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經此一遭,鐘昱便日日喬裝改扮,裝作不同的人來嫖宿徐七娘。前幾日她猶自哭鬧掙扎,倒也叫他得了許多jianyin少女的野趣。 只漸漸的,徐浣竟沉寂下來,每日里不聲不響,亦不茶不飯。倘鐘昱來訪,她也不掙扎,只叉著兩條腿,行尸走rou般臥在床上,任由他cao干了事,教人好生無趣。 鐘二郎是個風流子,喝酒作詩也有姣美丫鬟小意侍奉好得yin趣。如今既要借腹生子,合該敦倫作樂,怎能容忍她這般行事。 何況他領教了徐浣性烈,更是覺出味兒來,暗道必要給她個教訓,折斷她的傲氣才好。是以他吩咐看守的嬤嬤,日日給她下春藥,又要束緊手腳,不教她疏散情火,至此便不來看她。 這卻折磨得徐七娘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垂?,你道這藥性多猛?她初破元紅之日,嬤嬤只取了星點春藥置入xue中。鐘昱來jian她時,她竟也得了趣,不免yin水橫流,乞歡求cao,其中泰半有這藥性發散的作用。 當日鐘昱尚且怕她察覺異樣,也憐她是處子之身,并不多用。如今他立意為難調教,是故嬤嬤得了令,便并不手軟,早晚必在她的xue里塞入龍眼大的藥丸,再鎖拿于她。 這藥本多是青樓用來調教妓子的,發作起來如烈火焚身一般。不論何等的烈女節婦,管教骨頭縫里都發起癢。便是先前推拒十分,一用此藥也sao容盡顯,不愁好事不成。 何況徐浣已經人事,百般不愿也嘗過中個樂趣。初起時,她還能勉強忍耐,只是兩頰飛紅,面生桃花春意。待藥性發作,下體淅淅瀝瀝地開始吐露,xue里便是又空又癢,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東西捅一捅才好。 她口唇都咬得嫩rou出血,卻也抵不過這癢意。欲伸手搔一搔,卻被束縛得動彈不得;雙腿想略夾一夾,似在閨閣中春情萌動時略得其樂,卻被銬得門戶大開,內里無法用力。 是以她只能挺起柳腰,款擺雪臀,直把身子繃成一張rou弓,才能殺一殺癢。只這功效甚微,她中的藥性又大,免不了被迷亂了心智,啼泣連連,趁無人時口里無師自通地說些求歡的話。又有呻吟長長短短高高低低,真個是美,花魁娘子叫春時的聲口也不過如此,只因人家xue里滿滿,她肚里空空,因此思春得更加厲害哩。 這一場藥性下來,徐七娘不免青絲散亂,香汗淋漓,渾似剛由水里撈出來一般。只是此時便又到了給藥的時節。她苦求閃躲不過,xue上反而被嬤嬤抽了幾巴掌,打得水花四濺,花rou顫顫,卻反倒能殺一殺癢,竟不住呻吟起來。 是以,徐浣并無一刻不受此折磨。便是睡夢中都有烈火燒身,往往被燒得睡不踏實,又困得厲害,在半夢半醒里花xue抽搐著醒來,扯著嗓子呻吟啼鳴,勉勉紓解一番后再略作小憩。只是一熬過藥性,新的藥便也來了。 不出三日,她就被折騰得受用不住,沒個停地掉秤,顯得本就小巧的下巴更是尖尖,只一雙漆黑的眼睛亮得嚇人,內里早已神智模糊。 她勉強提了一口氣,心里盤算道,倘若真個要無聲無息地死在此地實在不劃算。何況元紅業已丟失,便都是閨中失貞,與多少人交媾也大差不差。世間只有yin婦,不過若沾了如此名頭,又哪能更yin的名頭來怪罪呢?不如順從下來,以圖后效,效仿個越王臥薪嘗膽,西施文君委身與賊。 于是此日待婆子再來,她連連求饒,說再不敢亂動心思,必定好好侍奉恩客主顧。 那婆子一聽她低聲下氣,果然住手了,轉而說道:“娘子想明白了最好。只是先前是坐商,如今三日未接客,白吃白用了許多,這如何是好?便請娘子做個行商,給自己多賺口糧才好?!?/br> 徐浣大驚失色:“這如何使得?哪有這樣的事也能做行商的?” 但凡商戶,必分行與坐。大買賣家自有門店鋪面,插根幌子坐在家里,這便有生意上門,就叫坐商;行商是小買賣人,譬如貨郎販夫,挑著扁擔東跑西奔走街串巷,勢必要高聲吆喝,辛苦十分。 婆子冷笑道:“娘子一日合該掛三個牌,如今壞了老爺們的興致,三日都沒有客人,便是欠了九個牌子,必得速速還上。倘若招九人合jian,娘子自問受不受得???娘子yin賤欠cao,想男人不要命,我們可不愿意寒夜里拖你的尸首上亂葬崗?!?/br> 說罷,她便伸手去架徐浣??蓱z這素來錦衣玉食的大小姐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又有幾日來只沾了點米粥,連受了八九顆烈性春藥,哪能掙扎得過?只好束手被幾個婆子架到了另一間屋內。 此屋內里空空,只有十幾條怪模怪樣的板凳,形狀好似元寶,兩頭高高中間低低,倒像個紡車。幾個婆子推搡著徐浣,命她雙手抱著一頭的板子,把下頦擱上去后就鎖住了她的手腕,又按著她跨坐在另一頭的板子上,兩腿岔開垂在兩邊,似趴似跪。中間胸腹并無著處,借不上力,兩只玉兔便顫巍巍垂下來,墜墜著胸口發疼。 “娘子便在此處賣屄賣乳,來者見了,插一插xue,射你一通,可算一個水牌。倘若有人摸乳,兩柱香就算補上半個牌子?!逼抛右慌岳湫Φ?,“只是姑娘合該曉得,行商沒有不吆喝的。娘子要是招不來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讓人白白干了,明日還得來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該送你去營里慰軍了?!?/br> 她泣涕漣漣,哪里不知是這些看管故意為難。但人為刀俎,只得不住點頭,免受皮rou之苦。 婆子見狀點頭稱贊,口道客人將至。只不一會兒,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徐浣忍著羞,只好顫巍巍地亮開聲口道:“各位留步,且不忙走?!?/br> 眾人哄笑起來,將她團團圍?。骸澳镒?,你不說賣什么,怎的就留客?” 她瞠目結舌,半天才聲如蚊蚋,低低說道:“……賣身?!?/br> 有一人答:“這話說得含糊,不好,不好。倘說賣身,有那簽訂契約甘愿為奴為仆的,亦有插標賣首的死士,這怎么曉得娘子是哪一種呢?”說著伸手就去拍她的雪臀,直打得臀波蕩漾,七娘子連連呻吟。 她貝齒咬唇,含怒帶怨,卻不敢顯露,只道:“我行娼妓事,是如此賣身子?!?/br> “粉頭賣身也有講究,有賣嘴的,有賣乳的,還有那走邪路專門賣后庭的。娘子賣什么?倒是什么價?” 言至此處,就有人伸手去探她的后xue。徐浣驚得慌忙擰腰避開,險些叫人鉆了進去。此人只得作罷,轉而掐了一把臀尖。 “我只賣花xue和胸脯?!彼钒字文?,忍羞答道,“入xue一個牌頭,摸胸只要半個?!?/br> “娘子,你這寶xue有甚么好處,你不說一說,怎能賣得出去呢?” 言語間,她胸脯上被人抓了幾把,不知是誰掐著她紅豆般硬楞楞的乳尖,嘖嘖稱奇,說她果然yin賤,養得好大一對臥兔,只一碰就春情蕩漾。是以她不得不嚶嚀起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妾,妾,妾xue內水多?!?/br> “是甚么水?倘若是井水藥水,并不值得什么銀錢,反要讓娘子賠我養的好龜呢!” 她哪懂得這樣調情的粗話,只得連番回想鐘昱興頭上教給她的yin話,方才說:“是春潮yin水……” 于是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娘子真是不珍重品格,怎么還有這么大剌剌說這等yin話的,怪不得體態風sao地撅著腚臥在這里,想來也是難忍寂寞與人通jian才犯下罪行的!” 徐浣趴在這板凳上,面對著墻壁,并不能見身后景象。因這板凳形狀詭怪,亦只能低低挺著胸,高高聳著臀,被迫將花xue亮給過往人看,才能借力不致疲憊。 這幾日接連用藥,她一顆rou珠早就腫脹非常,xuerou包它不住,鉆出xue來,雞冠花似的rou嘟嘟地挺立著,好生可愛。 是以幾人連番伸手把玩撫摸,惹得徐七娘不住呻吟起來,春水滾落粘在陰毛上,好似寒天樹樹掛凇花。 眾人皆笑:“好婊子,竟不知是你伺候爺們兒,還是爺們兒來貼銀子服侍你?!?/br> 于是七七八八動作起來。有掐她一雙玉腿的,有來用力揉搓奶子的,更有那促狹人翻身騎在她腰上,俯身又親又咬她雪白一段后頸的,倒不似男女合歡行樂,反倒像犬獸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