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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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擎粗重的呼吸再次壓了下來,擷住那雙柔柔軟軟的唇。 喬昔驚訝地瞪大眼睛,被對方牢牢箍在懷里,逃都逃不掉。 徐擎是不是理解錯了???是他來咬,不是被咬??! 支支吾吾地從口中發出難耐地輕吟,然而徐擎并無半分想要放開他的意思。 喬昔只好用牙輕輕咬了下他的舌頭。 結果換來了更猛烈的攻擊。 還好系統播報聲及時響起,喬昔成了賺得盆滿缽滿的那個人,可不知道為什么,徐擎野獸一樣摟著他不撒手的樣子實在讓他覺得有點虧。 直到巨大的骰子從兩人頭頂砸下來,才勉強把欲求不滿的徐擎砸到一邊。 喬昔嘴唇被啃得殷紅,小臉上滿是被欺負狠了的水汽,連忙扔下骰子甩了個點數,支棱著兔耳朵逃了。 后面的格子再沒有遇見徐擎。 喬昔的運氣還算不錯,在繼續搖到了兩個空房間之后,終于搖出一個六點,恰好回到起點處。 頭頂的兔耳光影般慢慢消弭,周圍的場景也變成了小屋的大廳。 喬昔四周環顧了一下,大家似乎都回來的差不多了,顧城亦就趴在三樓走廊的欄桿位置,看到喬昔時還故意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喬昔沒搭理他,一路小跑回到房間。 他連忙打開塞在床底的金幣寶箱,在仔細清點之后徹底蒙住了。 他現在居然有……四萬多塊金幣! 盧航一和徐擎的金幣各占一半,所以說這倆人……到底是從哪搞到的這么多錢??! 喬昔始終覺得心里有點不安。 他抱著箱子打算先把盧航一的那一部分分出來還回去,畢竟那個盧航一離開的時候看起來陰惻惻的,萬一報復他就不好了。 誰知他正準備把金幣掏出來,就接到了系統的提醒: 【注意:博弈輪轉期間獲得的金幣不可轉贈?!?/br> 什么意思? 這是說他沒辦法把金幣還給盧航一和徐擎了嗎? 喬昔試著掏出一部分金幣放進口袋中,可系統在監測到他的用途之后,所有被拿出來的金幣都會重新再回到箱子里。 正當他跟一箱子金幣較勁的時候,于深回來了。 沒有在飛行棋游戲中遇到喬昔,于深似乎很擔憂。 看到他安然無恙明顯松了口氣:“你還好吧?” 喬昔點點頭,抱著滿滿當當的箱子,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和徐擎臨分開之前答應過他的,要搬出來和他住一間。 原本想著如果能把金幣還回去這事情說不定還能商量,可現在系統不允許轉贈的強制規定讓他不得不執行起這個讓人懊惱的計劃。 問題的難點就在于怎么向于深開口。 第一次徐擎邀請喬昔一起住的時候,于深就鄭重地告誡過他,希望他能保護好自己。 他當初也信誓旦旦地點過頭了。 只是現在…… “怎么了?” 于深見他小臉煩惱地皺成一團,還當他遇到了什么困難,有些擔憂地問:“是不是剛剛在游戲里被人搶光了金幣?” 他正打算說沒關系,需要什么我都可以買給你的時候,喬昔打開了自己滿滿當當的箱蓋。 堆成鼓包的金幣亮的刺眼。 喬昔無辜地說:“我搶了別人的?!?/br> “好多?!?/br> 于深了解喬昔單純的性格,知道他想做什么。 當然,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那些故意把金幣輸給他的狗男人們心里打了什么算盤。 他蹙著眉,聲音有些低:“搶了誰的?” 喬昔老老實實交代了。 當于深聽到徐擎這個名字的時候,面色明顯冷了不少,沒等喬昔支支吾吾地交底,就已經猜到了大半:“他提了什么要求?” 神色一稟:“讓你親他?” 早都親過了。 喬昔垂著眼睫沒敢抬頭。 白皙的小臉已經染上了一層緋色,掩耳盜鈴似的咬了咬唇:“不……不是,他現在沒錢了沒地方睡覺,所以……所以……” “所以他說讓你和他一起住?!?/br> 于深聲音越來越冷,仿佛猝了冰,沒等喬昔開口祈求,就已經先斷了他的念想:“不行?!?/br> “憑什么不行?”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于深凝眉回過頭,發現正是徐擎。 房門虛掩,徐擎當然顧不得什么禮貌,他的寶貝在房間里,就算拿機.關.槍把門突突掉也得進去。 只是雄性生物向來領地意識很強。 徐擎的貿然闖入頓時讓房間內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一個似冰封寒冷,冷厲的冰刀尖銳而充滿攻擊性,一個似熊熊烈火,粗獷直接侵略性十足的火焰迅速彌漫進來。 只有喬昔一個人冰火兩重天。 他緊張地縮在墻角,生怕這兩人打起來。 系統興奮地像個后媽:【真打起來于深不一定輸哦,他跆拳道黑帶?!?/br> 喬昔緊張地小聲問:“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別做,老實待著,否則他們只會干得更兇,而且干完了就得干-你?!?/br> 喬昔:……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的確有些濃烈。 徐擎依舊是一副挑釁地模樣:“你憑什么說不行,你是他什么人?” 于深手背在身后,說起話來云淡風輕,但喬昔能看到他拳頭握的青筋都開始往外爆了:“我是他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對他做什么?!?/br> “我勸你最好收起那些惡心的心思?!?/br> 徐擎嗤了一聲,抬手蹭了下唇角:“如果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了呢?” 于深有些驚訝,連忙回頭看喬昔。 喬昔立刻慫的像個鵪鶉,弱弱地勸架:“你們別吵了……” 于深的拳頭捏的更緊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朝徐擎的面門砸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第三人加入戰局。 這次是顧城亦。 他倒沒有像另外兩個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仍舊是掛著吊兒郎當的笑:“這是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兩人聽到他的話皆面色一稟。 他們倆是鷸蚌,誰是漁翁就說不定了。 這間小屋里沒一個善茬。 兩人之間的氣氛總算緩和了點。 喬昔也松了口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顧城亦嘴欠的恰到好處,就暫且把他當做救星吧。 這個“救星”當然是帶著他的辦法來的:“你們在討論誰跟喬昔住的事情嗎?如果這么糾結的話,大可以讓喬昔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啊,反正他現在很有錢?!?/br> 他說的漫不經心,調笑的眼神還時不時朝喬昔瞟來。 就連喬昔都覺得他提出了一個最好的解決對策。 只有系統暗中咂舌:【詭計多端的男人?!?/br> 徐擎和于深也覺得顧城亦的這個建議不錯,于深還主動提出可以幫徐擎支付房費,就怕這人半夜不老實去sao擾喬昔。 于是喬昔就在三人“誰也得不到”的最安全商議結果中搬了出去。 他被安排住在三樓最拐角的房間。 一是這里位置僻靜,二是這間房子正好就在于深正樓上,晚上要是有點什么動靜,也方便于深監督。 喬昔倒是安安穩穩地搬過去住下了,睡前還喝了瓶牛奶,萬萬沒有料到這三個各懷詭計的男人到底安了什么心思。 剛洗完澡,喬昔還沒來得及吹干頭發,就聽到敲門聲。 他還當是于深擔心他晚上睡不好,特地睡前上樓看看他,結果一打開門—— 顧城亦站在門外。 系統:【嘖嘖,我就說他讓你單獨住沒安好心吧?!?/br> 喬昔也警惕了不少:“你來干嘛?” “嘖,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顧城亦抵著門框往進擠,喬昔根本抵擋不住,沒一會兒就被他擠進屋里。 對方赤赤-裸-裸的視線落在他的濕發上:“剛洗完澡?” 喬昔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救命恩人?你變成蛇的時候把我……” 舊賬還沒算呢! “把你怎么樣?”顧城亦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很在意這個?!?/br> 他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掏出一袋金幣遞了過來:“喏,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