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疏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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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疏導這件事做得很過分,水苓稍微被他掐到氣都喘不上來時,徐謹禮就會松開手掌,埋在她頸間抬頭,鼻梁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的臉頰和耳廓,在她耳邊用含著情欲的話問她:“好孩子…呼吸……要我喂你嗎?” 水苓曲著腿,被他插到小腹不斷升起一股暖流,鼻間的氣息總是夾雜著陣陣喉中的呻吟。 渾身輕飄飄的,像是在做夢,卻又不斷被有力夯實的撞擊拉回神智。 她摟著徐謹禮的脖頸,不自主地在他的肩背上撓出一道道紅痕,被男人笑著吻過來,唇舌和xiaoxue一樣被他喂得很濕、控制不住地向外溢出液體,又被他逼著吞下去:“……吃干凈?!?/br> 水苓艱難地吞咽,被他的體溫煨得身子發粉,乳rou被他的胸膛擠壓,在他的身前亂晃,漾出一層層雪浪。 徐謹禮的氣息灼熱,總是流動在她的臉頰、耳邊,若有若無地攜著一股香氣,讓她上癮,忍不住把鼻間湊到他身上去嗅,嗅著嗅著就舔了上去。 溫熱的小舌頭濕漉漉的,徐謹禮被她舔得發癢,豎起食指擋在她的唇瓣之前,讓她停止。 水苓嗚咽著用舌頭繞著他的食指舔舐,含進口中輕咬,模糊不清地叫他:“……主人……嗚嗚……主……” 徐謹禮用食指和中指撐開了她的口腔,就這么看著她,身下的速度放緩,捻住她的舌尖,問她:“叫什么?” 水苓以為自己叫錯了,眼睛光眨,不愿意說話,又因為不能閉口,間或發出被頂到深處時的曖昧嬌吟。 女孩的臉又熱又粉,碰到敏感點之后會不禁仰頭拱起背,把身軀和他貼得更緊,眼中是一片琉璃的春光。 徐謹禮眸中的光影微動,松開她,將指腹按在她的唇瓣上:“怎么弄得到處都是水,小狗……” 這樣說話讓水苓想起在浴室里那會兒,徐謹禮在蒸騰霧濕的熱氣中蹙眉看著全身濕透的她,問她怎么弄得到處都是水。 愛管教人的主人,教她吃飯的主人和現在把她壓在身下的主人,唯有此刻很不一樣。 占有欲在內心發酵,屬于哨兵的沖動冒出來,她咽了咽口水,很想咬他。 他會笑,說話也很溫柔,把她變得很奇怪,心跳得飛快,可她卻很喜歡。 徐謹禮看她已經緩過來,手掌托著她的后頸,大拇指輕掃她的下巴和臉頰:“水苓,這樣的疏導并不常規……如果有需要…要找我,知道嗎?” 水苓好像聽進去了,睜大眼睛帶著一種渴望看著他。 徐謹禮按在她臉頰上的大拇指一用力,別過她的臉,貼過來輕聲問:“不夠?” “那要我怎么cao你才夠,喜歡稍微刺激一點的?” 水苓沒怎么懂里面的一些詞匯,不過喜歡是個好詞,她對徐謹禮點頭。 他從那處濕軟之地抽身,粘稠的yin水隨即順著她的腿心向下淌,水苓迷迷糊糊地嗯了一下,困惑他為什么在這一刻離開。 徐謹禮拉著她的手腕將女孩轉了個身,背對著他,胳膊禁錮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著她的脖頸,食指滑到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 男人的眼中少了笑意,看著有點冷,不過他深黑的眉宇之間蘊蓄著一抹溫柔,水苓并不怕。 徐謹禮低頭吻她的眼皮,手指卻取下了她脖頸上那條礙事的皮帶,在親密無間的動作中緩緩收緊。 放在她腰間的手順著腰向下撫摸,摸到大腿,而后是陰戶,一片濕潤的軟rou和蕊心:“試試看,小狗要多久才能尿出來……” 水苓還沒理解完他的意思,就被徐謹禮揉起了埋在rou瓣里發腫的紅粒,下身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都讓水苓脊背發麻,快感不斷沒過全身,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卻還是蓋不過rou體的碰撞聲。 剛才還很溫柔的主人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不管不顧地cao她,每一次都往最深處撞,粘膩的yin水將她的腿心糊得不像樣,還沒失禁,一汪又一汪的水就灑了出來。 水苓呼吸不過來,握著他不斷揉弄rou粒的那只手,他笑著說:“待會兒可以尿,但不準尿在主人手上,知道嗎?” 尖銳的酸麻感從小腹不斷上躥,水苓被他扼住脖頸,在猛烈的性事和快感中不斷搖頭,幾乎快哭出來。 那雙水亮亮的眼睛如今變得霧蒙蒙,看上去很惹人憐愛,知道回家之后洗了手再來抱他,可愛的女孩,聽話的小狗。 肩頭被男人一口咬住,他抽插的力道快要將水苓逼瘋,她真的流出淚來,卻渾身濕軟,無法從他的手下逃脫,只能被他這樣弄到哽咽不斷。 “……嗚嗚……主人……不能再……嗚嗚嗚……” 徐謹禮松開被他咬出齒痕的圓潤肩頭,吻了一下,低頭貼著她額頭說:“小狗叫得怎么這么好聽?哭得也很好聽……主人有讓你吃飽嗎……乖孩子?!?/br> 水苓連呼吸都顧不上更別說理解他在說什么,她無助地搖著頭,身體都快不像自己的,陰戶那里蓄積著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很多水要流出來。 她慌張地推他的手,不知為何在這時一點力氣都沒有,哭著求他:“尿……主人……我、我……” 徐謹禮握住她脖頸的手力道放輕了一些,女孩在得到大量氧氣的一瞬間被cao得尿了出來,水淅淅瀝瀝地灑著,從徐謹禮的胳膊里向下滑,水流完之后被他放在床上用濕巾擦著下身,擦到那里變得清爽之后她又被調換成背后位,性器又插了進來。 她甚至還沒有緩過來,徐謹禮就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韻中扇著她的臀roucao她,飽滿的臀rou被扇得顫動不止,每扇一次,xue口就絞緊性器,他兇蠻粗暴地抽插,夾得越緊,他cao得越兇。 水苓攥著被褥,頭埋著哭噎,和他做到腦袋發懵,除了想爬開之外什么都想不到。 可是男人握著她的腰,她現在身體又沒力氣,想爬都爬不開,只能趴跪著被他騎。 好多水,總感覺身上哪里都是水,尤其是下面,簡直和壞掉了一樣,不斷地涌流,水苓覺得這樣洶涌的快感有些可怕,她手背到身后去摸徐謹禮的胳膊,被他撞得更猛。 “啊啊啊——”她尖叫著彈開手收回來用被子裹住自己的頭,躲在被子里劇烈地哭喘。 要瘋了,水苓蒙著被子都快把自己捂到窒息,眼睛緊閉承受著深沉地cao弄。 徐謹禮瞇了瞇眼,利落地扯開她裹住頭的被子,俯身將她凌亂的發掃開,看見了女孩通紅的半邊臉,吻了上去,低聲問道:“被我欺負過了?哭成這樣……” 水苓不知道說什么,還被他頂撞著,下意識搖頭。 身下的動作很強橫,他卻好像溫柔地笑了笑,猝不及防地抬起她的一條腿,讓水苓半側著身子,徐謹禮直起腰,邊cao她邊扇她的臀rou,力道不輕,打得臀rou發燙,卻爽得水苓抽搐流水。 她像是被cao傻掉一樣,他隨便做些什么,這副身軀就全然不受控制,除了高潮還是高潮,除了淌水還是淌水,嗓子已經叫啞了,連一個主人都說不出口。 水苓嗚嗚哭著朝徐謹禮看去,男人放過她的屁股,揉了一把她的胸,而后扇過來,啪的一下打得那對雪乳蕩漾。 紅嫩的乳尖被他捏著捻揉,水苓用手去推他,他笑看女孩徒勞無功,嗲兮兮地抿著紅潤的嘴唇,帶著氣去掰他的手指,可愛得過分。 徐謹禮如她所愿松開手,扶住她不斷下滑的大腿,在水苓側躺的姿勢下插得她仰頭翻白眼,她所有的表情和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 性器搗弄的水聲透過空氣不斷傳遞到她的耳膜里,徐謹禮的喘息聲也是,像是一條蛇纏在她的耳邊纏繞著她,水苓被蠱惑的同時感到畏懼,覺得自己快被他cao到傻掉。 她好像一直在哭叫,不是嗚咽就是呻吟,現在卻只能這樣迷迷糊糊地看著他,腦袋跟隨著軀體被撞得不斷輕晃,在失神的間隙里,身下又是一股水流了出來。 徐謹禮還是不打算放開她,沒完沒了的交合,水苓好怕自己會這樣被cao死在他身下,朦朦朧朧地搖著頭,視線模糊,被他的掌摑喚醒,屁股上又多了一片紅印。 臀rou被他扇得發燙發腫,水苓已經被cao到呆掉,徐謹禮俯身過來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腦子里除了他的臉什么都沒有。 等他們靠得太近之后水苓才回過神,看清了男人的眼神,徐謹禮一直在等她,等她將他看清楚。 徐謹禮摸了摸她的臉,哄著說:“可憐的小狗……待會兒射給你的東西要吃完知不知道,不能流出來?!?/br> 水苓將信將疑地緩慢點頭,感覺一陣液體涌進她的體內,她的大腦和全身在他射進來的那一刻感到無比地放松,每一根骨頭都酥了,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沒體會過這么醉生夢死的感覺。 徐謹禮親吻她的臉頰和頸部:“……等你把東西吞進去再抱你去洗澡?!?/br> 水苓懶散地軟癱著,被他又親又咬,慢慢困倦地合上了眼。 ———————————————— 作者PS:設定上,沒有標記成結的哨向之間無法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