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蛇與白月季(下)h
提出要在花叢里交媾的是淵,嫌棄草地臟的還是她,她癟著嘴,有些不高興的趴在淼的身上。 她的衣服還算是整潔得體,只有濕透的底褲被她掛在一朵月季花上,既招搖又風流。她磨著他的yinjing,舒服得瞇眼,還是到不了。索性指使他去把她的野餐軟墊拿過來。 他走之前從花枝上摘下一朵半開的月季,細細地處理掉硬質的枝條,把花遞給她。 “用這個塞好,我希望我回來時,主人……meimei還含著它?!?/br> 她如同一條美人蛇一樣親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提起裙擺,當著他的面把花放置在她的xue上。白色的月季花,紅色的美人蛇。 城堡很大,他穿上衣服來回拿軟墊大概需要十分鐘。夏天的風吹過月季花叢,也吹過她的腿心。她曾想著,一朵花能有多難受呢,不過是比她要嬌嫩些的花罷了??伤浟俗约何唇浫耸?,連一朵花都能欺負她。 她站立著,難以忽視腿心的花瓣磨蹭她的xue口,要進不進,要出不出。濕熱的液體從花瓣邊緣流到她的腿上,她有些等不及了,該死的,他怎么這么慢,是有意要折磨她嗎? 她試探的用手指去撥弄月季,讓它調整一下位置,這一碰倒是更不舒服了,一個力向外一個力向里。她干脆把月季弄了出來,哼,就算弄出來怎么了,他敢對她怎么樣嗎? 指尖揉搓著冒出尖的陰蒂,越來越快,小小的高潮一下。淼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在玩xue,一只手虛扶著花架,一只手在裙下。頭揚起,嬌著嗓子呻吟了幾聲。 果然是嬌的很。他想。 他把軟墊鋪好,把淵抱了上去,分開她的雙腿,明知故問:“月季花呢?”她挑釁地彈了一下他的褲子:“我拿出來了,所以呢?哥哥要怎么罰我?” 淼回來前特意清洗了雙手,他不說話,用手捻了捻濕答答的腿心:“好濕?!?/br> “所以,插進來?!?/br> “如你所愿,我的meimei?!?/br> yindao夠濕,很容易地滑進一根手指,接著是第二根。內壁有節奏地收縮包裹住手指,剛剛開始還是慢慢的,但是他忽然提速,很快速地用手指cao她的xiaoxue。 “嗚,好快……好深……”此刻她的內心比她的身體要更暢快,如何呢,她的未婚夫只是玩弄陌生人,而她卻躺在她的兄長身下。 加到第叁根手指的時候她有些呼痛,她用腳去踹他,反而被他抓住了腳踝。好在他的手拿出來了,叁根濕漉漉的手指抓住了她的大腿,他先是吻了吻她的大腿內側。 卷起她的裙擺,掰開她的雙腿,yinjing就這么明晃晃地貼上了她的xue,無遮無攔。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在悸動,這是喜歡嗎? 頂部很慢地頂開她有些閉合的yinchun,上下滑動沾滿了水液,一點點地往里進。很小,很擠,好像她全身上下都在排斥他。淵又開始呼痛了,她拍打著他的手臂,顯然是真的痛了。 俯身勾引她的唇舌,分散她的注意力,下身一鼓作氣地頂入。她咬了他一口,是真的痛了,但身下似乎沒有流血,并不覺得是撕裂性的疼痛,而是一種陌生的酸脹。 她啼叫地毫無保留,反正這個莊園里沒什么人,就算給別人聽了去,大不了鬧到她未婚夫那里去,她可想看見那個長的和細細長長煤油燈一樣的男人,臉上五顏六色的表情了。 大約是長時間進行勞作,淼的體力特別好,力氣也大,他把她禁錮在身下,她真是無路可逃。yinjing在xue里橫沖直撞,有幾次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宮頸口,退出去的時候又碰到她的敏感點,然后她哆哆嗦嗦地流出一灘水。 領主家的嬌小姐最大的運動量不過是和閨中密友出門踏青,甚至還是坐著馬車出行的。沒幾下就累的汗涔涔的,臉龐上的紅暈,如同傍晚瑰麗的晚霞。 高潮了好幾次之后她被他抱起來,身旁是有人一樣高的月季花,開著數不清的花。淵害怕掉下去,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任憑yinjing從xue里帶出液體,然后被高速地撞擊打成白色的泡沫。 下身都有些發麻了,她推他的肩膀說不要了,可是他只是親一親她的耳朵表示安撫,下身依舊高速地用力地撞擊。 她的體液打濕了他的身子,淅淅瀝瀝地往下流淌,為了能夠快點結束她用力去夾他的yinjing。終于,淵感受到他小腹的抽動,他快射精了。 淼要往外拔,這下淵不樂意了,她用一種極其魅惑的音調說到:“哥哥,哥哥,你射進來……”如果故事里的海妖是真的,那么他們的聲音定是如她一樣。 抱著的體位很深,很輕易地就抵上她的宮口,然后灌注。結束之后她饜足地躺在軟墊上,淼跪著幫她擦拭下體。他用手指把jingye摳出來,他沒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知道她訂婚了,以及她那個未婚夫。 淵軟軟地歪在他的懷里,笑著撫摸他的臉頰,好像是很滿意剛剛的兄妹相jian。白日的陽光灑在花叢里,也灑在他們的身上,如一條鏈帶般的溪流。 是兄妹,是主仆,她是這個城堡以至于這個領土的繼承者,而他只是一個私生子園丁,一個死了都要被埋在花叢里當花肥的園丁。 淵軟軟地問他:“我送你個禮物怎么樣?”他也不問是什么禮物,點了點頭。 “你不問問是什么禮物嗎?” “不問,我的生命來自于您母親的恩賜?!?/br> “我的禮物是,”淵停頓了一下,“我把我送給你?!?/br> 他的手懸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放下:“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你就當是,我可憐你吧?!?/br> 遠處的風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像是個巨人一樣站在山坡上。她回過頭看著他:“或許,出于禮貌你應該送我一個回禮?!?/br> 他折下那朵唯一的黃色月季花,別在她的頭上,在城堡籠罩的巨大陰影下,他說:“這是花叢里的唯一一朵黃月季?!?/br> 我的meimei,你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