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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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成親,他們的合巹酒,他一定要換成菊花酒。 兩人喝完合巹酒,蕭南瑜又拿來剪子,剪下一縷自己的墨發,又輕輕剪下一縷姜沐言的長發。 兩縷發絲綰在一處,這是他們結發為妻的信物。 夜幕下,待該有的章程一一走完。 便該是洞房花燭了。 “言言,今生有幸,娶你為妻?!?/br> 蕭南瑜一手執著姜沐言的手,一手撫摸著她如紅霞醉人的臉頰,傾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開始很溫柔,漸漸變得猛烈,最后掠奪得姜沐言招架不住,兩人雙雙倒在了紅彤彤的喜床上。 四處布滿喜色的喜慶新房里,紅燭一直亮著。 紅帳里,姜沐言內心深處卻生出了一點恐懼的感覺。 完全被掌控的感覺太陌生,陌生到讓人害怕。 喜房內春色無邊,喜房外,守夜的是翠柳。 本該是姜沐言的貼身丫鬟守夜,可姜家的境況,綠蕉出不來,鎮國公府的丫鬟她又不認識。 宋令貞便安排了她還算熟悉的翠柳,暫時給她當貼身丫鬟用。 翠柳盡忠職守的守在新房外,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敢離得太遠。 因為房內有點吵。 她紅著臉,背對著新房,根本不敢往門窗緊閉的新房瞄一眼。 她心慌慌又睡不著的守著夜。 守到半夜時,新房內突然傳出‘嘭’的一聲巨響,嚇得她一蹦而起,差點尖叫出聲。 怎、怎么了這是? 她聽著好像是床榻了? 第137章 確實是床塌了。 紅帳內, 姜沐言都懵了,她本就迷蒙不甚清醒的水潤杏眸,波光瀲滟的看著身上之人,眼神越發的迷茫了。 突如其來的劇烈震動是怎么回事? 地龍翻身了? 蕭南瑜也有一瞬的怔愣, 但僅僅一瞬而已, 他便憐惜的將姜沐言摟進懷里, 柔聲輕哄道: “沒事,床塌了而已?!?/br> 嗯? 姜沐言一雙杏眸猛然大睜, 床……塌了? 她驚愕扭頭查看,這才看清楚, 身下的床榻已然變形。 確實是床榻了, 并不是地龍翻身惹出來的震動。 茫然地眨巴了幾下眼睛,姜沐言臉頰染上了更為醉人的紅暈。 又是羞又是惱。 蕭南瑜竟然把床都弄塌了,這也太、太……讓她明天怎么見人啊。 他竟然還說沒事? “你、你快起來?!苯逖詺鈵赖浇Y巴, 推搡著索求無度的新郎官。 蕭南瑜舍不得起來,摟抱著她的雙臂也更緊了幾分, 啞聲安撫道:“馬上就結束了, 很快?!?/br> 姜沐言差點氣暈過去。 一點也不相信他的很快能快到哪里去。 房內低低的嘈雜聲隨即而起。 心驚膽顫守在外面的翠柳,聽著再一次響起的和諧聲響,疑惑了。 不是床塌了? 可剛才的動靜那么大,一聽就不正常,身為婢女,她要不要關心一下? 猶豫不決的翠柳, 聽著聲聲傳入她耳中,能羞死人的動靜, 默默覺得她應該識趣一點,不該出聲打擾屋里的人。 不正常的動靜再大, 只要主子沒喊下人收拾殘局,估計就都是正常的吧。 洞房花燭夜床塌了。 這事傳出去似乎不太好。 姜沐言和蕭南瑜有意隱瞞,一向小心謹慎又膽怯的翠柳,自然也不敢宣揚。 可云開院不止翠柳一個下人在,聽到喜床轟然倒塌動靜的人也不止她一個。 且床榻壞了總得換,那么大一個物件兒要搬出去,還得再弄一個新床榻進去,根本就無法掩人耳目。 所以。 第二日天一亮。 蕭南瑜新婚夜把床弄塌了之事,便在鎮國公府暗搓搓的傳開了。 有暗贊自家大公子勇猛無敵的。 也有擔心新進門的大少夫人,憐惜她那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住的。 秋水苑里。 宋令貞梳妝拾掇妥當,和世子蕭震廷坐在一起,準備一會兒去鎮國公院子,等蕭南瑜領著姜沐言,去給他們喝新媳婦敬的茶。 宋令貞身邊的夏嬤嬤打簾進屋,神情略有些古怪,似有話要和宋令貞說。 可她看到蕭震廷也在,神色就更為古怪與復雜了,不知道該不該當著蕭震廷的面說出來。 “夏嬤嬤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有話便說?!?/br> 蕭震廷何等人也,自然看出了夏嬤嬤的異樣,溫和卻又不容拒絕的說道。 宋令貞也不明所以的看著夏嬤嬤。 夏嬤嬤看看蕭震廷,又看看宋令貞,心一橫,低著頭開口。 “世子,世子夫人,老奴聽云開院的下人說,昨夜、昨夜……” 夏嬤嬤越說越小聲,越說頭垂得越低。 可頭垂得再低,當著蕭震廷的面,她著實不好意思說出口。 “昨夜什么?”可她越是不好開口,宋令貞就越疑惑且擔心,蹙眉催促道,“嬤嬤你快說,云開院怎么了?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 云開院住著宋令貞的親生兒子,她怎能不急。 “昨夜云開院的床塌了!” 宋令貞一催,夏嬤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就脫口而出了。 蕭震廷端起茶盞正要喝,床塌了三個人令他手一抖,清亮的茶湯也跟灑出了幾滴。 他猛一下抬頭,目光如炬的盯著夏嬤嬤。 宋令貞則愕然的睜著眼,似有點反應不過來,怔怔反問道: “床……榻了?誰的床?阿瑜的喜床塌了?” 云開院的下人不少,床自然也不少,但云開院只住著一位主子,不對,昨日過后,住著兩位主子了。 那兩位主子同睡一張床。 下人的床塌了也就塌了,夏嬤嬤不至于到她跟前說這事。 特地來跟她說,那就只能是,蕭南瑜和姜沐言睡的喜床塌了。 但是不能夠吧? 宋令貞心里驚愕不已。 蕭南瑜成親成得太匆促,她沒時間給蕭南瑜換一張新的喜床。 可床是他一直睡著的,非常牢固,怎么可能突然塌了? “回世子夫人,確實是大公子的喜床塌了,老奴雖沒親眼看見,但云開院的小廝說,親眼看到青石青松兩兄弟,把壞了的喜床從新房里搬出去?!?/br> 夏嬤嬤一五一十道。 新婚夜,新郎官把床折騰塌了,這事做的太狂野了。 稍微有點經驗的過來人,都不好意思拿到明面上來說。 “……喜床不是新的,阿瑜常年在邊關又沒怎么睡過,放置了這么多年,可能不怎么牢固?!?/br> 宋令貞一連眨巴了好幾下眼睛,試圖給自己兒子挽回點顏面。 這事鬧得,年輕人怎么不知道收斂點? 她知道蕭南瑜心悅姜沐言,早就情根深種了。 他成親又成得晚,洞房花燭夜激動一些也屬正常。 可這是不是太激動了點? 好好的床,怎么就塌了呢? “這小子,也太不克制了?!?/br> 蕭震廷也很無語,也不知是要掩飾尷尬還是什么,連茶也不喝了,重重的放下茶盞。 宋令貞瞟了眼丈夫,又用手帕沾了沾唇角,低聲吩咐著夏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