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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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還沒有完全亮,徐謹禮能看見女孩的雙腿完全打開,小臉埋在烏發里一臉迷茫的樣子,不知道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 女孩的態度讓他笑了,嘴上叫他主人,實際卻能在這種時候都分出心去想別人,他一時之間竟不知是繼續做下去還是先扇她一屁股來得更合適。 到底是怎么樣才會變成這樣的小狗,連話都不會說,小腦袋瓜里也不知道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卻還懂得愛人。 徐謹禮剛摸著她的頭發,水苓就把臉蛋湊進他的手心里。女孩的臉頰有點紅,挺軟,輕輕一捏臉蛋就會陷下去。 他看著女孩懵懂的眼神,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是該說愛嗎?或許她可能并不懂這樣的東西。 別說是她,其實徐謹禮自己也不能理解,他到現在還覺得他和水苓的關系其實很大程度上依賴于他們過于匹配的信息素。 最初的好感比起愛這種朦朧夢幻的東西,或許是同情來得更多。 他在固定器中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想著的只是這么年輕的孩子或許不該這么早接受安樂死,惋惜這條過于年輕的生命而已。 而后她說不想死,徐謹禮便難得私心為上,用破格的方式為她爭取到了延緩期。 再接踵而來的是一系列生活困難,教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陔確實有點麻煩,對于他這樣喜歡整潔的人來說會多花很多時間。 徐謹禮不喜歡浪費時間,不過他也不得承認,看見孩子一步步做好該做的事確實會讓人欣慰,并且那些小問題在他看來也并非不可原諒。 水苓很單純,開心時眼睛很亮,里面好像能放下星星,笑容也格外明顯。 不開心時嘴巴就抿成一條線,憋著不看他,但是不用多久就會消氣,眼神完全跟著他。 徐謹禮不知道她這樣的表現算不算是愛,或許只是對有標記關系的向導較為親近而已。 水苓驀地被他捏住臉,男人琥珀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在我之前,主動咬過別人的后頸嗎?” 他甚至沒說標記,因為徐謹禮覺得她并不懂這個動作代表了什么意思,所以哪怕標記了別人也可以被原諒。 但哨兵對于向導的占有意識是天生的,如果一個哨兵很喜歡某個向導,會不自覺盯著向導的后頸,幻想標記的感覺。 一瞬間的沖動不會說謊,在她的小腦袋里,這或許也可以等同于愛。 徐謹禮看著她,停下動作,等著她回答。 水苓對他眨眨眼,努力去想自己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如果她當初想咬死艾德的時候算是的話,應該可以點頭??伤闹庇X告訴她,她要是真的點頭,徐謹禮會不高興。 于是水苓又慢又不確定地搖著頭。 如她所料,徐謹禮的表情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水苓很喜歡他放松時的表情,又貼上去親他的臉頰,將眉頭微蹙的男人親出笑意。 徐謹禮托著她的腰將直起腰的女孩放在床上,垂首銜住女孩的唇。 在接吻的間隙他想,或許,從他發出那條詢問的信息時,他的心就已經有了偏向。 性是伴侶之間最深切的親密行為,徐謹禮其實很排斥和別人有著太過緊密的距離,無論是男是女,都會讓他感覺不舒服。 可他們現在離得太近,近到能感知到對方的身體內。 女孩躺在他身下闔眼弓著身子隨抽送的節奏發出一聲聲細吟,雙手抱在胸前,指節抵在唇邊,像是為了難耐時而咬住它。 這個時間點,除了這間房中,別處是無邊的靜,只有昏暗房間內的霧眼朦朧和汩汩水聲。 水苓被插得愈發神智迷糊,喘個不停,雙腿因為快感的刺激和痙攣而開始亂動,一陣陣叫床聲被他聽到,他揉上圓潤的臀瓣,揚手扇得白波蕩漾:“該叫我什么?” “主人………嗚嗚……主…人……”酥麻的感覺流遍全身,水苓深深地喘著,時不時溢出一陣低吟。 她想伸手過來用手摸他,卻又被插得忍不住收回去咬著指節。 徐謹禮繃著臉快而狠地撞進去,伸手扯開被她銜著咬出一圈牙印的手指,食指和中指上下抵開,控制著她的牙齒張開的弧度,含著粗重的喘息問:“想咬我嗎?” 他不是在詢問,態度并不溫和,語氣深沉,這句話前面或許還該加個也。她懂了,他不喜歡她咬著不出聲。水苓用唇瓣抿著他的手指,讓牙齒收起來,舌尖舔著他的手指。 她想叫他,但被插得話都說不周全,音調也逐漸變味,只剩濡濕的舌勉強能動一動,卻被他的手指玩得不像樣子。 感覺到她的腰和雙腿更加不安分,徐謹禮抽出手,握住她滑軟的大腿禁錮住,強勢地不讓她有任何閃躲,女孩開始嗚咽起來,終于藏不住,呻吟不停:“嗚嗚……主人…主人……那里……” 一股清液涌出,水苓喘個不停,徐謹禮壓在她身上去吻她,親她已經快睜不開的眼睛和緋紅的臉頰。 女孩閉著眼睛被他親,每親一下,眉頭都會小小地蹙一下,可愛得不像樣子。 徐謹禮的心快要化開來,動作卻越來越激烈,女孩嬌小的身軀在床上被他撞到不斷顛簸,仰首揪著枕頭。 她剛才還斷斷續續地叫著他主人,這會兒就被插到說不出話來,只顧著叫床,不斷地呻吟,全身都被情事蒸得粉紅。 水苓能感覺到她的大腿在痙攣,一股股麻意在全身直躥,她六神無主地摸著徐謹禮地胳膊,指甲掐進男人結實有力的皮膚里。 比起痛,更多的是爽意,占有自己的哨兵和標記一樣同樣會使向導感到滿足。 徐謹禮主動垂下頭,在內射時吻她,輕聲在她耳邊問:“想要標記我嗎?” 水苓在他的頸間舒緩地調整呼吸,迷迷糊糊地看著徐謹禮的后頸,腦子還沒完全清醒,身體就先行一步,張口咬了上去。 這是她應得的,這是她的向導,從一開始就應該是。 如果她當初表現得更好一點,或許當初帶走她的人就會是神父,而不是艾德。 如果她那天和其他人一樣從實驗室里逃出來的話,碰見的或許就會是神父,而不是艾德。 如果她在分化時的測試反應沒有那么強烈,或許給她做疏導的人也會變成神父,而不是艾德。 盡管艾德占據了她過去七八年的人生,但水苓最慶幸的時候卻是離開他的時候。 在安樂死的那個條約上,她是看不懂,但她能明白,如果她要是簽下合約,她和艾德關系就會結束了。 所以被注射鎮定劑的時候,她雖然有些驚訝,但并沒有怨言。 她是想過閉上眼睡一個長久的覺,要是她醒來看見的不是徐謹禮的話,或許她也不會這樣鬧。 比艾德更好看,卻脾氣很好的男人。 在她胡鬧一番后問得竟然是“不想死?”而不是“找死?” 他這么一問,水苓就好像一株被澆了水的小芽,生存的念頭像抽枝一樣不斷冒出來。 是啊,能活著為什么要死呢?反正她已經和艾德沒有關系了。 于是她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確的一個決定:搖頭告訴他,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