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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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后會更加辛苦?!笨颇崛讼壬鷤戎^遞給我一張東西,我在看到之前,反射性地關掉神經植入體的視覺裝置,防止被竊取視覺,然后凝神看去才發現那是一張折了兩折的小紙條,透過紙背的一些痕跡只能看出一些不同的點、劃以及獨特的間隔符號,這應當是爸爸最后拜托他留給我的信息。 這樣就夠了。 我認為這樣就夠了。 一位安理會終身議員失聯意味著什么我非常清楚:不是被內務部準備處理,就是被內務部處理中了。 假如阿列克謝·馬克西莫維奇失蹤是謊言,那么瑪莎·布魯姆從頭到尾瞄準的就只是我爸爸瑞卿·安。 他們一直都找不到我爸爸,所以才想接近我,利用我來找出我爸。 當然,這只是最壞的一種可能。阿列克謝·馬克西莫維奇就算失蹤了,也不影響爸爸成為了內務部的下一個目標。 只是我無法不去這么想罷了。 我承認我是個悲觀主義者,不管什么事都只會想到最壞的一種結果,但我認為這沒什么不好,如果最壞的結果發生了,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如果最壞的結果沒發生,結果會比我想的好,那自然會變成令人感到高興的事,也就是雙倍的快樂。 我沒忘記狗的事。 當我問起這只看門的薩摩耶時,科尼塞克先生用非常輕松的語氣告訴我:“那是自由黨的人送的,臉就像狼一樣精悍,名字叫沃夫(英文wolf,狼),一開始真的覺得是恰如其分的好名字。不過后來發現它是雌性時,副總參謀長覺得給它取個更可愛的名字會更好,就叫它拉夫(英文love,愛)了?!?/br> 沒想到真的是我爸養的。這取名字的品味也確實像他。 “這應該算是收受賄賂吧?我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喜歡狗,這還養上了?!?/br> “倒不是說喜歡狗。按照副總參謀長的說法,是他覺得這條薩摩耶和您有點像……” “像?哪里像了?”我打斷道。 認為一條狗和自己女兒相像的男人,就算死在大街上,我也絕不會多看一眼。 “……就是這種樣子很像?!?/br> 跟我說明這一點的科尼塞克先生此時在我看來宛如惡鬼。 * 我離開家之后,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至少有兩個人跟蹤我。 我沒有做任何的偽裝,聽科尼塞克先生說,在爸爸出事后,我家附近一直都有人在監視,每一個出門的人都會被跟蹤,所以我也就不多此一舉。 我不知道這兩個跟蹤者是哪個部門派來的,看公開資料是再普通不過的平民,但對方是軍人的這一點,我可以確信無疑:他們腰桿挺得特別直,雙眼目視前方,走路時隨著腳步雙臂會前后擺動,很少有低頭的時候,走路的速度快于常人的同時腳后跟還會先著地……為了使士兵達到【堪用】的水平,這是軍隊里正確的訓練方式,外人不好好提醒的話,他們自己大多不知道這一點在有心人眼里有多顯眼。 或許我應該配合一下他們的表演多繞上幾個圈子再甩開他們,但我這回出門沒開車,主要是我確實挺想制造一點威懾,所以故意朝一條人煙稀少,方便我痛揍他們的街道走去——人多的地方會更好,但傷及無辜,把事情鬧得太大終究不是我的本意。 在踏上自動路之前,為了避免電子掃描被捕捉到信號,所以我以類似鏡子的反射物觀察這種古老的方法觀察身后的狀況。 跟我一起上路的人,兩男一女,都在路上跟我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其中一名高大壯實的男子,與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過于恰到好處,所以是最可疑的。 我還沒有足夠的線索能夠斷定,所以在稍稍接近目標地點的時候,我決定從自動路‘下車’。 和我一起上路的兩男一女并沒有跟上來。好像被跟蹤是我自我感覺過于良好的體現。 但我依然被跟蹤著。 路上有很多地方需要認證,而且每個人經過的地點都會被攝像頭記錄下來,利用我的權限,我終于清楚掌握了跟蹤集團成員。 除了之前跟我保持過于恰當好處距離的那名高大壯實的男子,還有兩名打扮像是國防總部大廈上班的職員,外表冷酷的男性。 以一敵三未免有托大的嫌疑,但如果撤退,之后我再出門也還是會有人跟蹤。 明知道有人跟蹤,還花上一個小時的時間甩開他們,那不正好讓跟蹤者認為我甩開他們是別有用心嗎? 真是太蠢了。 我對由梨奈發出行動命令。 接下來,我將按照預定方案在人煙稀少的街道行走十五分鐘,盡可能吸引監視者的注意力,她則是指揮科技倫理治理委員會在地球的戰斗部隊前后包抄,盡可能地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是現在。 我加快腳步。 同一時間,我身后的一個跟蹤者開始奔跑。 但他的起跑時機是錯誤的,慌忙跟上來的結果就是我忽地轉身朝他跑去,他避無可避地,心窩迎上了我的拳頭,接受了我對他心臟充滿‘愛意’的一記重拳。 他發出‘啊嗚’的一聲奇怪聲音后就沒用地倒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抽搐不已。雖然這很符合我的預期,但因為過于符合我的預期,所以我有些失望——就這種雜魚戰斗力,要怎么從窮兇極惡的外星人手里保衛我們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