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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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親得很慢,比吃那種麻煩的甜品還要小心,不敢太重,也舍不得太輕。 確認徐謹禮不會醒來之后,她貪心了不少,試圖撬開他的齒關和他深吻。 不過最終還是沒敢,她適時地松口,在他臉上吻了好幾下,違背了只親一下的保證,酒精帶來的膽量也就只有那么多而已。 徐謹禮原本眉頭緊鎖,和她親吻之后好像放松了一些,水苓猜測這其中約莫有信息素的作用。 叔叔口中有著清爽的山茶和薄荷味,但是依舊蓋不住洗漱前飲下的酒味,他喝的實在太多了。 水苓知道徐謹禮的酒量并不好,喝多了免不了要難受,在多陪他一會兒和給他去找醒酒藥之間還是選擇了后者。 皇宮套房有二十四小時管家服務,她搖搖晃晃地起身,自己還暈暈乎乎的情況下讓人送來了醒酒藥,一聲聲輕輕叫喚徐謹禮,喂他吃醒酒藥。 徐謹禮的眼神迷蒙,不過好在酒品不差,按水苓的指引吃完后就又睡了過去。 水苓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熟睡后安靜英俊的面容,舍不得走。 不可能什么都不想,她在掙扎,到底是要一夜情,還是要一輩子做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見一面的誼女。 坦白來講,她更想要前者。 她從來沒有真的把他當作誼父,哪怕現在也是。 不過要是真的這么做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徐謹禮原本待她不遠不近,她要是和叔叔稀里糊涂地做了,徐謹禮甚至可能會和他斷絕關系。 昏暗的燈光中,水苓發楞了很久,最后走向了浴室,去好好洗了個澡。 她將風量開到最小,把頭發吹干,做足了心里準備走出浴室。 最暗的燈也被水苓關閉,她悄摸爬上床,不斷釋放自己的信息素,濃到這整張床上都浸透了桂花味。 做完這些事,已經是在徐謹禮吃下醒酒藥后的兩小時后。 身體好的人醒酒也快,水苓以為徐謹禮還要睡很久,正在思索要如何盡可能輕地靠近他,就感覺到腰上攀上了一只有力又溫暖的手掌。 她嚇了一跳,捂住嘴不敢出聲。 男人順著她的腰向上,摸到了她的長發,絲毫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攥住她的發將她拉了出來。 水苓從未這樣狼狽過,求生的本能讓她不斷釋放出可以麻痹Alpha的信息素,祈禱他千萬別開燈,他們現在不是能在開燈后看見彼此卻還相安無事的關系。 或許是信息素的濃度太強,也可能是徐謹禮其實并未完全清醒,他沒有去摸燈,呼吸略重,語氣低沉模糊地問她:“……誰…誰準你進來的?” 水苓嚇得都快抖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在他還未完全清醒時,給他盡可能多的信息素。 徐謹禮昏沉疲憊的不適感在聞見濃烈的桂香味之后改善了很多,而這個吻更加讓他放松,原本的抗拒變成了情不自禁地接近。 他是習慣于在不適中保持清醒的那種人,太好的感覺對徐謹禮來說是一種和夢境差不多的夢幻,他揉著女孩的長發,還未在夜色中問她是誰,就已篤定眼前并不真實。 這一層沒有住女人,連24小時管家都是男人,宋灼對于個人隱私也很注重,不會讓無關的人進到這一層。 女人……怎么會有女人,而且怎么這么香…… 水苓被他吻得越來越洶涌,都快在這個深吻中窒息,嗚咽著搖頭。 徐謹禮聽見了聲音,即刻松開了她,女孩纖細的脖頸被他握在手掌之中,輕而易舉地被他按在枕頭里,水苓沒有過于掙扎,發出微弱的求饒聲:“是我、叔叔,是我……” 男人的力氣太大,水苓真的害怕了:“叔叔我錯了…您先松開好不好……” 脖頸上的壓力驟減,男人在夜色中赤裸著從她身上離開,沉重又緩慢地搖了搖頭,揉著自己的額角。 水苓在恢復呼吸后咳嗽著,咳完了小心翼翼地回頭看著他。 徐謹禮果然還沒有清醒,不然應該會先開燈才對,水苓在一片靜默中打量他,冷不丁地小聲說:“要是做了之后會讓您好受點,您要做嗎?” 聽見熟悉的聲音,徐謹禮終于有了點反應,緩了一會兒后出聲:“水苓?” 水苓聽見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身體有些僵硬,隨后自暴自棄地嗯了一聲:“嗯,是我?!?/br> 聲音柔軟而又細小,用著抬不起頭的音量。 放棄偽裝后事情反而變得簡單很多,水苓抱著一種做完之后就不復相見的心態靠近他,勾住男人的頸,貼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問:“您要嗎?” 并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經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舔著他的耳廓,黏黏糊糊地叫他:“Papa……” 曖昧的水聲,濡濕粉色的舌頭,在他耳邊像一條蛇那樣勾纏他的靈魂。 坍塌就在一瞬間而已,呼吸混雜,他壓到了這副柔軟的身軀上。 水苓乖順地張開腿圈住他的腰,從這一刻開始,時間會被她掰成一秒秒來度過。 叔叔的體溫很高,手掌發燙,放在她微涼的皮膚上像是會灼傷,水苓顫了一下,感覺到性器已經抵在她的xue口。 她是做過了心理準備的,卻還是在進入后脹到說不出話,呼吸越來越脆弱,嗚咽也變得像哭哼,滿足和酸楚都有,說不清哪種讓人更難過。 男人的手掌和從前揉她的發時一樣熱,此刻正在把玩她胸前的綿軟,動作不輕,弄得她有點痛,卻又不想出聲制止他。 水苓喘吁著感覺到性器在她體內抽動,沉重、充滿侵略性、沒有一絲寬容的余地,毫不客氣地往里撞。 沒想過叔叔zuoai會是這樣,沉默到一點話都不說,只是時而低喘著cao她。 男人松開她的乳,轉而掐住她的腰,動作厲而快,女孩在他身下像只淋濕的小羊羔,只不過叫的是Papa、叔叔這類的詞。 他突然很想摸一摸她的頭發,便就這么做了,手掌插進她的發間,貼近她的發根,大拇指掃過水苓的額頭,動作向下時摸到了女孩潤濕的眼角。 很可憐的哭法,斷斷續續,氣若游絲,感覺到他并不想把手拿開后往他的手掌貼,用柔軟的唇去蹭、吻他的掌心。 徐謹禮原本就有些難以自抑,這樣的吻讓進入變得更加猛烈,他撫住女孩的長發,用著情事中特有的嗓音叫她:“寶貝……” 不知道他以后會不會這樣叫別人,但水苓聽見的時候,心真實又劇烈地跳動著。 “Papa,可以射里面嗎……不是灼熱期…我不會懷孕……” 高潮比她想象得要快,水苓斷斷續續地說著,在一次次顛簸中呼吸急促,像是缺氧,頭昏昏沉沉,身下又酸又脹,不斷被快感沖刷著,一聲又一聲勸他。 水苓沒有等到他射,就被徐謹禮壓在枕頭上cao到說不出話,不知道怎么變成了背后位,她的臉幾乎完全埋進枕頭里,脊背和雙腿猶如過電般細顫。 哪怕背對著他,完全看不見,水苓也能感覺到徐謹禮過于強勢的存在感和壓迫感,她的腰都被抽插到發抖,揪著枕頭抽噎。 她流了很多水,眼里,身下,好像哪哪都是濕的,亂七八糟,一塌糊涂,被欺負得不輕。 徐謹禮在女孩潮吹之后依舊力道不減,拂開她后頸的發絲,俯身對著那招搖生嫩的腺體處咬了下去。 女孩猛顫了一下,而后靜靜地待著,等待他注入信息素。 標記的過程中,徐謹禮揉捏著她的腰,往濕潤緊窄的深處灌精。 水苓有了休息的間隙,努力調整呼吸,在他寬闊的胸膛下心跳復鳴。 他這么久了都沒說什么話,除了剛開始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又叫了一次寶貝。 他不接吻,可標記是比接吻還要過分的事。 水苓是會幻想的,僅限于這一晚,她會想這很像愛。 她的運氣不好,一直以來,即使很努力能夠得到的也不多。 不過有時這種情況也有好處,她很容易滿足,要的并不多,這些就夠了。 徐謹禮結束這個標記之后沒有松開她,水苓以為這就要結束了,她也差不多該走了。 結果徐謹禮把她抱了起來,抱進了懷里,扣著她的腰,向上抽插起來,好像剛才做了那么久只是前戲而已。 水苓始料未及,有些無措地被他禁錮在他懷中,男人的手掌摸過她的肚皮、胸、肩頭,完全把她鎖在懷里。 而后在無法逃脫的情事里,水苓才醒悟,原來對于他來說,第一次確實只算是開始。 徐謹禮早上醒過來地時候下意識摸了摸身邊,沒摸到人。 目光游移到床頭柜上,手機下壓著一張卡紙,他抽出來瞥了一眼,皺著眉坐起來緩了會兒。 昨晚,這張床上,她肯定在才對…… 他吃完醒酒藥之后雖然腦中有些亂,但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既然選擇了一時歡愉,那必然也要為之承擔相應的后果,更何況那孩子還那么小…… 他摸了一下觸控面板,遮光窗簾自動拉開了一些,徐謹禮眺望著海景,琥珀色的眼眸中有些發霧,緩慢的回憶著。 她真的很會撒嬌,徐謹禮有些后知后覺地想……怎么長大了反而開始叫他爸爸,明明剛見面那會兒叫聲叔叔都為難得要命。 所以為什么這樣叫著他爸爸卻和他上床呢,不過他也不無辜,徐謹禮有了點印象……好像是他拿錯了房卡,所以沒能刷開自己的套房,刷開了她在的房間。 意識是輕微斷片的,理智是曖昧模糊的,唯有做了是確鑿的。 他確實把女孩睡了,不僅如此,還射了進去,弄到她說難受,很撐。 然后女孩留下一張卡紙說他們不用再見面,不必當這一切發生過。 在天亮之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