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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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 秀氣漂亮的眉毛蹙了蹙,嚴肅地思考著到底怎么樣的懲罰才能讓沈郁體會到第一局下棋時他身體所承受的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你有癢癢rou嗎?” 沈郁:??? 小家伙笑得像個偷了腥的小老鼠,幸災樂禍的不行,好像發現了什么神奇的新大陸似的。 盯著他寬袍大袖下精瘦的身體仔細瞧了瞧,趁面前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猛地伸出手朝他胳膊下方襲去。 世人總說,沒人疼的人是沒有癢癢rou的。 恰巧沈郁就是這樣一位沒有癢癢rou的孤苦人。 所以當喬昔的手伸過來的時候,沈郁并沒有半點癢的感覺。 但久未波瀾的心跳還是在這一刻急速加快。 因為當那個為找到他痛點的小家伙撞過來時,滿腔都是甜甜香香的味道,就好像……整個人都被屬于他的溫暖甜蜜包裹了一樣。 那雙手在他腋下和后脊刻意的尋找能讓他控制不住發癢的點,沈郁在這樣的鬧騰下,感受到的并不是身體發癢而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被溫暖、被擁抱的欣喜。 “有用唉!你笑了!”喬昔看到沈郁不屬于他這張陰郁臉的笑容,心情簡直比坐過山車還要興奮。 得到這樣“正向”的反饋,而且對方也沒露出半點想要反抗的意思,喬昔手下的動作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從胳膊肘的位置緩緩挪到對方腰際,手掌不小心碰到對方前腹時,喬昔還在納悶,這人整天在輪椅上坐著,怎么會有腹肌。 誰知下一刻,沈郁像是被碰到什么敏-感點似的,突然悶哼一聲,一把抓住喬昔作亂的手。 只顧著撓癢癢,喬昔根本沒料到這樣一個看似羸弱的男人居然會有這么大力氣。 條件反射似的,沈郁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小家伙根本沒站穩,一不小心撲進他懷中。 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被他拽著,而那具香香甜甜的身體則被迫半跪在他腿上。 喬昔沒忍住驚呼了一聲,抬起眼眸時,對上的就是沈郁慌亂的眼。 他喘息聲似乎變得重了些,日常蒼白瘦弱的臉頰上居然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薄唇也若有似無地抿了一下,視線在喬昔唇線附近逡巡。 并沒有放開喬昔的意思,他只是啞著嗓子說了一句:“癢癢rou……不會長在肚子上的?!?/br> 喬昔只是覺得兩人現在的氛圍有點怪怪的。 但又說不出是哪里怪。 示意沈郁松開手,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喬昔這才反應過來原因。 他明明是為了懲罰這個人才選擇撓他癢癢rou的,怎么剛剛他這個語氣……好像帶著點縱容他胡鬧的意思? 憑什么拒絕他撓肚子! 他才是攻方老鷹??! 于是喬昔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似的,鼓著腮幫子氣道:“誰說肚子上沒有癢癢rou的?我就有!不信你……” 話說了一半,對上對方逐漸向下移動的視線時,喬昔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把重點搞錯了。 并沒有讓他來撓自己肚子的意思??! 剛剛還氣鼓鼓的小臉立刻騰起一層緋色,喬昔掩耳盜鈴似的抬手擋了一下自己的腹部:“你不要亂看!” 沈郁連忙局促地撇開眼。 喬昔越想越氣,搞不懂自己明明才是實施處罰的那一方,怎么也會搞的像被欺負了一樣。 于是他惡狠狠地盯著沈郁的腹部,像是誓死也要撓到那個地方似的:“我今天非得撓你肚子上的癢癢rou不可!這就是我對你的報復!” 小家伙連生氣的樣子都那么可愛。 沈郁一時怔住了,眼看喬昔就要撲過來,身后突然響起顧城亦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 顧城亦就在不遠處的樹邊站著。 他現在很矛盾,又想湊過去跟小昔昔黏在一塊,但又怕沈郁那個陰人趁機攻擊他。 他實在是太討厭這個有死瘸子參加的閉環游戲了。 所以只有一種辦法—— “喬昔!你過來!”顧城亦朝喬昔招手。 喬昔又不傻,他當然不想過去。 雖然顧城亦不搶他金幣,但這人十分不老實,總是對他動手動腳的。 還不如呆在沈郁身邊。 至少在這里,沈郁才是那個被動手動腳的人。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顧城亦,一旁的沈郁突然問了句:“他是捉你的那個,你打算過去老老實實被他欺負嗎?” 對方大有一副我躺平了你可以隨便欺負我的架勢,像個好人一樣告誡喬昔:“不管你們關系再好,在這個游戲里也是對手方?!?/br> “你的任務是躲,而不是乖乖被他捉?!?/br> 沈郁沒想到小家伙這么不好忽悠。 看似苦口婆心的勸解,很快讓喬昔找到了漏洞:“那你呢?你的任務不也是躲嗎?怎么還在這里乖乖等我撓癢癢?” 諄諄告誡不起效,那就只能苦rou計了。 沈郁垂了垂眼,露出一抹蒼白孤苦又有些自怨自艾的笑容來:“我這副樣子……怎么跑?” “如果不是你幫忙,我可能得一直呆在那個坑里?!?/br> 喬昔頓時心軟了。 雖然這人欺負過他,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但……他雙-腿殘疾也是事實。 話里話外都是倉皇的無力感,他不是不想逃,而是天生身體要比其他人弱一些。 喬昔猶豫了片刻,終于做出決定。 他甚至連一個回頭的眼神都沒有留給顧城亦,推著沈郁的輪椅拔腿就跑。 顧城亦:??? 很快,這三家相殺的老鷹捉小雞游戲就到了結束時間。 到頭來喬昔只損失了一枚金幣,并且從沈郁那里搶回來了四千多塊。 雖說數量不多,但喬昔目前總共有5.4萬枚金幣,基本可以躺平了。 顧城亦則認為沈郁肯定跟喬昔說了什么,這才忽悠的喬昔一直跟他在一塊,對沈郁的憤恨之情溢于言表。 兩人很快又展開了一場對戰。 與此同時,其他人之間的戰斗也異?;馃?。 然而本以為自己絕不會墊底的喬昔卻發現在經過數輪對決戰斗之后,場上七名玩家的金幣數額幾乎趨于平均。 第一名只有5.8萬,其他人也分別在5.5萬到5.7萬之間。 反倒是自以為能安然度過危機的喬昔成了最后墊底的那一個。 場上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排行第一名的于深因為連續遭受攻擊挑戰,金幣數額已經跌到了5.5萬枚,僅排在喬昔前面一名。 最重要的是,根據【金木水火土】關卡的游戲規則,當玩家手里沒有牌的時候,既不能發起攻擊,也無法承受防守,等于完全無法參與游戲了。 而眼下七人當中……也只剩下喬昔和于深兩人手里有牌。 顧城亦看到喬昔的金幣排名,連忙焦急道:“下一輪攻擊于深??!錯過這個機會你就要被淘汰了!” 盧航一也朝他投來肯定的目光。 就連沈郁……眼底也隱隱浮現出關切的神情。 喬昔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游戲最后居然會卷成這樣。 每個人的金幣數額都咬的很緊。 就連他和于深之間也只是相差一千塊金幣而已。 想要活命,好像也只剩下攻擊于深這一個機會。 可是……那是于深啊。 他怎么可能去攻擊于深! 危機來的太快,喬昔很快紅了眼眶,朝場上除他之外唯一手里有牌的于深望過去。 對方也在靜靜凝視著他。 他沒有笑,視線中充滿了訣別的悲傷。 光束再次在七人頭頂循環閃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唯二擁有參與游戲權利的于深和喬昔身上。 隨著倒計時的嘟聲歸零,七人頭頂處的光束全部變暗。 沒有人發起攻擊。 顧城亦焦急地抓著喬昔的胳膊:“你干什么!快點選??!攻擊于深!不然你就要被淘汰了!” 喬昔沒說話,只是悶悶地甩開他的手。 同時,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br> 【最后一次選擇攻擊,請各位玩家注意,如果本輪依然沒有玩家發起攻擊,游戲將會結束,金幣排名為最終排名?!?/br> “喬昔!”盧航一也有些急了。 “這一輪必須選??!”顧城亦急迫道。 頭頂的光束再次旋轉。 這次,光束并沒有消失,而是停留在于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