得越發敏感yin賤,如今名為赤蛛的妓女已經停止了思考,只 有rou體的本能依舊在迎合著男人。 剩下的最后一位,則是個嫵媚多情的女子,豐滿曼妙的雪白身姿被兩具雄壯 有力的身體夾在中間,透露著yin亂的美感。那柔軟的身姿展現出了驚人的柔韌性, 兩條玉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把濕漉漉的xiaoxue大張開來,赤裸的腳背因為zuoai 的快感而繃得緊緊的,浮現出來隱隱的青筋。兩根粗壯的roubang,一前一后,激烈 交錯著捅進那女人的兩個yinxue,噴發出來一股股的yin水混雜著汗水沿著roubang往下 滴落,在腳邊堆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隨著每一次roubang的吞吐,和兩個xiaoxue腔內yinrou的緊縮,都給這三個人帶來精 神與rou體上的雙重刺激。碩大的rufang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上下滑動,帶來滑嫩充 實的rou感。性感的淡紫色卷發被挽起隨意的垂在胸前,被打亂了以后用汗水緊緊 地黏在身體上。但平日里高傲喜潔的女子已經無暇估計這種小小凌亂了,只忙著 和面前的男人激烈熱吻著,兩條舌頭拉出粘稠的拉絲,催促著男人將這朵索托城 的冷艷嬌花狠狠的采摘下來摧殘褻玩。 粗重的喘息中夾雜著嬌媚的呻吟,濃郁的腥臭味在緊密的房間中揮之不去, 充斥著每一寸空間。除了幾盞昏暗的燈火,整個房間里沒有其余的光源,身處其 中的人只能隱約看到周圍的事物。這樣封閉的設計,更顯得本來較為寬廣的休息 室似乎一下子緊密異常,留不出一絲流通的空隙,讓人煩躁不安。再加上時時刻 刻都在上演的yin戲,更能激起人心底的燥火,那種無名邪火非要逼得男人女人們 晝夜顛倒,不知疲倦的交合,才能發泄出來 一兩分。 這就是斗魂場的垃圾場,殘渣們的聚集地。色乃刮骨鋼刀,但凡有一絲想要 獲取勝利的上進心,即將參加角斗的斗士們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放縱自己,浪費體 力。想zuoai,打完比賽,索托城哪里沒有妓院?哪用的著往這里跑?只有兩種人 會靠近這種「敗者復活賽」專屬的休息室。第一種是心理陰暗,看到臺上落敗的 女魂師而起了色心的人會跑過來這里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撿漏。不過這里畢竟 是選手們的休息室,除了比賽選手外閑雜人等不許進入,所以這種人畢竟是少數, 其中反而是斗魂場的員工來的比例最高。 而占了絕大多數的,還是晚上即將參與敗者復活賽的選手們。說出來令人難 以置信。這種休息室除了讓他們發泄情緒,竟然是這些選手們組建隊伍的地方。 他們都是斗爭中的失敗者,勝利者腳下的墊腳石,曾經的心氣已經被殘酷的現實 打磨得干干凈凈。這些喪家犬來這里尋找隊友參加敗者復活賽,已經不是為了勝 利而來,而是在這里尋找妓女魂師來填充隊友的名額,像是之前與狂戰隊對陣的 那只戰隊一樣,作為臨時的替補參與斗魂,而在賽場上任由人隨意凌辱。而在這 里的女人們,也大多都是在復活賽上精神崩潰,自甘墮落的加入到休息室里的妓 女行列中了,作為「敗者復活賽」上唯一的「敗者」。 而在這里的人,都是參加過數次復活賽的魂師。甚至有男人女人食髓知味, 故意在擂臺上輸給對手,然后泡在這不知今夕何年的地下室,餓了就吃干糧,累 了就躺下睡,男男女女性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就摟著對方入眠,醒了就瘋狂地做 愛,一呆便是十幾天。比起人,這些殘渣更像是被打斷了脊梁的野狗,被殘酷的 現實馴化后圈養在這陰暗的地下室內。 所以,不難想象為何所有來參加斗魂的魂師們會對這間休息室嗤之以鼻,退 避三舍。要是被發現自己和這種毫無羞恥之心的敗類同流合污,只怕自己的聲譽 都有損。所以哪怕是來這里尋求刺激,換換口味的魂師,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 被同行看見,從此淪為笑柄。 不過,今天的這個來客只怕沒有關心他人看法的空擋了。 「鐺——!」 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來人粗暴的推開,門扉狠狠的砸在墻壁上,又反彈 回來,發出巨大的響聲。門外的空氣「呼」的一聲涌了進來,把房間內腥臊的氣 味掃去大半。房間里的野獸們赤身裸體,被這新的空氣吹的渾身一個激靈,發熱 的頭腦稍稍冷卻了下來。本來沉溺于rou欲的思緒被人強行拉回現實里,少數還留 有理性思考能力的人意識到了現在的境況,既羞澀又尷尬,忍不住往陰影里縮了 一下。更多的人則漸漸興起了憤怒和殘虐的情緒。它們是這邊這片樂土忠誠的看 門犬,任何破壞這片小小樂園的平靜生活的生物,都會第一時間激起這幫野狗們 的警覺。 然而,當從昏暗的燈光里看見來人的時候,卻有大約一半的人的無名怒火消 散了——當然,都是些男人。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標志性的斗魂場主持人的淡藍色長裙,緊身的無袖馬甲勾 勒出深邃的乳溝,被脖子上紫色的領帶微微擋住幾分旁人的視線。她似乎在忍受 什么似的,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帶著袖套的手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剛結束了劇烈運動,順手把過耳的短發捋到耳后,一抬起頭,女人就被休息室里 的光景震住了,不知所措的慌亂與愕然便凝固在精致美艷的俏臉上。 打斷了休息室了永無止境的yin亂夢境,而又能平息這些饑渴的野獸們的憤怒 的,當然不是這位美女在斗魂場的顯赫地位,而是某種同類一般的臭味相投。尤 其是當幾個男人注意到了這位美女的裙擺下,那雙微微顫抖的玉腿上殘留下來的 痕跡,以及臉上那并不是因為過度運動而產生的不自然的酡紅時,頓時隱秘地交 換了幾個眼色,里面盡是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勢在必得的貪婪。 剛剛還在把臉埋在貓女胸前的猥瑣矮胖男子,從那對巨乳中抬起頭,嘴邊那 撇像是老鼠胡須一般的胡子翹起弧度,貪婪的精光從他那細長的瞇瞇眼中放出光 芒。 「呦!這不是內場的主持人兜兜姐嘛!怎么?您老人家也聽說了這邊的事情, 想要加入進來嗎?」 「不!這里……這里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個房間的負責人呢?莉亞呢! 她在哪?」 「哈?那我們可不知道什么負責人。這里是我們這些選手休息的地方,一直 沒有什么人負責呢?!?/br> 「怎么可能?!值班表上這個地方都說她在這的!快把她叫出來!我有話要 問她!」 「那您可得一個個問了。你看,這攤在地上的這些母狗,說不定,就有你要 找的人呢?哎哎哎,進來,進來看看嘛?!?/br> 周圍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挑逗著這個誤入獸群中的白鴿。甚至有不少人 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把還殘留著粘稠液體的yinjing大大方方的露在空中。自小 便以容貌為豪,魂力修煉小成以后便應聘到斗魂場工作,平日里迎來送往的都是 彬彬有禮的客人,隨著時間流逝,兜兜在斗魂場里的地位便越發水漲船高,哪把 自己陷入到這種狼狽的場面? 她心里開始發虛了,暗暗后悔自己不應該貿貿然趕過來。但是這個時候才想 彌補的法子已經晚了,看著逐漸逼近的人群,她剛向后退了一步,那個矮胖男子 便迫不及待地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像是被惡狗咬住了一般,兜兜只感覺粘稠滑膩 的質感從那男人汗津津的手心上傳來。她慌忙的用力掙了掙,卻哪里能掙脫得出 來,只能無助地被男人拖進了深深的黑暗中。 「放開……放開我!我不進去!」 「別啊,兜兜姐你不是來找人的嘛?來,走近點看看啊,說不定你要找的人 就在這里呢,哈哈哈?!?/br> 「松手!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叫守衛了!斗魂場不會放過你們的?!?/br> 「嘿嘿,這里不就是你們斗魂場弄出來的勾欄嗎?只怕你要叫的守衛,就在 我們中間也說不準呢?!?/br> 「什么!怎……怎么可能……」 "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們選手來這里還算是來的少的。你有空問問你那些同 事們,來這里嘗嘗女魂師滋味的,最多的就是他們!" 「就是!這個復活賽不就是你們斗魂場搞出來的花樣嗎?現在給老子裝什么 清高?就算是貞潔烈女,今天老子也要干死你?!?/br> 「你看看你,yin水都流到腿上了。sao成這樣,還當什么主持人??!我看你來 這里當妓女更有前途!」 「看這樣子,就是在臺上就開始發sao了吧。嘖嘖,虧那些觀眾還傻乎乎看你 呢。也不知道有沒有哪個幸運的小崽子,被這婊子的yin水滴到臉上呢?」 「cao死她!」 「不我沒有……」 兜兜無力的反駁,然而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身后的木門被男人關上,清新 的空氣與明亮的燈光都被隔絕在外,周身的幽暗再次涌來,將這塊區域重新墜入 無邊yin獄。她漫無目的地伸出雙手四處抓撓,回饋回來的卻盡是油膩濕滑的rou質 感,四周野獸的面孔漸漸看不清晰,只有綠油油的眼神散發著貪婪的光。數不清 的爪子攀上了她的身子,從裙下,從胸口,從腰間,撕扯著她的長裙,狠狠地蹂 躪這具豐滿的軀體。痛楚與快感一同襲來,讓她漸漸模糊了夢境與現實的邊界。 粗重的喘息,骯臟的喝罵,嬌媚的呻吟,低低的哭泣……恍惚間,她似乎又 回到了那肆虐的風暴,無盡的迷夢中,那精神與rou體同時傳來的撕扯感那么熟悉, 甚至讓她有了些許懷念的錯覺,好像她就是在這間屋子里,停留了十幾天,或者 一輩子的一個蕩婦一樣。那不是夢,她這么想著。 「好了先生們,」她聽到一個女人的的聲音,在一片嘈雜的混亂中仍舊清晰 可辨?!阜砰_她吧,她不是妓女?!?/br> 這聲音不大,卻像一柄鋒利的刀刃,切斷了所有聲響。突然間,身體上的手 便和四周的聲音一同退去了,寂靜重新統治了這里,只允許悠長的呼吸聲在空中 回響。她無力的癱軟下來,跪坐在地上,一時間混亂的意識還沒整理出發生了什 么事情。只聽見一個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是那個矮胖男人的聲音。 「莉亞,這可不合規矩。我們給你們表演復活賽,這里的女人任我們取用。 這娘們自己送上門了的,你可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br> 「這話說的,奴家哪敢呢?!?/br> 隨著清脆的話語和細碎的腳步上,一個潔白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了出來。緊 緊合攏的腳趾,光潔如玉的小腿,修長并攏的大腿,浮想聯翩的小腹,緊繃細滑 的腰肢,巍巍顫抖的乳峰,嬌俏可人的面龐,都一點點,一寸寸地展現在這群畜 生面前。她就這么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紫色的單馬尾在空中一甩一甩的,給來人 增添了幾分青春活力。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又給麗人增添了幾分成熟神秘。 「不過,奴家當初說的是,這里的女人,你們隨便怎么用。但是兜兜姐是突 然闖進來的,可不在我們的約定范圍之內?;蛘?,奴家去找個四十級的大人進來, 看看碩鼠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動她一根手指?」 「你!臭娘們,你出爾反爾!」 莉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張美艷動人的臉意味深長,面無表情地看著你, 還真讓人有些心里發怵。幾個男人打了幾個寒顫,心里已經開始服軟了。能混跡 在這里的人,都是心里被打沒了膽氣的人,一見到這里的主事人出面,就先慫了 三分。這美人雖好,也要有命去享受。自己已經是斗魂場的低端了,再得罪這個 管理員,要是被捅上去一報告,大人物們一怒之下,別說在斗魂場里掙口飯吃了, 恐怕明天太陽升起時自己的尸體都臭了,權衡之下,只能垂頭喪氣的放開這塊媚 rou。 只有碩鼠一口痰氣上來,犯了渾還在那里梗著脖子怒視著莉亞。他卻沒注意 到,周邊的男人已經悄悄的遠離了自己幾步。都快把「要死自己去死血別濺我身 上」寫在臉上了。要不怎么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今天這碩鼠還真就想和這小小 魂士頂一頂,就非要嘗一嘗這斗魂場頭號美人的滋味了。 「趕緊給老子滾蛋,別打擾老子品嘗美人。惹急了老子,老子連你一塊干!」 「……唉,碩鼠,兜兜姐可是上面的大人們有安排的。你非要在這里亂來, 這后果你可承擔不起。識相點,放開她,我今天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br> 嚇老子?都沖著我來。 碩鼠冷笑,剛想把話說出口,卻剛巧對上了莉亞的雙眼。只見一個破碎的半 個左心房的紅黑色紋身從她的左眼深處一閃而過。碩鼠只感覺一陣眩暈,捂住了 頭,漸漸有些站不穩腳跟,不知不覺間手一松,便把兜兜的手給松開了。他晃了 晃頭,才逐漸恢復過了,那股子熱血上頭的心思卻已經漸漸淡了,只余下陣陣后 怕——我怎么這么沖動? 他卻沒看到,剛剛他還在插入的貓女還在從后面被男人插入,嘴上也正在給 人koujiao,似是無意地掃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個右心房的yin紋從她的右眼深處閃過, 手上尖銳的指甲縮了回去,接著用手擼動著男人的roubang。被一大群男人包圍著的 赤蛛,無神的眼睛從人群中掃過了他一眼,一個下半心尖的yin紋在她眨了眨眼睛 從她的雙眼中消失了,幾根看不見的蛛絲縮回了她體內。被兩個男人同時jianyin著 的綾四娘,趴在男人的胸膛前,無趣地移開了視線,閉上眼將一個完整的心形yin 紋掩蓋在左眼皮底下,指間一朵暗紫色的玫瑰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再度用手 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莉亞對兜兜張開雙手,兜兜這才像剛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乳燕投林一 般沖了過去,緊緊貼在莉亞懷里顫抖著,讓男人們大為遺憾。莉亞微微一笑,說 道:「那么,莉亞非常抱歉驚擾了各位大人的們的享受。在此,準備上薄禮一分, 還請大人們多多諒解?!?/br> 她舉起雙手拍了拍,一對身影也從她身后浮現。男人們驚訝的發現,這竟然 是一對美艷的姐妹花,jiejie溫婉羞澀,meimei嫵媚嬌艷,本來就俱是各有風情的美 人,相似的的動人面容放在一起,更是產生了驚人的魅惑感。尤其是這對姐妹豐 滿的胸前,一對奶子上rutou竟然被穿刺過去,一對鈴鐺掛在上面,隨著美人走動 而發出清脆的響聲。這yin靡放蕩的一幕,讓男人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更是有 眼熟的男人,已經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這不是……」 「沒錯,大人們今天特地請來了深銀殿的頭牌,剛剛入行的憐惜姐妹倆來伺 候各位。這可是平日里難得一見的享受哦。而且,從今天起,索托城斗魂場也會 和深銀殿進行合作,小貓,赤蛛已經在那邊掛上號了。以后要是有你們干過哪位 魂師大人出現在那里的牌子上,還請各位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估騺喴馕渡铋L 地掃了懷中的兜兜一眼?!妇退闶沁@位,等大人玩膩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哦— —」 男人們的眼睛又亮了,兜兜嬌軀一震,在莉亞的懷里不敢動彈,顫抖得越發 劇烈。 「那么,不打擾各位的享受了。還請要參加比賽的大人注意入場時間哦?!?/br> 莉亞笑意盈盈地和男人們說完,便轉身離去。兜兜只能隨著莉亞一起。她不 敢抬頭,余光中只看見那對姐妹輕移蓮步,走入了那群貪婪的禽獸中間,人堆短 暫的散開了一條縫隙,又很快合攏。不多說,那高昂的魅惑曲調中,又多出了一 對嬌媚的yin賤和聲。兜兜不敢多看,只能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那身后的地獄中傳來的動靜太過可怕,幾乎把兜兜腿都嚇軟了,只能趴在莉 亞身上。莉亞也不在意,甚至像個勾搭到了情人的男人一樣,扶著兜兜的腰,架 著她向前走。兜兜難以想象,渾身赤裸的她怎么可以如此從容,即使面對那群饑 渴的野獸也不露怯色,神色自若地與這群猛獸共舞,談 笑間便控制住了場面,輕 描淡寫地把自己帶走了。 莉亞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輕笑著回答了她的疑問:「其實我也沒那么有自 信。要不是大人給我留下了控制場面的手段,我還真制不住那個死胖子。當初他 和小貓的貓鼠組合在擂臺上也是頗勝了幾場的,哪里是我能擋住的呢?也就是在 復活賽上打沒了自尊,這才自甘墮落,一天到晚泡在這里,干自己的前隊友。不 過你也不用擔心,小貓,赤蛛,綾四娘都在,這幫殘渣翻不起什么風浪?!?/br> 兜兜思考了一瞬間,這才想通了她在說什么。意識到了自己今后的命運,一 股惡寒襲上了她的腦海。 「莉……莉亞,這里到底是……那個復活賽,真的是有人在后面推動的嘛? 是哪位大人?」 「……」 「索托三世城主?庫瑪伯爵?路掌柜?拜托,讓我跟他們見一面,我能說動 他們的。我認識不少人,還有不少錢財,我能買回自己的。求求你,就一面,你 讓他們見我一面就行……」 「兜兜姐,我想我們之間有什么有什么誤會吧?」莉亞打斷了兜兜語無倫次 的話語,低頭看著她。明明嘴邊還帶著親切溫暖的笑容,魅惑的紫色瞳孔中卻不 帶一絲笑意,冰冷刺骨。兜兜這才意識到,不管她說的多好聽,這雙眼神卻從剛 才開始,哪怕是被一群瘋狂強大的男人們包圍著,也一直沒有分毫改變?!改切?/br> 都是些什么垃圾???大人?他們那群人渣也配?」 「你……你說什么……」 「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這些了,畢竟在我真正跪服在那位大人腳下之前, 也像你那么膚淺。畢竟只是些俗世之人啊,哪里能苛求太多呢?我只是沒想到你 來的這么早,可能是那天晚上我多給你喝了一次的原因吧。不必擔心,祂確實對 你另有安排?!?/br> 他們在黑暗中行走了太遠,遠到兜兜都不敢置信這間休息室居然有這么廣闊。 但是直到她看見莉亞時不時在黑暗中伸手推開什么東西,這才意識到其實她們早 就離開了那間休息室,沿著密門游蕩到了幽冥深處,連聲音都被悠遠的黑暗吞噬 的干干凈凈。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不只是因為莉亞的話語,還因為她第一次 發現,自己并不想自己想的那樣,對這座自己工作多年的大斗魂場了如指掌。 坡度漸漸升高,兜兜只感覺自己走上了什么臺階,一路向上。終于,莉亞推 開一扇門,摟著兜兜進入到了一個房間,她這才意識到,這段路程到了盡頭。未 知的恐懼漸漸擊垮了兜兜,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引以為 榮的姣好容顏恐怕已經扭曲得丑陋不堪,淚水止不住的從臉頰上滑下,流入口中, 酸澀的口感漸漸從舌尖上傳開。但越是如此,她越發不敢反抗紫發的狂犬。自己 已經是落入網中的獵物了,正在被獵犬叼去給她的主人獻媚。絕望的她止不住的 這么聯想。 莉亞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伸出手來用了點力把兜兜手掰開,托住兜兜的手 往前一扔。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兜兜便被扔到了一張長長的架子上。她痛呼一聲, 可除了四周墻壁上傳來的回響,四周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她被留在了這里,像條 被扔到案板上的魚,無力的掙扎著,每一秒都像世界末日那樣苦悶而又漫長。 短短的幾分鐘,她幾乎要崩潰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