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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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蹊蹺,太離奇了。恰巧在我們上臺前三天發生這么大的事,就算不是張凱做的,也是其他的一些不想讓我們紅起來、想要奪走我們最后的機會的人,挖下的陷阱??!” “如果你真的放棄了比賽,這才正中那些人的下懷!” 宋堯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眼眶酸澀而濕潤:“可是……喬昔不見了,我怎么可能唱的下去?” “你忘了小喬說過什么嗎?” 他說:“宋堯,算我求你,永遠不要因為我中斷你的演出?!?/br> 他說:“我是最想看到你站在舞臺上的那個人?!?/br> “我希望你能夠被大家喜歡,我希望你的天賦和才華能被所有人聽到,所以宋堯……一切都不值得,只有你的音樂是最值得的?!?/br> 就好像預料到會發生意外一般,喬昔早就讓宋堯為他做過承諾。 不論發生了什么,永遠不要放棄比賽。 宋堯痛苦地捂住臉:“可是喬喬,你在哪里……” 你說過只要我站在舞臺上表演,你就一定會來看,你真的……會來嗎? …… 城郊一間廢棄倉庫里。 窗縫透出的零星陽光昭示著已經過去三天了。 喬昔的雙-腿被鎖鏈銬著,每天飯點會蒙面人送餐過來,其余的時間都是他一個人呆在這間倉庫里。 手機被沒收,嗓子喊啞了也沒有人聽得到,喬昔在這里度過了絕望的三天。 他甚至不知道是誰綁架了他。 他只是能猜到,宋堯一定很難過,一定發了瘋似的到處找他。 今天就是《金牌歌會》的比賽直播了,宋堯他……還能靜下心來參加比賽嗎? 喬昔心亂如麻,想到宋堯可能會出現的焦急模樣就忍不住想要落淚。 腳上的鎖銬將他白皙的腳腕勒出了血痕,很痛,但一切都比不上內心的焦慮。 終于,倉庫的大門響了。 一陣兮兮索索的響動,有人從外面打開了門。 是宋堯嗎?是宋堯找到他了嗎?! 然而出現在喬昔期盼目光中的人并不是宋堯,而是一個拄著拐杖的熟悉身影。 張凱。 竟然……真的是他! 張凱臉上寫滿了躁郁和恨意,一步一步挪到喬昔面前,突然撲過來惡狠狠地捏住喬昔的下巴:“怎么,還在想你的好哥哥會不會來救你?” “死心吧!他以為不是我綁架的你……”張凱張狂地笑著,“他可真是個蠢貨!” “這幾天他一直盯著我,我都沒敢過來嘗嘗你的味道,好在他現在去參加那個破比賽了,我也正好騰出手來……” 張凱拿出錄音設備和打光燈,哼著曲兒擺好位置,似乎是想要拍下什么不堪入目的畫面。 等他布置好一切,便急不可耐地脫掉外套來到喬昔面前,捏著他的臉□□道:“如果他看到我上你的畫面,不知道還能不能……專心比賽???” 雖然對方一身的傷,但還是力量懸殊,加之喬昔被鎖鏈銬著,根本掙脫不開張凱的束縛。 驚恐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白皙的小臉泛著恐懼的粉色,平添幾分誘-惑,張凱眼底的欲色變得更加明顯了。 “草!小浪蹄子了連哭起來都這么好看,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哥哥享用了嗎?”張凱急色地撲上來,那邊的拍攝裝備不停地閃爍著,恐懼、羞恥、不甘所有的情緒一齊涌上心頭,喬昔怕極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 偏僻的倉庫周圍杳無人煙,根本沒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這里到處都充滿了發霉和臟污的味道,他就真的要在這里被這個人渣玷污,被宋堯看到他被欺負的畫面嗎? 誰來救救他?宋堯,宋堯…… 喬昔眼里充滿了迷蒙的淚,可卻在想到宋堯的名字時,倏地清醒起來。 他好怕,他想讓宋堯來救他,可今天是比賽的時間,他不能讓宋堯分心。 對!他不能!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腦海里所有關于過去的記憶一幀一幀的開始溯回。 徐擎、于深、顧城亦、盧航一、沈郁、還有……宋堯。 他清晰的記得在他們的未來世界中經歷過的一切。 曾經的他怯懦膽小,總是要被保護的那一個。 遇到危險也只敢哭著等他們來救他。 所以他們都一個個離他而去,他們為了他放棄生命,寧可煙消云散在一個未知的神秘世界。 就是為了把生存的機會留給喬昔。 可這次,可這次他明明是想要保護宋堯的。 他不想讓宋堯重蹈覆轍,他想看著宋堯成為大明星,想讓他快樂幸福的度過一生,不要在為了他做出任何犧牲。 可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如果他堅強一點,勇敢一點,是不是他們就不用做出那么大的抉擇和犧牲了? 一切都是他的錯。 喬昔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不再流淚。 從來都只是他們為了喬昔而努力,這一次,他要自己勇敢,他不要別人來救,他要自己救自己! 就在張凱的咸豬手專心致志地撥弄喬昔的衣領時,喬昔原本推拒的雙手已經松懈。 張凱還以為小家伙折騰累了沒體力了,誰知道下一刻—— 一把椅子碰的一聲從他頭頂砸下。 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猛然襲來。 第139章 張凱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喬昔拿起椅子砸的他。 他大概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竟真的給張凱砸的頭暈目眩。 原本前兩天被宋堯打的腦震蕩還沒徹底恢復,此時頭上又留下汩汩血跡,他已經暈的倒在地上,眼睛也有些花,根本站不起來。 喬昔則驚魂未定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眼看著張凱又要恢復回血,他連忙拾起椅子,又照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下去—— 砰! 這次張凱是徹底暈了,閉著眼睛躺在地上。 喬昔驚恐的喘息著,過了大約半分鐘,他才敢小心翼翼地靠近張凱,用腳尖提了提他的腿。 沒有動靜。 真的昏過去了? 鎖鏈的鑰匙就藏在張凱的腰間,喬昔連忙撲過去翻找,終于找到了開鎖的鑰匙。 他顫抖著打開腳上的鐐銬,揉了揉腳踝上的血痕,又趁著張凱昏迷,將鎖銬鎖在了對方的腳上。 忙完這一切,正當他準備逃跑時,地上的人竟然醒了過來。 就像一只一躍而起的□□,張凱的動作極快,喬昔聽到動靜剛剛回過頭,張凱手中的鐵棍已經劈了下來。 正中后頸。 人在瀕死之際的蠻勁很大,再加上張凱本身就是一個瘋子,剛剛喬昔用來砸他的椅子已經散了架,他隨手挑中的正是椅子零件中攻擊力最強的鐵梁。 喬昔只覺得后頸到整個脊椎都變得麻木了。 眼看著張凱下一次攻擊就要落下,他連忙閃身躲避,頭暈目眩地向后退去。 幸而張凱被鎖鏈牽扯住不得動彈。 他張牙舞爪的吼著,頭上沾著血污,就像一只剛剛尸化的喪尸,只剩下兇狠和殘暴。 如果不是剛剛喬昔靈機一動用鎖鏈將他鎖住,此時恐怕他已經撲上來將人撕成碎片了。 喬昔顫抖著往后退去,終于與張凱拉開了距離。 直到他顫抖著跑出倉庫,這才感覺到剛剛張凱在他脖子上敲的拿一下勁兒到底有多大。 胸腔里都是血腥氣,渾身發冷,甚至四肢已經變得有些麻木。 就好像有一口鮮血卡在胸口,他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手機堅持了三天還剩最后一點微弱的電量,等喬昔撥打了報警電話后就偃旗息鼓了。 他來不及給宋堯打電話了。 在手機屏幕熄滅的最后瞬間,喬昔看到了時鐘的數字。 距離……距離宋堯直播演出開始只剩半個小時的時間了,他會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不論發生什么,都站在舞臺上表演嗎? 頭好暈,好累。 好想躺下休息啊。 喬昔只覺得視線都模糊了,眼前也仿佛蒙了一層血霧。 他知道張凱那一棍大概是給了他致命一擊,如果像前幾個世界經歷的那樣,他大概就快要……從宋堯的世界下線了。 可是他必須得堅持。 他答應過宋堯的,不論發生什么,只要宋堯站在舞臺上表演,那他就一定會在臺下為他加油。 他必須見到宋堯。 如果對方遵守了約定,那他……也一定要遵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