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深宮(H)
烏金西墜,宮墻殿深。 金絲楠木嵌螺鈿圓桌上,宮娥擺上幾碟精細膳食,御膳房極盡巧思,菜品做得色香味俱佳。 宋華勝衣著彩繡織寢衣,云鬢挽起,面上鋪著白粉胭脂,襯得珠庭蛾眉,瓷肌玉骨。 她背脊筆挺端坐著,詳視著金碗里的宮廷百花釀,眼前玉箸夾起鱸魚膾放到她碗中。 沉云錦將面前的百花釀推過去,朝她說道:“魚rou很新鮮,魚刺孤方才幫你去掉了,花釀也是你愛喝的?!?/br> 宋華勝垂低眉眼,將魚rou放入口中,淺嚼幾口,面色冷然道:“謝陛下?!?/br> 味如嚼蠟,令她如何心生歡喜。 沉云錦對她的冷淡態度置若罔聞,依舊自顧自地夾菜,盯著她食完,對此樂此不疲。 宋華勝疲于應付,也夾起一玉箸燒鵝放入他碗中,假笑道:“陛下也吃?!?/br> 沉云錦靜坐不動,候著陳公公嘗完瓷碟中的燒鵝,才動玉箸吞下那塊兒鵝rou。 “很好吃?!彼敛涣邌菘滟澋?。 宋華勝眸中浮上譏諷,緩緩放下玉箸,起身對他行福身禮。 “陛下,奴食完了,先行一步?!?/br> 沉云錦吩咐宮娥將膳食撤下,拉著她坐到貴妃榻上,臂骨環住少女纖瘦腰肢,下頷側于她頸窩,掩下眉眼倦怠。 良久,他才開口道:“大理寺那邊不必擔憂,宋家案子孤會壓下去,扶盈只需等候冊封就行了?!?/br> 宋華勝身骨僵硬,任由著他親昵摟抱,如同被一條巨蟒圍困的獵物,不斷舔舐,隨時準備吞噬腹內。 他步步逼緊,甚至寸步不讓。 “陛下能否放過奴家?” 沉云錦哂笑,薄唇緊貼著她薄皮肌骨,吐息狎昵道:“扶盈,別做夢了?!?/br> 含象殿外,明月高懸,如覆一地寒霜。 沉云錦解開錦袍系帶,露出里側月牙白中衣,將宋華勝抱到拔步床上,對著她道:“扶盈該與孤就寢了?!?/br> 宋華勝神色煞白,瞳孔盛滿驚懼,嘴唇翕張,顫抖著拒絕道:“不……不行……奴……奴還未準備好……” 沉云錦俯趴在她身上,膝骨隔開少女腿窩,瓷白指節正試圖解開中衣系帶,急促喘息道:“可孤已經忍不住了?!?/br> 窺覦心緒已久,怎可輕易澆滅。 他如今更是九州天子,斷然不會對此委曲求全,直生掠奪之心。 素衣半敞,艷紅肚兜若隱若現,沉云錦正欲掀開,卻察覺到腹部突兀抵上尖利銳物。 宋華勝眼眶氤氳淚珠,指骨攥緊金釵,死死抵住男人腹部,熱淚滾落兩頰,尖聲警告道:“不許,不許,不許……” 沉云錦指節輕柔拭去少女狼狽淚痕,啞然失笑道:“扶盈還是過于天真?!?/br> 在少女霎時瞪大的雙眸中,他緩慢壓下身,釵頭刺破皮骨,猩紅血液四濺,溫熱液體濺落在少女白細小臉之上。 “扶盈若能殺了孤,孤變成厲鬼也要死死纏著你?!?/br> “若孤命大不死,你活該被孤永生糾纏,至死方休?!?/br> 宋華勝到底還是深閨女子,未曾見聞此等驚駭場面,偏過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炙熱陽物以不可阻擋之勢挺入,未做任何前戲,xuerou干澀異常,碩大陽根捅破處子膜,掠取去少女恪守十六年的貞潔。 宋華勝只覺下體被生生撕扯開,疼痛席卷而來,哭嚎到喉嚨嘶啞,青絲散亂,如同被蹂躪凋零的花骨朵,踐踏入泥,瞧著凄慘極了。 直至全根沒入,爽得像是踏上九重云霄,沉云錦喟嘆一聲,方想挺腰抽插起來,兀然感覺胯下一熱。 他反應過來之際,陽精已然排出。 沉云錦臉色赫然難看起來,鴉羽垂落,漆眸暗沉,欲想再一次硬挺,以證明自身,殿門此刻卻被叩響。 “陛下,李大人深夜覲見,直言若陛下不去,他便一頭撞死在宮門口?!?/br> 借陳公公十個膽子,也不敢在要事上打擾沉云錦,但實在是事況緊急,不得不向上稟告。 氣氛頃刻壓抑,沉云錦臉色陰沉,黑如墨團,囫圇套上衣物,拔出金釵,用錦帕捂住血口倉促離去。 寂寥宮殿里,只余少女梨花帶雨哭腔兒。 宋華勝,你不許哭,宋氏一百三十四口人命全然系在你身上,你是宋氏嘔心瀝血培養出來的高門貴女,哪怕用板子打折這身傲骨,你也斷不可怯懦。 可是母親,扶盈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