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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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公主她無所畏忌 作者:假面的盛宴 文案: 元貞身為大昊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注定她一生金尊玉貴,安富尊榮。 萬萬沒想到一夕之間上京城破,滿朝文武皆俯首,竟無一人是男兒。 身為公主的她竟被送與敵國皇子,只為了求和。 哦,還是有一人是男兒。 那就是在大昊國破后,依舊困獸猶斗,帶著人抵抗北戎,并扶了她那好弟弟登基的鎮北王,也是現上京新貴——神衛軍都指揮使楊變。 這個剛被她罵過仗著軍功竟妄想公主的西北蠻子臭賊配! 夢醒后,元貞回想種種,她決定要做點什么。 自救,從豢養一只惡犬開始。 —— 自打入了這上京城后,楊變無所作為,困獸猶斗。 西北的鷹就該在高原上肆意翱翔,而不是被困在這看似繁華的鳥籠子里,成日與人謀算爭斗。 “公主為何對楊某另眼相看,屢次三番幫楊某?” “若我說想將軍為我所用?” “總覺得你在騙老子!” 后來—— “我接受公主的拉攏,說吧,你想誰死?” 再后來—— 她似乎一點想嫁自己的心都無,成天偷偷摸摸把他當面首藏著,她到底想干什么? “蕭元貞,你只能嫁我,也只會嫁給我!” 再再后來—— 大興元年,昊國境內一片興興向榮,雖還與北戎呈南北對峙之勢,卻是一片海河晏清、國運昌隆之態,一改前朝弊腐眾生、國弱民不安。 值此之際,百官請元貞登基即位,也是史書上記載有史以來的第二位女帝,世人稱之為元興帝。 這元興帝有一皇夫,乃鎮北王。 關于二人故事,既要說到前世,又要說到今生,那說起來就極為漫長了。 而今生兩人的故事似乎也才剛剛開始。 *1v1。架得很空,勿考據。 *女主不是只靠男主,會女子涉政,最后是女帝。 女主智力擔當,男主武力擔當,強強聯手。 第1章 下了一夜雨,打得庭院里海棠落了一地?;蚍刍虬?,被雨水沁得濕漉漉的,透著胭脂色,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妨礙走路。 所以一大早金華殿的宮人便忙開了。 幾個身穿粉綠宮衫的小宮人,或持掃帚,或捧著竹籃,輕手輕腳地忙碌著。 廊下,希筠見她們偷偷撿地上的花瓣,倒也沒說什么。 拾撿些新鮮完整的花,淘凈了再曬一曬,可以做成香囊。這樣的香囊,宮里的貴人們是不用的,但對這些小宮人們來說,卻是難得一喜。 綰鳶從后寢走出來,希筠轉頭看向她。 綰鳶二十些許的模樣,柳眉長目,長相很文靜。穿一身藍底兒小簇花圓領窄袖袍,頭戴皂色軟巾幞頭,腳踩云頭履。 這是宮里女官慣常的打扮。 綰鳶身為金華殿管事女官,品階為三等小殿直第一等長行,算是入了品階的正式女官。 “公主還沒起?” 綰鳶臉上沒有笑,微微地搖了搖頭。 希筠面露憂慮之色:“你說公主這是怎么了?難道真是那西北蠻子大放厥詞,惹得公主還在生氣?” 日前,剛進京不久的新貴——前環慶經略使慶州守備,現忠武將軍兼神衛軍都指揮使楊變,與人飲酒時大放厥詞。 話中提到元貞公主,總之很是說了些狂放之言。 這些話在上京大肆流傳開來,又從市井傳入皇宮,元貞公主得知后很是生氣,當場砸了茶盞,怒斥那西北蠻子賊配軍癡心妄想。 之后便連著數日閉門不出。 往日每到春天,元貞公主最是喜愛四處踏青,遠的地方去不了,上京附近的各個皇家別苑都有她的足跡。 賞花、品香、騎馬、辦各種花會茶會,一派熱熱鬧鬧。 如今倒好,門也不出,人也不見,倦怠梳妝,別說外面流言蜚語滿天飛,作為貼身侍候的希筠綰鳶也很是憂心。 “你胡叨叨什么!”綰鳶聲音又輕又小,生怕里面聽見了,“公主是那般小氣的人?” “那你說是為甚?公主可從未這般過,哪怕是上回公主惹圣上生氣……” 這下綰鳶徹底穩不住了,幾步拉著希筠走到一個背人處,這才斥道:“你可什么都敢說,這話是你能說的?也不怕被人聽見拉你去六尚局問話!” 希筠嘴上沒說,微撇的嘴角卻說明了一切。 綰鳶長嘆一聲:“行吧,你就仗著公主寵你。跟著公主一路沒吃苦沒受累,升到小殿直第三等長行,你看看你哪有點女官的模樣,還不如那些小宮人知事懂事?!?/br> 一見綰鳶這么說,希筠頓時蔫了。 她討好地拉起對方衣袖,撒嬌地搖了搖。 “好jiejie,我知錯了,我這不也是擔心公主,才口沒遮攔,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了就是……” 綰鳶也知希筠沒甚壞心,不過是性子活潑有些管不住嘴,雖是如此,公主平日里也就喜歡她活潑開朗的性格。 她是個悶葫蘆,有希筠逗公主開心,她也樂見其成,就是時不時要敲打一下,算算給對方緊緊神兒。 “最近本就不太平,哪怕你心中真這么想,也不要顯露出來,免得讓外人看了金華殿的笑話。再說,公主什么性子你不知?她哪是因一些流言而生惱的性子,肯定是有什么事——” 綰鳶肯定地點點頭。 “肯定是有什么事,但我們不知道。公主既然沒跟我們說,必有不說的道理,我們小心侍候著,這種時候盡量不要多生事,甭管外面如何,我們首先要把自己穩住?!?/br> 希筠知好歹,忙說:“我知,定管好下面的小宮人?!?/br> 二人回到庭院,這時小宮人們已收拾好地上的落英,正各司其職忙著其他事情。 一切都有條不紊。 綰鳶滿意地點點頭,正打算返回后寢再看看,這時一個宮人快步走了過來。 “內人,七殿下來了?!?/br> “他怎么又來了?”希筠嘴快道。 綰鳶瞪了她一眼,希筠忙捂嘴做告饒狀。 “你先奉茶,我進去看看?!?/br> 綰鳶這話說得含糊,但希筠明白意思。 看似在吩咐小宮人,實際上是告訴她,讓她先把七皇子穩住,她則要進去問問公主的意思。 畢竟公主和七殿下素來親近。 七殿下母親出身低微,又不得寵,這么多年還誕了個皇子,也不過只封了個婉儀。 這還是圣上看在公主和七皇子親近,而七皇子又認了已故的蔣德妃做養母的份兒上,才升了錢氏的位份。 連帶著七皇子也得了不少好。 別的皇子,不管是子憑母貴,還是母憑子貴,總之該有的地位和待遇一應都不低。一般皇子只要立住了,都是先封國公再封王,少有過了十二還未封王的。 唯獨七皇子,因出生就不受期待,親娘也讓圣上厭惡,置若罔聞直到去年,公主特意在圣上面前提了提,才封了王。 當然,這其中還牽扯到一樁宮廷秘事,許多宮人都知曉,但無人敢人前提及。 總的來說—— 在宮里眾人眼里,七皇子和元貞公主素來親近,所以這般情況下,公主怎可能會不愿見七皇子? 一開始,綰鳶和希筠也不敢置信,還是近日七皇子連著數次來問安,公主明擺著不想見對方,才管中窺豹到一些。 這種隱秘自是不能讓下面小宮人知道,因此二人才如此諱莫如深。 . 其實殿里的元貞早就醒了,自然沒漏下外面這些動靜。 無人知曉,近日元貞深居簡出慵懶倦怠的原因,竟是她做了一個夢。 連續數日,每天都做著同樣一個夢。 而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夢并非常人那般雜亂無序,而是有前因有結果,長度竟橫跨十年之久。 大昊立國一百六十余年,雖邊關多有戰事,但由于商業鼎盛,擔得起國富這一說,所以即使常有戰事,對身處上京的人來說也無傷大雅。 元貞沒想到大昊竟有亡國的一天。 一切都來得那么猝不及防,堂堂大昊國都的上京城竟被敵國軍隊圍了個水泄不通,整個上京、皇宮一片惶惶不安。 她剛得知這一消息,就被人告知敵國領兵的皇子指名道姓地要她,說讓大昊將她送過去,才可再提求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