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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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樣喝七天悶酒?” “我說淮哥,你這明顯是失戀,難過呀?!?/br> “就是動了情?!?/br> 明淮一記冷眼掃過去,狐朋立即噤聲,站起來,“哎呀,我忘記給我相好回個電話了。我出去打個電話哈?!?/br> 沒多久,狐朋就回來了,很激動,“淮哥,我看到江老師了。她跟一幫人在喝酒呢?!?/br> 明淮嘴邊的煙翹了一下,眸光越來越陰沉。 。 薛喬把明淮的房子賣掉了,賺了一筆不菲的傭金,他非常興奮地請同事吃飯唱k,叫她一起。 江柚不想掃他興,再加上他主動要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同事,這讓她有被重視的感覺。 以前和明淮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像是見不得光的情婦。 聽著這幫人侃侃而談,江柚到底還是融入不了。 她借口去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就不愿意再回包房了。 靠在走廊玩著手機,旁邊有人靠近,她也沒在意。 直到那人站在她邊上很久沒動,她才抬頭看了一眼。 明淮靠著墻,偏頭看她。 第3章心里裝著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渣女 江柚看到他發紅的眼睛,心下一緊,趕緊撤。 手腕被抓住,往后一拉,她的肩上一沉,整個人貼在了冰冷的墻上。 “你想干什么?放開我!”江柚壓著聲音吼他,掙扎著。 明淮的勁兒很大,壓得她動彈不得。 “別動!”低啞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酒香噴在她的頸窩,氣息濕潤溫熱。 江柚偏著頭,大喘著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他媽想你了?!?/br> 江柚整個人麻住了。 雙手自然垂放在兩邊,心臟顫了顫,深呼吸,調整因為他這句話而翻涌的情緒。 眼眶微熱,“我們分手了?!?/br> 一句話,便讓靠在肩上的男人渾身繃緊。 江柚保持理智,她愛他,但是他們已經分手了。 現在這樣,不合適,也不應該。 明淮偏頭,嘴唇擦著她的臉頰,一張一合,沒說話,一點點吻著她的脖子。 手也撫上了她的腰,意圖明顯。 江柚閉上眼睛,提了一口氣,聲音輕顫,“給不了未來又來撩,是想我永遠見不得光嗎?” 吻停了下來。 忽然鎖骨處痛感襲來,他居然在咬她! “明淮!”江柚紅了眼眶怒吼。 明淮輕輕舔舐咬過的地方,“心里裝著我跟別的男人談戀愛,渣女?!?/br> 江柚怒急,使盡了全身力氣推開他,揚手就是一耳光甩上去 干脆利落,一點也不含糊。 氣喘吁吁地瞪著他,“你不要臉!” 明淮用舌尖抵了抵腮幫,漆黑的眸子藏著的危險已然涌出來。 他按住她的肩膀便瘋狂地吻著她的嘴唇,又啃又咬,毫不憐惜。 江柚心生恐懼,怎么推也推不開他,那種羞辱感油然而生,眼淚大顆大顆從眼眶溢出來。 明淮嘗到了咸味,手摸上她的臉,一片濕潤。 他才冷靜下來,呼吸急促,盯著淚流滿面的女人,胸口一陣陣悶痛,煩躁,“非要結婚嗎?不結就不能過了?” 江柚故作鎮定地問:“你就只是想玩玩嗎?”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可不就是耍流氓嘛。 因為在一起只為了滿足私欲,從未想過負責。 “結婚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嫁給他?”明淮聲音低啞,像是被激怒的雄獅,發出了警告的低吼。 江柚大喘著氣,一字一句,“是,我就想嫁給他。所以,別再來打擾我?!?/br> 明淮緊握著她的肩膀,仿佛要捏碎,“你們睡了?” “不關你事?!苯植幌敫钩?,只想趕緊逃離他。 剛想走,就又被他按在墻上,抬起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睛,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嘴唇擦過她的耳廓,“我都適應不了別人,你能適應他?” 江柚是經不起他撩撥的。 全身酥麻,某處神經已經繃緊了。 她偏頭,強忍著那股異樣感,想到那天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她心里一陣堵。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有個適應過程?!?/br> 明淮手上的勁稍微加大了一點,她白皙的下巴都被他捏出了紅印。 瞧她一臉倔強的樣子,明淮想讓她求饒。 明淮低頭吻上她的唇,瘋了似的用力吮吸。 江柚吃痛地推他,捶他,揪他腰間的rou,都無濟于事。 許久,明淮才松開她,看到她水靈的眸子帶著怒意,指腹溫柔擦拭她飽滿的紅唇,深邃的眼眸斜睨著旁邊,笑得陰險,“還真是夠無情的,有了新歡忘舊愛?!?/br> 江柚看到他壞笑的嘴臉感覺到異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薛喬站在那里。 這一刻,江柚無比難堪。 明淮就是個渾蛋,當著薛喬的面,又咬上了她的耳垂,吐著熾熱的氣息,“你說,他還愿意跟你結婚嗎?” 江柚惱羞成怒,卯足了勁兒去推他,他卻松開她了。像高傲的花孔雀,得意地轉身離開。 江柚渾身在顫抖,她再看向薛喬的方向,薛喬已經沒在那了。 “王八蛋!”江柚哭著罵明淮。 …… 薛喬提分手在江柚的意料之中。 就算是沒感情,親眼看見那樣的畫面,是個男人也不可能當無事發生。 薛喬說還是朋友。 江柚覺得,這只是客套話。 分手后江柚一點也不難過,倒是江母唉聲嘆氣的。 下了晚自習之后,江柚走路回公寓。 在樓下,看到了明淮的車。 她心一緊,目不斜視地走開。 進了電梯后,她剛按了電梯就看到明淮朝她走來。 她想把他關在外面,他手長腳長,腳伸進來就卡住了要關的電梯門。 江柚往后站,能離他多遠就站多遠。 明淮靠著墻,雙手插在褲兜里,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泛著深情款款的眼波。 江柚深知,他有雙深情的眼睛,還有顆薄涼的心。 出了電梯,明淮也跟了上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柚惱了。 明淮薄唇輕啟,聲音淳厚繾綣,“江柚?!?/br> 江柚秀眉微皺,他極少喊她的名字。就是平時通電話,也是有事說事。 “你不是問我想干什么嗎?想干江柚?!泵骰茨菑埬樥f出這種流氓話,讓人反感不了。 大概就是看臉的時代,做什么都覺得賞心悅目,理所當然。 江柚紅了臉,她咬著唇,對他說的這種渾話卻是絲毫沒辦法。 她是人民教師,說不來臟話,更說不出這種渾話。 “開門,有東西給你?!泵骰创叽偎?。 “有什么不能在這里給?” 明淮挑眉,“你確定要在這里給你?” 嘴角的壞笑讓江柚覺得正經的話都變得不正經了。 江柚知道讓他進了門,今晚他可能就不會出來了。 她沒骨氣,只要他一靠近,她就硬不起心腸拒絕他。 門剛打開,明淮拉住她的手就將她壓在墻上,二話不說就吻住她的唇。 像是報復她,又啃又咬,雙手掐著她的腰肢,時不時的用力,仿佛在掐斷和不掐斷之間徘徊。 江柚拒絕不了他的吻,就像拒絕不了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