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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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畢竟是不同的,不是同一個人的嘴唇。 我正在親吻的這個女孩,并不是望舒。 -------------------- 第13章 高中畢業后,為了向mama證明自己,我曾經決定忘記望舒。 要忘得一干二凈,忘了廣場有陰影的道路、充滿危險思想的紙質書、外表和人一樣的機器人,還有向安理會大廈進軍時戴著的圣誕面具、醫院的天花板上那暖黃色的燈光,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忘掉。 剛開始的時候進行的還算順利,但不管怎樣努力想要忘掉,我心中都感覺空空的,那是一種并非真空的空空如也。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進行準確的描述,應當是‘空虛’。 mama緊盯著的我的視線填補了這份空虛。 mama的死亡又將這份空虛挖了出來。 從mama死后到加入地區性的科技倫理治理委員會為止的十個月間,我發現我很難在周遭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么? 這三個疑問就像潮水一樣反復沖刷著我的意識,讓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是渾渾噩噩的行尸走rou,完全沒有活著的實感。 嗯,潮水,我是從誰那里知曉這個詞的呢?是望舒。 “大海之水,朝生為潮,夕生為汐?!蓖嬖浻泻臀疫@么說過,“只是我們現今生活的這顆星球,表面看不到海洋。將地球改造為城市星球的前提就是要摧毀地球的生態環境。雖然說按照當時的情況,這個代價幾乎等于沒有就是了?!?/br> 自然而然地,就會又想起望舒來。 中間也有交一個女朋友,也和對方上過床,但并沒有維持很長時間,一個月還是一星期? 實在想不起來。 那時候我非常喜歡接吻,也非常想要做/愛,原因非常簡單,當時我常常失眠,每天每天的,不管在床上躺多久,神經還是很興奮,怎么也睡不著。 在我看來,最簡單的入睡方式就是□□,高/潮結束之后四肢透出倦怠的那種疲憊感,讓我翻個身就能睡著。 擁抱、愛撫的動作本身給人的情緒就非常愉快,激烈的時候確實是會頭腦一片空白,讓我忘記望舒的存在。 只是每次醒過來,緊隨著疲憊、自我鄙視的那份空虛感便會愈加嚴重。 為了來不及感受到那份空虛,就只能沉湎于yin/蕩的性/欲。 可惜的是,她并不想和我一直在床上生活。 于是就只能分手了。 一切都是因為我還沒遇到一個比望舒在床上更加契合我的女孩子。 我一度是這么認為的。 如果能遇到一個比望舒更加讓我喜歡的女孩,我就能忘記望舒了吧? 我知道如果不使用定向基因編輯系統,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你看過陀思妥耶夫斯基寫的那本關于賭博的書了嗎? 就和那個一樣,當周遭存在這種可能性的時候,我就很難這么視若無睹地讓它過去,懂嗎? 我個人并不喜歡他那種東正教式的精神□□和斯拉夫式的憂郁煩惱,但他這個理論我認為還算有點意思。 我跟芙蘭卡的關系也是這樣。 芙蘭卡想要某種東西,我正好可以給她這種東西,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望舒,我這也是在行善哦! 等這個吻結束,我才松開上司的領子,一邊把她拉遠,一邊輕嘲:“你總是喜歡設想這種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東西,芙蘭卡?!?/br> “別以為這樣能夠轉移話題?!鄙纤疽恢皇滞崎_了我的臉,另外一只手提起了手提箱,“你應該知道那列列車上有不少三體人,而且那樣墜下去會砸死砸傷不少無辜的受害者吧?” “首席,我還不至于會對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喪失最為基本的判斷?!?/br> 我面露淺笑,上司一雙眼尾平滑略上翹的美麗丹鳳眼緊緊盯著我,一瞬間,我們好像都是在透過對方看著別人。 如今這個時代,人類命運共同體像我們這樣沒有負罪感的人,究竟是多還是少呢? “你明白自己做了無可挽回的錯事,這很好,但是你好像忘記了你的所作所為代表的并不只是你一個人?!?/br> 我笑了。 這句話真諷刺。 我已經二十八歲了,還要像小孩子一樣被這樣再三告誡。 芙蘭卡·霍亨施陶芬不會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代表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所以才會那么做。 但我是不會表露自己的想法的,盡管讓她在我的面前展現她所謂的大局觀吧! 于是芙蘭卡接著說:“我們科技倫理治理委員會現在正處于一種非常微妙的立場。我們治理委員的監察報告結果將直接決定接下來的比鄰星b政府軍與反抗軍,哪一方才是屬于正義的一方?!?/br> 這次我攤了攤手。 要是公開我是造成比鄰星b政府軍軍用列車脫軌的罪魁禍首,至少賽克魯斯·馬克西姆那些人絕對會把自己牢牢綁在我這條船上。 他們會四處宣傳,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 有政府軍這個最大的敵人在,能夠擴大與我們的合作,那自然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上司現在是不會知道我腦海中存在的這些想法的,她站起身來,只管圍著我踱步,不停地像個長輩那樣責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