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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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航一面無表情,視線冷淡如水:“沒有?!?/br> 說著就拿著牛奶上了樓。 徒留于深和顧城亦兩人盯著他的背影出神。 于深瞇了瞇眼,突然下了定論:“他是獵人?!?/br> 顧城亦也立刻反應過來:“喬昔在他那里?!” 至于盧航一,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面不改色的撒謊。 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于深咄咄逼人的質問時,他明明應該如實告訴這兩個人喬昔的情況,請他們共同商議解決辦法,可脫口而出的話卻是心虛的否定。 那么漂亮可愛的小人魚。 心底有一個晦暗的角落,是想將他占為己有的。 所以在面對另外兩個可能對喬昔有心思的男人時,那股有些偏執的、游離于理智之外的情緒瞬間攻陷了他所有的原則,他撒謊了。 他希望小人魚一直在他房間里。 由他照顧起居、吃飯,甚至包括洗澡、換水。 小家伙濕漉漉的誘人模樣,只能他一個人看到。 …… “如果是盧航一把喬昔藏起來了,喬昔為什么不自己走出房間下樓呢?”顧城亦眸色有些深,摸著下巴思量片刻,“該不會……這個變態把喬昔綁架了吧?” 于深面色同樣嚴肅。 他又恨又悔,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喬昔,悔不該貿然跟著顧城亦出門,應該先從獵人身上下手。 畢竟昨晚他們都不在小屋的時候,獵人就對喬昔出手了。 所以這個獵人只能是當時呆在小屋中,與其有過接觸的人。 于深仔細回憶了一下,雖說這次獵人的手段非常高明,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當初喬昔的獵殺手段是比較基礎的啃咬攻擊,而這個獵人可以不出現的情況下就實施獵殺,只有一個可能。 毒-殺。 獵人的某種特定行為,或是特別的食物,在被其他人接觸之后,只要到了夜晚,獵殺就會自動開啟。 于深很快想到了盧航一早上吃飯吃遞給他的那瓶礦泉水。 他的獵殺手段應該就是毒-殺沒錯了。 只要其他玩家吃了他給的東西,到了夜間離開小屋時,就會自動被獵殺。 小可憐喬昔應該也是著了這樣的道。 “他應該猜到了?!鳖櫝且嗟?,“我們剛剛的試探一定已經引起他的警惕了,他會懷疑我們已經猜到了他綁架喬昔的事情?!?/br> “所以……不如將計就計?!?/br> 于深點點頭:“我們一個人引開他,另一個去把喬昔救出來?!?/br> 半小時后。 于深敲響了盧航一的房門。 為了防止浴室里的小人魚惹出太大的動靜,盧航一特地把浴室門閉緊,還打開花灑和水龍頭用水聲掩飾其他雜音,這才打開房門。 是于深站在門外。 他冷冰冰的視線在房間內逡巡了一圈,視線落在緊閉地浴室房門上:“準備洗澡?” 盧航一瞇了瞇眼睛:“什么事?” “沒什么?!庇谏罟戳讼麓?,“想請你出來談談?!?/br> 兩個雄性動物之間的廝殺,有時候并不需要過分濃烈的火藥味。 只是一個猝了冰的眼神,就足以讓對方明白一切。 盧航一視線也冷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于深,兩人身量都很高,交鋒的氣壓并不比對方弱。 沒有回答他的話,盧航一抬手打算關門。 然而下一刻,砰地一聲,于深的手掌抵住半闔的門板。 “出來談談吧,我知道你是獵人?!?/br> 盧航一并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你打算報仇?” “報仇倒不至于,只是……”于深道,“喬昔知道你是獵人嗎?” “我猜你一定用了很卑鄙的手段騙取他的信任吧?” 聰明人之間說話會容易很多。 于深只是提到喬昔,盧航一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如果喬昔知道他就是獵人,是他對滿心信任的小家伙展開獵殺,是他間接導致了徐擎的淘汰…… 盧航一不敢去想那個后果。 雖然他早就開始后悔了。 但也正是他自以為嚴謹理智的決定,讓喬昔遭遇了這么多。 想起那條白白滑滑漂亮的小人魚,心底那股一直想要隱瞞他的情緒就愈演愈烈。 過分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會讓人誤入歧途。 比如現在。 盧航一抬眼與于深對視,眼神中終于有了軟肋:“你想怎么樣?” 于深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下樓喝杯水,順便告訴我……喬昔到底在哪?!?/br> …… 顧城亦就躲在二樓隔壁房間的拐角位置。 眼睜睜地看著盧航一謹慎地給房間落鎖,并跟著于深一起下樓之后,才悄悄溜到門口。 小屋的所有房間都是最老式的鎖舌。 想要撬開這種鎖根本不需要什么技術含量。 顧城亦隨手拿了張質地較硬的卡片,在門縫中來回插-拔幾下,很快,鎖舌就咔噠一聲縮了回去。 這間屋子和其他房間并沒有太大區別,唯一的不同是……浴室似乎要大一些。 而且盧航一將浴室門關的很緊,里面傳來花灑的嘩嘩水聲。 是把喬昔藏在浴室了嗎? 還是說喬昔現在正在洗澡? 不論是哪種情形,顧城亦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悄悄擰動門把手,呼吸屏住,將浴室門推開了一條縫—— 水霧彌漫,濕氣泥濘。 顧城亦并沒有看到人。 角落的浴簾拉著,里面似乎放著一張浴缸。 他小心踏入,放輕聲音試著呼喚了一聲:“喬昔?” 浴簾內似乎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 有拍打水面的聲音,但并沒有人聲。 悄然靠近,顧城亦的手已經搭在了浴簾上,他又叫了一聲:“喬昔?你在里面嗎?” “我要拉開簾子了哦……” 刷拉—— 濕濛濛的浴簾被顧城亦一把甩開,接著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奶白與燦金相間,無比柔韌流暢的長長魚尾。 顧城亦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魚尾之上屬于喬昔的身體和那張驚恐又有些楚楚可憐的臉蛋時,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是那種震驚與暗戳戳的興奮相交織的心情。 因為浴缸里這條可憐小魚,實在是太美了。 尾巴上半段的鱗片是白的,沒穿衣服的纖細身體也是白的,濕漉漉的臉蛋更是白皙的過分,卻唯獨那雙愕然微張的唇-瓣是粉的。 當然,還有在和他視線相觸之后,漸漸騰起紅暈的漂亮臉蛋。 忍住心底那股興奮地燥熱感,顧城亦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半蹲在浴缸前,壓低聲音問:“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是那個姓盧的干的嗎?” 濕漉漉的小人魚連忙搖頭。 一雙水眸睜得圓圓的,像是努力地想說出什么來,可委屈的快要落淚的漂亮人魚卻只能發出類似于小動物的嚶嚀聲。 顧城亦眸色一暗:“不能說話了?” 小家伙可憐兮兮地點頭。 白皙的手指之間長了屬于魚類的蹼,要常年生活在水中,沒有辦法發出人類的聲音…… 好像除了長相外貌還保留了一些屬于人類的特征之外,所有的習性和特點都和魚一樣了。 顧城亦心底那股欲-望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在他以前的家里,有一只巨大的水族缸。 上至金龍魚,下至斗魚、小丑魚和三色錦鯉,都曾在他的魚缸里出現過。 他甚至已經開始控制不住地想象,人魚在他魚缸里展示曼妙身姿的畫面了。 他喜歡養魚,更喜歡面前這條驚艷的人魚。 所以在對上喬昔無辜又濕漉漉的眼神時,他突然有些理解那個盧航一的想法了。 這么漂亮的小人魚,誰不想把他圈養起來,占為己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