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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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因為過于用力的磨蹭,讓質地輕薄的襯衫布料在濕乎乎的狀態下,與盧航一的皮膚黏在了一起。 看著就難受。 可即便這個時候,盧航一的襯衫紐扣仍然系在領口最上面的位置。 喬昔下意識地伸出手朝紐扣的縫隙擦過去,企圖擦干凈縫隙里面的污漬,誰知被他這么擺弄了一下,崩著喉結的紐扣竟然倏地掙脫了。 喬昔一驚,連忙抬眼去看對方的表情,想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然而那雙遮掩著瀲滟情緒的鏡片下,此時卻是一雙充滿欲色的深邃雙眸。 與眼神相呼應的,盧航一的呼吸好像也加快了不少。 眼底的皮膚泛起了點病態的紅色,就連剛剛被解開紐扣的脖頸都紅了。 喬昔有些不太確定,試探著小聲問了句:“盧……盧老師,你是又不舒服了嗎?” 盧航一很不舒服。 阿爾法藥劑的確會讓人產生腎上腺素飆升的作用,但這種作用往往是一次性的。 也就是說,在今天上午經歷過一次劇烈的情緒爆沖之后,藥物的作用應該完全消失殆盡才對。 可當那碗黏糊糊的粥灑在身上,面前漂亮白皙的小家伙拿著一疊紙巾急迫的湊過來時,心底某個泄洪口好像又被打開了。 盧航一不太明白,明明藥物作用已經結束,為什么他還會在那雙白皙小手游弋在他胸口的時候,變得蠢蠢欲動。 向來潔癖嚴謹的他似乎對臟兮兮的襯衫米粥都失去了反應。 只能感受到那雙柔柔白白的小手在他領口摩挲,然后一不小心……解開了那顆紐扣。 仿佛打開了最后一道閘門。 盧航一所有被壓抑、被掩藏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噴涌而出,鼻腔內只能聞到屬于漂亮小家伙的馨香,胸膛處只能感受到對方局促纖弱的柔荑,眼里…… 只能看得到那雙被他重重吻過的,瑩潤的唇。 盧航一想拉開他的手,可偏偏面前的小家伙居然懵懵懂懂地問他:“盧老師,你是又不舒服了嗎?” 即便是再直男、再沒有經歷過愛情的男人,也會在眼下這種時刻爆發出最惡劣的本能。 他垂下眼皮,盡可能地掩飾著眼底澎湃的情緒:“嗯?!?/br> 面前單純善良的小家伙果然著急了。 他連忙放下手中臟污的紙巾,仰著頭期艾地望著男人,急迫道:“那怎么辦?解毒劑還有用嗎?我……我去藥劑室取……” “沒用的?!北R航一打斷他的話,啞著聲音說,“阿爾法藥劑的副作用只能自我消化?!?/br> 怎么自我消化? 盧航一往后退了一步,不顧領口的濕濘,抬手將那顆扣子系緊:“沒關系的,你快點走吧,我大不了再去泡個冷水澡……” 最后一句說的有點可憐。 喬昔并沒有仔細思考后果,只是下意識覺得對方這種損害自己身體的行為需要被反對。 更何況他剛剛才高燒了一場,怎么能再經歷一次冷水欲? “不行的!”喬昔連忙道,“不能再泡冷水澡了!你的感冒還沒好,會加重的……” 盧航一嘆了口氣。 “自我解決的事情也不能做太多次?!泵髅髡f的是最私密的事情,他卻像在討論什么研究課題一樣,給出無法繼續執行的答案。 喬昔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對方說了什么。 小臉迅速漲紅,視線變得有些躲閃,卻還是暈頭轉向地跳進大尾巴狼的陷阱里,小聲問了句:“那……那怎么辦?”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br> 盧航一推了下眼鏡,視線冷靜面無表情,道貌岸然地給出看似唯一的解決方案:“你可以幫我?!?/br> 喬昔就算再笨,也明白盧航一所謂的“幫”是什么意思。 他糾結極了,臉紅的不行,又羞又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生怕他赤-裸裸地說出那個他羞于聽到的答案:“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幫你……” 盧航一繼續面不改色地扯謊:“阿爾法藥劑的作用不知道要持續多久?!?/br> “偶爾發作一次兩次沒關系,但如果頻繁發作,這恐怕就真的算得上是【副作用】了?!?/br>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過嚴肅,喬昔連忙驚恐地抬起頭來,急道:“副作用會很嚴重嗎?你……會死嗎?” 喬昔之所以這么擔憂盧航一的生命安全,是因為想起了顧城亦的事情。 他雖然不明白屢次進入他們其他人的if線未來代表了什么,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作用促使他離開這里回到小屋中,可隱約還是能感覺到,與顧城亦的未來一樣,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圍繞盧航一展開的。 盧航一就是關鍵。 也是……隨時可能像顧城亦一樣死去的危險。 更何況盧航一天天刀口舔血神農嘗百草,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所以喬昔生怕他因為副作用死掉。 偏偏男人聽到他這么問,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露出了一副為難且意味深長的表情,這就讓喬昔心里更慌了。 他連忙抓住對方的袖子,緊張地問:“怎……怎么幫你?如果只是親親的話……” “會有用嗎?” 盧航一的視線落在對面柔軟紅潤的唇-瓣上,早就心猿意馬了,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令他沒想到的是,剛剛還看起來羞赧為難的小家伙居然鼓足了勇氣一般迎上他的目光,即便表情仍然是羞怯的,卻還是軟軟地說了一句: “如果只是親親的話……我可以幫你的?!?/br> 第106章 盧航一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卑鄙。 他是個嚴謹克制的人,卻不像有些死板的學者一樣墨守成規。 他能擅自拿自己試藥做人體實驗,也能通過其他的手段……達成自己的目的。 比如現在。 從來不屑于說謊的他竟然蒙騙了面前這個單純漂亮的小可愛,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吻的機會。 當然,不止是一個吻。 早在第一次觸碰到那雙柔軟唇-瓣時,那個禁欲冷靜的他就不復存在了。 他能隨時用著裝和表情掩飾自己的內心,也能隨時切換身份。 在面對喬昔的時候,他不介意讓自己變成那個欲-望澎湃的人。 所以在看到喬昔羞赧點頭,說出那句“如果只是親親的話,我可以幫你”時,盧航一所有的理智都不復存在了。 他沒有半分欺騙之后的愧疚,也沒有片刻克制的猶豫,而是胸腔內充滿了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欣喜,猛地攥住面前精巧白皙的下巴,將那張羞赧的臉抬了起來。 然后就久旱逢甘霖一般,兇猛地欺負上去。 懷里的小家伙還算乖順。 雖然偶爾會發出軟軟的哼唧聲,會變成眼泛水光的模樣,也會下意識地把手抵在他胸-前輕輕推拒,但他答應過的。 盧航一能把那句應允當成一切行為合理化的通行證。 就這樣不知道欺負了小家伙多久,并沒有達到盧航一所謂的“壓制”效果,心底那股想要發泄的情緒反而越來越澎湃了。 盧航一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低聲囑咐了幾句,然后看著小家伙紅著一張被親懵的臉蛋,迷迷糊糊地回到隔壁房間。 直到洗過澡躺在床上放空了半個小時,喬昔才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居然……居然同意了盧航一親他?! 而那個平時總是疾言厲色的教授竟然真的就那樣放縱的摟著他親吻。 就穿著他禁欲風十足的白襯衫西裝褲。 喬昔像個毛毛蟲一樣在被窩里來回打滾,突然想起系統曾經評價盧航一的話—— 禁欲系其實都是縱欲系。 說得好像沒錯。 喬昔揉了揉發燙的臉頰,回憶起被對方摟在guntang懷中的情形,又羞又躁,只能不停地說服自己—— 他都是為了幫忙才這么做的。 畢竟盧航一服用了阿爾法藥劑,藥物副作用會隨時爆發,他只是……只是為了幫他緩解副作用而已。 不必有什么心里負擔! 只是正常的幫忙而已! 喬昔迷迷糊糊中說服了自己,漸漸進入了夢鄉。 睡著之前才突然反應過來,如果是隨時會爆發的副作用的話,盧航一……還會第二次親他嗎?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場夢還沒結束,第二次就來了。 早上喬昔的鬧鐘響了兩遍,他隨手關掉,準備再賴床五分鐘的時候,敲門聲突然打斷了他的好夢。 “誰啊……” 喬昔意識還未清醒,朦朦朧朧地磨蹭到門口,打開門—— 就看到一身正裝的盧航一站在門外。 喬昔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下意識的以為自己遲到,盧教授來宿舍抓人了,連忙慌慌張張地找手機:“幾……幾點了?我睡過了嗎?” 盧航一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側身進了屋,隨手關掉房門。 像是做了很多次的熟練動作一樣,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抬手摘掉眼睛,一雙幽深的眸緊盯著面前衣衫不整懵懵懂懂的小少年。 “過來?!彼M惑似的招了招手。 喬昔還懵著,腦袋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就下意識做出了靠近盧航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