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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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于深摔倒了。 喬昔連忙敲門,可里面除了花灑的水聲居然再聽不到半點聲音了。 該不會……昏過去了吧? 幸好于深獨居,洗澡并沒有反鎖的習慣,喬昔連忙打開門沖了進去。 只見男人像只落水的大笨狗一樣,曲著腿坐在墻角,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腦袋卻耷拉著,好像睡著了。 地面上都是水,花灑也還開著。 喬昔有點不敢靠近。 他試著在門口哼哼了幾聲,又把門口的東西扔在地上發出聲音,試圖引起于深的注意。 幸好,于深大概只是醉的有點迷糊了,并沒有真的睡過去。 喬昔焦急的哼唧聲讓他抬起頭,視線迷茫。 在看清門口站的是誰之后,居然扯出一個憨憨的笑容來,然后就那么大剌剌地裸著朝喬昔走來。 喬昔連忙羞憤地捂住眼睛,正打算轉身逃跑,腰肢就被人從身后撈了過去。 對方渾身都是濕漉漉的水汽。 偏偏還十分不老實地把臉埋在喬昔頸間,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啊?!?/br> “洗一洗……會更香的?!?/br> 說著,竟然開始動手扒喬昔的衣服。 喬昔嚇了一跳,一邊慌張地推拒,一邊焦急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可他瘦弱的小身板哪里是于深的對手。 更何況這人此時根本就是個力大無窮的醉漢。 上半身的衛衣很快被脫掉了,喬昔硬是死死拽住短褲的褲繩,才沒讓對方把褲子也給他扒下來。 沒有得逞的醉漢果然不太滿意,氣哼哼地捏著喬昔的下巴,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不乖?!?/br> 沒等喬昔反應過來,他竟然就這樣抱著人走到了花灑下。 溫熱舒適的水順著頭頂灑了下來。 沖濕了喬昔的頭發,流淌過他的臉頰、胸膛,最后所有的水柱都順著褲縫流了進去。 雙-腿被沾濕了。 喬昔驚慌失措,急忙要逃,可一切變化來臨的太快—— 沒有被于深脫掉的短褲就這樣在變化過程中發出撕裂的聲音,不過幾秒的功夫,白皙纖細的雙-腿就變成了一條奶白色的、尾鰭閃著金的長長魚尾。 喬昔呼吸都要凝滯了。 他甚至不敢抬頭。 不知道勸慰了自己多久,才勉強鼓足勇氣看向于深,希望從他眼里得到一個不那么恐懼或驚嚇的答案。 誰知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那只大手突然襲上了光滑的尾巴。 帶著探索的意味,他目光溫柔且迷離,一邊注視著喬昔的眼睛,一邊順著他腰脊處向下探索。 溫熱有力的手指輕撫過每一片軟而滑的鱗。 終于,他突然蹲下身子。 像是帶著某種虔誠的儀式感似的,捧起那條迤邐驚艷的魚尾,輕輕吻了上去。 第44章 溫熱的觸感貼在冰冰滑滑的魚尾上,讓喬昔覺得從尾骨到脊椎的一連串神經都戰栗起來。 但除了顫抖和戰栗之外,更多的則是擔憂和忐忑。 他終于還是在于深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尾巴。 他會害怕嗎?會把他當做怪物嗎? 可一吻結束,喬昔并沒有從于深的眼中看到任何不安的情緒。 相反,他好像很喜歡這條尾巴。 像是對待什么愛不釋手的玩具似的,大手反復在細細密密的魚鱗上摩挲撫摸,像是感受到了喬昔的顫抖,于深竟笑著抬起頭來,像只憨厚的大狗:“喜歡?!?/br> “好可愛的尾巴?!?/br> “原來我的寶貝……是一條魚啊?!?/br> “最喜歡吃魚了?!?/br> 喬昔紅著臉把這個嘟嘟囔囔的家伙推開,掙扎著朝門口爬去。 他連忙擦干尾巴上的水,祈禱著魚尾能盡快變成雙-腿,也祈禱著于深能快點斷片過去,明天最好什么也不要記得。 幸好從魚到人的轉化是一個很迅速的過程。 當喬昔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漬全部擦干時,魚尾已經完全變成腿的形狀了。 只是那條褲子被撐破,沾濕的衣服也脫掉了,即使腿變回來了也……十分羞恥。 最重要的是……后面那只本該斷片的大狗正目光幽幽地盯著他,仿佛看到了rou骨頭似的。 喬昔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 等雙-腿完全恢復,他連忙爬起來要跑,誰知于深在醉鬼的狀態下還能有那么強的爆發力,沒等喬昔摸到門把手,他已經沖了過來將人橫抱起來。 喬昔嚇了一跳,掙扎著要跑開。 可抱著他的男人力氣很大,不論他怎么掙扎,始終像抱著只小兔子似的牢牢箍著他,十分暴-力地破開門,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唔唔唔……” 喬昔只恨自己說不出話,只能哼哼唧唧地發出難耐的嗚咽聲。 于深現在的腦袋里大概除了酒精,就只剩眼前白白軟軟的小魚仔了。 更別提什么理智。 酒精讓他腦袋里的所有思維神經都斷了線,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那種看到好吃的想吃,看到香香的想聞,看到皮膚白皙的漂亮寶貝想抱的沖動感。 至于是哪種事,當喬昔被扔到陌生柔軟的大床上時,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面前的男人視線幽暗,一雙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仿佛他是即將入口的獵物。 喬昔連忙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只露了一雙兔子似的紅紅的眼睛看向他。 眼尾都是淚痕,頭發還濕著,可是滿心滿眼都只展露給于深兩個字:不要。 于深怔了兩秒。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俯身下來,并沒有完全扯開喬昔身上的被子,只是將他紅彤彤的小臉露出來,然后在那雙殷紅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我想看你穿裙子?!?/br> 喬昔腦袋還懵著。 什么裙子?哪來的裙子? 誰知下一秒,剛剛還趴在他身上的大笨狗就屁顛屁顛地去下午買的那一堆衣服中,準確翻出了那條鵝黃色的連衣裙。 喬昔:…… 男人滿眼都是興致勃勃的光,掀開被子把喬昔撈了出來,然后像給洋娃娃穿衣服一樣,把連衣裙套在他身上。 估計是早在心里模擬了八百遍了,所以整個動作熟悉的不行,包括拉上背后的拉鏈,系上腰間的綁帶。 喬昔怎么也沒想到,于深居然真的把這條裙子買了回來。 更想不到的是,這人醉酒之后居然不要臉的讓他穿裙子給他看。 又羞又怕,喬昔被男人箍著腰,根本不敢抬頭。 可他還是能感覺到,面前的人呼吸越來越重,與他的距離也越貼越近,終于—— 男人弓著身子,準確地低頭銜住了他的唇。 ktv里的懲罰遲到了。 卻比喬昔想象中更加昏聵熱烈。 男人明顯失了控,身上的連衣裙也成了擺設,好像穿不穿也根本無所謂了。 喬昔發現他根本拒絕不了于深。 那個素來高傲冷靜的男人此時就像一只貪吃的狗狗,總是能朝他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他只知道在對方的央求下,自己被迫幫了忙,而身旁的男人也終于在酒精的作用下昏睡過去。 他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給對方蓋好被子,然后去洗了個澡,把那條連衣裙也偷偷藏起來,這才悄悄摸回自己的房間。 如此稀里糊涂的一-夜是喬昔怎么也沒有預料到的。 他不生于深的氣,只是希望……希望明天一覺醒來,他能忘記這一切。 忘記他們做了什么,忘記那條裙子,也忘記……自己那條怪物似的魚尾巴。 …… 于深第二天早上是被頭痛弄醒的。 醒來時天剛蒙蒙亮,腦袋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又悶又痛。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個很荒唐的夢。 夢到小可憐被他摁在床上完成了ktv的那個沒進行下去的舌-吻,還讓他穿了裙子,做了一些…… 好像還夢到了小家伙變成一條魚? 看樣子真的是個夢了。 于深掀開被子,看到床上因為夢境而留下的痕跡,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