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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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靈鹿大驚失色,他這也才離開沒多久呀,難道他哥就有情況了?! 他還沒緩過神,就看見一個嬌俏的白衣女子,是梨白。 她一把揪住美男的后脖領,“要是不想跑了,就跟我回洞府去!” 美男雖然沒有毛,但徐靈鹿總覺得他在聽見這句話后,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我不!”美男立刻站起身,要繼續去跑圈,一邊跑還一邊小聲嘀咕,“現在還沒到春天呀,怎么會這樣呢?” “人形真的好累,腰好酸,真的不能再用了?!?/br> 徐靈鹿震驚。 “而且為什么每天都要交|配,又不需要生那么多貓崽子,真的很累呀……” 這,這是可以說的嗎?! 徐靈鹿目瞪狗呆。 他嘗試著捋了一下眼前的情況,所以,這個大美男居然是他的傻兒子阿潤嗎! 莫名奇妙的吃了好大一口貓糧,每天交|配什么的,真是他能聽的嗎?! 徐靈鹿有點心累的撫額,老父親遠程為傻兒子cao碎了心。 都說貓咪全是快槍手,三分鐘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也不知道阿潤能不能讓梨白滿意? 看來對于妖精來說,也是顏值決定一切呢? 聽說布偶貓在貓咪眼中是又油膩又禿的大胖子,在貓形態的時候,阿潤去找老婆貼貼都是被丑拒的。 現在變成了高顏值美男,這就忽然要天天交|配了。 再看一眼旁邊虎視眈眈,明顯隨時想把阿潤拐回洞府的梨白,今晚肯定又是要考驗腰力的時刻了。 為傻兒子的小身板捏一把汗呀。 等兩只小貓咪親親蜜蜜的走了之后,徐俊華挑了一支長槍和鋒九切磋了起來。 而演武場旁邊只坐著一個觀眾,曦梧。 想到鋒九和曦梧的關系。 嗯,只有他哥一個人還是穩定的單身狗。 痛,真是太痛了! 徐靈鹿吃夠了狗糧,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冒著酸氣。 怎會如此呀,他又不是沒有男朋友,為何如此狼狽? 可是,如果真的讓他去看魏鏡澄,他又有些不太敢看。 他以那么慘烈的方式消失在了魏鏡澄眼前,多少也有些太過殘忍了。 閉著眼睛定了定神,徐靈鹿到底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 他想看一看魏鏡澄。 再睜眼,畫面轉到了一間小木屋里。 魏鏡澄呆滯的站在屋子正中央,聽著漓蝶重復了無數遍的事情。 手緊緊的攥在刀柄上,搭上漓蝶的脖頸,又拿下來。 他像是一個被封在琥珀中的昆蟲一樣,不斷地重復著被樹脂滴下來,黏住的過程。 沒有希望,也再不能向前。 “魏大人還是不動手嗎?”這是漓蝶輕柔的嘲諷聲,“您以后還是別來了,也不嫌累?!?/br> 她還在繼續說著什么,但徐靈鹿卻聽不進去了。 魏鏡澄的樣子實在太令他心疼了。 像是被人抽掉了精氣神,人雖然活著,也只是行尸走rou罷了。 他眼窩深深的凹陷進去,瞳孔里一片灰暗,眼底全是青黑,沒有絲初見時的銳利和神采。 整個人都瘦的不行,看起來就是一副失去了血rou的空骨架子。 神情也是呆滯的,眼神沒有焦點,不知落在何處。 待漓蝶的聲音停下,魏鏡澄垮著肩膀,垂首走出了木屋。 徐靈鹿總覺得他身上有著nongnong的死氣,若不是有什么東西吊著,這人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魂不守舍的看著魏鏡澄下了靈霧山,卻沒有回云京城,而是去了山腳下的那棟小院。 宅院被修繕的很漂亮,乍一看非常像是徐府的東院。 有曦梧的庇護,那里靈氣濃郁,草木都格外的水靈。 即便現在是深冬,院內依舊蔥郁著。 但魏鏡澄的房間卻和院中生機勃勃的景象完全相反。 屋中掛著厚重的布簾,幾乎遮擋了全部的光線。 在昏暗的環境中,刀刃上的寒芒就格外的顯眼了。 劃過的那瞬間,徐靈鹿的瞳孔驟然一縮,眼神直直的盯著魏鏡澄左邊手臂的內側。 上面新新舊舊的刀傷疊在一起,幾乎沒有一塊平整的皮rou,看起來觸目驚心。 仔細打量之后,徐靈鹿差點崩潰,魏鏡澄在自殘,并且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視線逐漸模糊,淚水大顆的滾落下來,心口疼到需要用急速的喘息來緩解。 徐靈鹿反復告訴自己,他神魂不穩,不能有強烈的情緒波動,要冷靜。 可偏偏就是無法自控。 實在太疼了,疼到他直接從電動輪椅上摔了下來。 阿悟聽見動靜,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進門就看見小徒弟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掉眼淚。 “這是怎么了?”阿悟趕忙上去將人抱起來。 徐靈鹿指指水鏡的方向,“阿悟……他……他……好疼……” 阿悟哄了半天,小徒弟還是哭的停不下來。 要是再這么哭下去,之前遭的罪怕是都要白受了。 阿悟干著急,也不知道改怎么勸。 還是鹿牧遠實在沒辦法,才幽幽開口,“不然,入夢吧?!?/br> 入夢顧名思義,就是讓徐靈鹿潛入魏鏡澄的夢中見一面。 但入夢的時候,不能提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能說現實中有的人,事,物。 否則會立即被從夢境中踢出來。 三個人等了很久,魏鏡澄那邊都入不了夢。 徐靈鹿氣鼓鼓,他不在,這狗男人就玩命熬夜嗎? * 屋中的動靜逐漸變小,鏡二深深的嘆了口氣,拿著金創藥輕手輕腳的進屋。 魏鏡澄也沒怎么收拾,仰躺在榻上,左手耷拉在床沿上,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 鏡一和鏡二過去幫他止血上藥。 好幾日了,人約莫就睡了一,二個時辰,此刻應當是累極了,沒有阻止也沒有任何反應。 上完藥,兩人對望一眼,又輕手輕腳的出了門,都是一聲嘆息。 他們也不知道這樣的魏鏡澄還能撐多久,生怕哪一日主子就這么自我了斷了。 魏鏡澄其實并沒有入睡,他只是不想理會這個世界。 不想吃飯,不想說話,甚至不想活著。 若不是還在等一個人,他是真的想即刻死去。 有好幾天沒做噩夢了。 今日去找了漓蝶,一定可以再做那個熟悉的噩夢吧。 他有些想念徐靈鹿的樣子了,魏鏡澄強迫自己盡快入睡。 今晚,那個熟悉的噩夢并沒有出現,但徐靈鹿卻以另外的樣子出現在了他的夢中。 他的愛人瘦了,沒有穿慣常愛穿的青色長衫,也沒帶發冠。 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奇怪衣服,頭發是初見時梳的高馬尾。 夢中的魏鏡澄有些慌張,他不明白為何今晚會做一個不一樣的夢。 他等待著悲劇的再次發生,可什么都沒有發生。 徐靈鹿就站在臥房門口,幽幽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魏鏡澄著急了,他想要上前好好擁抱一下自己的愛人,跟徐靈鹿說說話。 可又像是被包裹在一層結界中,發不出聲音,也無法靠近。 要打碎這個結界,要靠近徐靈鹿。 就在魏鏡澄要想辦法靠近的時候,徐靈鹿的聲音幽怨的傳了過來。 “我喜歡俊朗又強壯的,你知道的吧?” “你腹肌沒了吧?” “我看胸肌也夠嗆?!?/br> “現在還能抱得動我嗎?” “以后的夜間生活不會沒著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