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書迷正在閱讀:惡龍怎么不能是治愈系了、天生萬人迷、總被和諧的美人受[快穿]、未出閣的相府嫡女生娃了、反派又把男主攻掉了[快穿]、在老公墳頭口嗨的下場無限流、穿進玄學文,他只想生存、穿書:王爺他只想寵自己的小暗衛、被讀心后,渣男反派悔不當初[穿書]、快穿:綠茶美人乖又撩
周圍村民眼神一變,紛紛舉起武器:“對不住了,我們老村長指定了這位兄弟,其他二位可要想想好,交出你們這個小兄弟,你們就能活下來了!”哪怕是犧牲一個錢五,他們也要把這人的腦子挖給老村長! “靠!”趙老三都蒙了,看了一眼楚涼和王辰安,“天理何在?我高考分數也不是最高的??!難道我這么聰明不成?” 楚涼一言難盡。老村長還是有點品味的——可不是,這里楚涼和王辰安都是喪尸不感興趣的“同類”,唯一腦花好吃的,可不就是趙老三了! 但楚涼終于發現了老村長和王辰安的不同。老村長并不能控制住自己,全靠村民綁著;他的肢體也像喪尸一般冰冷而帶有腐臭。 楚涼懷疑,老村長,是另一種有強大執念的喪尸——它渴望智慧,因此即使是在喪尸化之后,它的語言能力也在急速靠近人類。它的執念要是發展起來,如果接近人類,能用各種戰術破開安全基地,怕不是人類的噩夢。以前楚涼還和王辰安開玩笑說過,有這種執念的喪尸,是真的喪尸王預備役。 錢五哭腔都出來了:“爹啊,你就讓村長啃一口吧,不疼,一點也不——??!” 錢五想要偷襲反殺,被趙老三眼疾手快推向了老喪尸,老喪尸可沒那么強的自控力,一口就咬斷了錢五脖頸處的大動脈,血水噴涌而出。 “上!”老鄭咬牙,指揮著大家。 王辰安定定地看了一會局勢,然后在眾目睽睽中,徑直走向了老村長,解開了那繩索。老喪尸自然不會咬一個同類。 “赫赫!”人類的血rou,刺激著老喪尸的本能,他放下掏到一半的錢五的腦子,撲向了身邊的村民,“吃赫赫!” “?。?!”慘叫聲響了起來。在場的村民,都是老鄭組織起來飼養喪尸王的,現在看到喪尸王村長吃了自己人,又抓傷了幾個存村民,頓時魂飛魄散,“老鄭,老鄭,你說喪尸王不咬自己人的呢!” “草!沒用的東西!”老鄭惡狠狠地踹開一個老頭子,頭都沒回,向著最近的出口狂奔而去。 “跟上?!背鲆话牙≮w老三,跟著老鄭的腳步狂奔,畢竟趙老三可是咬了會被變成喪尸的,“王辰安,把那個喪尸王弄死!” 王辰安腳步一頓,委屈地掉頭。 第39章 但是楚涼考慮得對,放任這種智慧型執念喪尸活下來,可能給整個人類社會帶來更深重的災難。楚涼一邊狂奔,一邊就在想,為什么快要三個月了,政府還沒能控制住災難,難道是因為在其他地方,出現了這種喪尸不成? 是啊,如果智慧型執念的喪尸組織起了其他喪尸……不是異能,勝過異能。人類自身戰斗力不強,但是能走到食物鏈頂端,不就是靠的智慧嗎? “老小子真能跑……”趙老三跑在楚涼身后一步,臉都紅了,感覺肺都快炸了。 老鄭對于地下可比他們倆熟悉,三下五除二,踩著梯子,就往上頭爬去。楚涼緊跟其后,卻被老鄭狠狠自上而下踩了好幾腳,一個不留神,摔下了梯子。趙老三嚇了一跳,也顧不得老鄭了,趕緊把楚涼扶了起來:“涼涼,你沒事吧?” 楚涼摸到了額頭上有一些鮮血,估計是哪里劃破了。他胡亂地用袖子按?。骸安还芰?,先追上他!” 趙老三從楚涼另一只手中接過了哨子,立刻明白了楚涼的意圖,對準上頭用力一吹:“出來吧,我的召喚獸!” 地底的鮮血味,早就刺激得靈敏的王德福有些焦躁不安,徘徊在附近。聽到哨音,不過幾秒鐘,它已經奔了過來。老鄭剛剛上去沒走幾步,就被王德福一下子撲倒在地,鋒利的犬齒壓在頸側,低低的吼叫聲和脖子上濕滑的口水,嚇得他大叫了起來:“救命、救命!” 楚涼終于從地底爬了上來。外頭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金色的陽光讓他微微瞇了瞇眼:“好狗狗?!?/br> 半張糊了鮮血的臉,配上這陰森森的語氣,老鄭總算明白過來:“你你你、你居然能使喚喪尸狗?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嗎?” 楚涼不吭聲,只掏出那經常捆著王辰安的粗麻繩,與趙老三合力,把老鄭捆得結結實實,接著囑咐道:“這大白天的,萬一遇上車那邊喪尸過來就危險了,你和德福拖著他找回我們本來的那個屋子躲起來。我下去看看辰安那里情況?!?/br> 趙老三心里也清楚涼涼體質怕是也有些特別之處,因此并不多推辭,只擔憂地問:“你那腦袋上的傷……” 楚涼摸了摸頭,傷口不大,只是流的血唬人,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回頭背包里涂些消毒的碘伏就行,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怕毀容什么的。不過不知道這鮮血會不會刺激喪尸,楚涼用外套裹了裹,對趙老三笑了笑:“別擔心,我很快回來?!?/br> 視線重新回歸黑暗,楚涼點起了從老鄭身上摸出的蠟燭,跌跌撞撞摸索著向原來火堆處前進??墒撬麆倓傋分相嵠吖瞻斯盏?,一時之間根本記不下來地底的路線,走了一會,便感覺有些迷失了方向。 安靜的地底只有些微的水流聲和楚涼自己的心跳聲,靜得可怕,黑得可怕。 楚涼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護著唯一的光源,慢慢往前走著。 “砰!” 有什么東西,在黑夜中,一把扯過了楚涼,把人狠狠地按在了墻壁上!楚涼手中的蠟燭跌在了地上,如豆的光源瞬間被濕漉漉的水氣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