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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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公子自不必說,是個立身端正的端方君子,怎可能背后踹人。還有蕭大公子,蕭家兒郎一個個忠肝義膽,光明磊落,不可能使陰招踹人?!?/br> 也有一人替蕭南瑜說了好話。 宋三郎看著轉瞬成了眾矢之的的李二郎,忽然道: “我想起來了!我看到李四郎撞了徐四郎!” 李四郎是李二郎的弟弟,宋三郎開始懷疑,李二郎剛才暗指蕭南瑜、陸承彥的一番話,是為了轉移目標,包庇自家弟弟。 霎時間,眾人的目光又聚集在了李二郎的身上。 李四郎被看得如芒在背,就好似真的是他把徐四郎踹下水一樣,著急忙慌的解釋道: “我當時確實也在徐四郎的身旁,但不知道誰撞了我一下,然后我就被撞得……也撞了一下人,但我不知道我撞的是誰!” 眼下的情況看,他撞得人很有可能是徐一風。 李四郎在心里喊冤,無比的冤。 他又不是故意撞人,就算把人撞下水,也不能算是他的過錯吧? 李二郎見弟弟著急,想要解釋,徐一風說的是被人踹下水,不是撞下水,兇手不可能是他弟弟。 他剛要開口,沒想到徐一風先他一步道: “確實有人撞了我,但還有人踹我,而且是兩只腳踹的!就踹我屁股上!” 徐一風說的義憤填膺,踹得那兩腳,勁兒可大了,他到現在都還在疼。 “兩只腳踹你?”宋三郎疑惑了,“那人莫非是一躍而起跳起來踹的你?” “跳起來的人太突出了,肯定會有人看到?!惫贸幍?。 “我沒看到有人跳起來?!?/br> “我也沒看到?!?/br> “我也沒……” 徐一風眼見眾人一個人否認,忙又激動道: “我說兩只腳踹的,又不是說一個人的兩只腳,就不能是兩個人同時踹的我?” 徐一風環視一圈眼前之人,只覺每一個人的嫌疑都很大,誰都有可能踹他一腳。 可惡,太可惡了! “兩人踹你?還有人推你?徐四郎你平日里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一人又好氣又好笑道。 “就是說嘛,徐四郎,我覺得你越說越離譜了,大家都是為了看大錦鯉,哪有人故意針對你?!?/br> 漸漸的,輿論開始向一邊倒了。 眾人本就認為徐一風落水是個意外,他為了給自己找回一個公道,一下子拉那么多人下水,這便引起了反噬。 “貴妃娘娘,大皇子殿下,我覺得這就是個意外,沒有人故意針對弟弟?!?/br> 宋三郎朝著宜貴妃和大皇子行禮,勇敢說出自己的論斷。 “我當時就站在徐一風旁邊,也被擠得差點掉下湖去,真的只是個意外,當時人太多太擠了?!绷硪蝗私釉捀胶退稳?。 “不是意外,真的有人踹我!兩只腳!” 徐一風急了,伸出兩根手指頭,激動地比劃著。 任憑別人爭吵不休,全場公子哥,唯有兩個最冷靜,蕭南瑜和陸承彥。 明明是罪魁禍首的他們,也沒怎么給自己辯解,就處于置身事外的狀態了。 宜貴妃看著鬧劇一般的場景,只覺頭疼。 在場的都是京中貴女公子,各個家世不一般,背后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徐一風落水,本就是小事,救上岸無事便好。 不管是意外還是有人針對徐一風,宜貴妃都不想叫人來查。 好端端的賞花宴上,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大動干戈。 宜貴妃也不想再聽他們吵下去了。 “好了?!彼婚_口,柳樹下的眾人瞬間安靜,“徐家小郎君落水,純屬意外,爾等莫要再空口無憑的指摘對方?!?/br> 宜貴妃一句話,徐一風落水之事便有了定論。 徐一風不服氣,想要爭辯卻被徐非雪拉住。 宜貴妃念在徐一風是在她的賞花宴上落水,賜了他一個賞,略做安撫。 換了干凈衣裳出宮的徐一風,抱著宜貴妃賞給他的一堆金銀珠寶,心里挺開心,也挺氣憤。 “二姐,真的有人踹我!怎么就沒人信我呢?”徐一風想想就憤怒。 結果也沒找出來到底是誰踹他,還是兩個人。 “當時情況太亂,許是不小心踹的你,貴妃娘娘不讓追究,你就別再念叨了,免得傳到貴妃娘娘耳朵里,對你對我們徐家都沒好處?!?/br> 徐非雪寬慰著徐一風。 宮門前寬敞的道路上,姜家的馬車就走在徐家的馬車旁。 姜沐言掀開馬車車簾,本想與跟在馬車旁的紅桃說些什么,結果她這一掀開簾子,竟看到了英姿颯爽的蕭南瑜。 他騎馬正走在她的馬車旁邊。 第35章 蕭南瑜并非是故意湊到姜沐言面前來, 他只是恰巧路過。 正要一夾馬肚加速向前,她突然掀開車簾看出來,他便下意識的也側頭看她。 四目相對間,姜沐言璀璨杏眸中的微微驚詫, 蕭南瑜看得一清二楚。 她并非是知曉他在馬車旁, 特意掀簾看他。 各府邸的馬車都從宮門口陸續離開, 為免被人看出異常,蕭南瑜收回視線。 他又要一夾馬肚向前, 忽聽姜沐言小聲開口: “你近日可有去梨園?” 因著崴到腳行動不便,姜沐言已有十多日未曾出府去見兩個孩子。 也不知小家伙怎么樣了, 是否想念她。 “日日去?!笔捘翔ろ馇謇涞哪恳暻胺? 立身端直的輕聲回答。 他坐下戰馬并沒有朝姜府馬車靠近半分,他挺拔的身影也沒有傾斜靠近姜沐言。 若有人或遠或近的看到他,都不會認為他在和姜沐言交談。 “兩個小家伙可還好?” 車簾縫隙只露出了姜沐言的半張小臉, 她望著蕭南瑜清冷疏離的英俊側顏,又悄聲問了一句。 蕭南瑜日日都去梨園, 相較之下, 她這個娘當得有點不負責任。 姜沐言的心情有些小小的低落。 一面要顧及自己的名聲,一面又想要對兩個孩子好些,她分身乏術,太難兩全了。 “好?!笔捘翔さ幕卮鸷啙崯o比。 “過兩日我會找個機會出府,去梨園看看他們?!苯逖詨旱吐曇舻?。 “嗯?!笔捘翔ぽp聲應著。 蕭南瑜又等了幾息,見姜沐言似該說的都說完了, 他一夾馬肚縱馬馳騁,矯健的身姿如離弦的箭矢一般, 英姿颯爽的飛射而出。 少年郎衣袂翻飛,姜沐言看著他隨風飛揚眨眼遠離的衣擺, 放下了馬車簾子。 姜沐言沒看到的是,就在她放下簾子的一瞬間,旁邊徐家的馬車,也有人掀開了簾子。 徐非雪只來得及看到,馬車旁一抹熟悉的背影突然竄了出去。 好似是蕭南瑜? 徐非雪連忙探頭往前張望。 前方意氣風發騎馬遠去的挺拔背影,隱隱透著股清冷疏淡的氣質,不是蕭南瑜又是何人。 徐非雪望著他漸漸遠離的背影,懊惱不已。 她若早點掀開簾子該多好,說不定還能與蕭家大公子說上一句話。 徐非雪放下簾子之際,朝旁邊的馬車看了過去。 竟是姜府的馬車。 此次賞花宴,姜府也就姜沐言一人入宮,馬車內的定是姜沐言。 徐非雪三番兩次遇到蕭南瑜時,姜沐言恰巧也都在。 再加上今日入宮之前,蕭南瑜在馬背上望向姜沐言的眼神,她眉頭不由得皺起。 徐非雪未來得及細細思量,前方突然兵荒馬亂的驚呼聲。 “啊——” “有刺客!” 婢女的驚叫聲與男子嘶喊著刺客的聲音,幾乎沖破云霄。 姜沐言驚得連忙掀開簾子,腦袋從車窗探出去往前看。 前方亂成了一團,馬車橫行,騎馬的公子與婢女仆從嚇得四散開來。 前方馬車內,各家小姐也都驚慌失措的探出頭來張望。 “大、大小姐,有刺客!前方好多黑衣人在殺人!” 跟隨馬車走在車旁的紅桃,連連拍擊著車身另一側,對馬車里的姜沐言緊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