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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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歲,江瀾出道,賺了人生第一桶金,給了你五十萬,從此以后,你再也沒給江瀾打過一通電話?!?/br> 溫執言說到這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了一聲:“不好意思,忘了兩個多月前,你打電話問他要一百萬的事了?!?/br> 江母沉默,溫執言又補充了一句:“中間江瀾回過一次家,給你們提了年禮,可惜你們搬家了,江瀾不知道,無功而返?!?/br> 他看著江母的眼睛: “我只是想不通,這是一個合格的母親,該為兒子做的事嗎?” 江母張了張口,嘴唇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杜敘看著江母的模樣,怒道:“夠了,那又怎么樣?就因為這樣,他mama就不是他mama了嗎?” “他一年賺那么多錢,拍部戲就能賺幾千萬,我們不過是問他借一百萬而已,他都不愿意?!?/br> “我們原本也沒想這么做的,還不是因為他?我們現在什么都沒了,讓他去看看他meimei他都不肯,他算什么東西?” 溫執言被杜敘的無恥言論氣笑了,神情冷漠地看著杜敘:“那你又算什么東西?” 杜敘理直氣壯:“老子是他爹!后爹也是爹!他活該給老子養老送終!老子現在日子過得不好,他就該給老子錢!他媽這么多年吃我的喝我的,那是老子應得的!” 溫執言看著杜敘那張幾近癲狂的面目,突然意識到,這種人是不會意識到他自己有錯的。 他該說的話說差不多了,從兜里開出一張支票,填下五百萬的數字,對杜敘道: “視頻給我,錢是你的?!?/br> 杜敘沒見過支票,他怕被溫執言騙了,從溫執言手里拿過那張支票,拍了照,發給他在銀行的朋友。 他根本不在乎名聲如何,事情有所反轉之后,江母又會不會被人指著鼻子唾罵。 他現在只想要錢。 于是在確認了支票的確有效之后,他才道: “視頻可以給你,但我們不會公開道歉,也不會刪除視頻?!?/br> 溫執言很好說話:“可以?!?/br> 于是,杜敘便傻乎乎地將視頻完整版發給了溫執言。 溫執言在確認了視頻后半段內容齊全以后,二話沒說,轉身離開了房間。 但其余四人卻沒走。 他們再一次關上了門,助理當場一個手刀砍暈了江母。 杜敘看著四人,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他顫抖著聲音:“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報警了.....”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揍翻在地。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杜敘經歷了他這輩子都不曾經歷過的折磨和拷打。 他不知道自己斷了幾根肋骨,也不知道自己那根被硬生生掰斷的手指頭還能不能再接回去。 他只知道捂緊口袋,留下那張支票。 他想,挨頓打不算什么的,只要有那五百萬,他下半輩子便也能翻身了。 可惜,事實再一次告訴了他,世界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該得罪的人,他這輩子也得罪不起。 助理在他最后的掙扎中,到底從他口袋里搶走了那張已經變得皺巴巴的支票。 并拿出了打火機,在杜敘絕望的目光中,點燃了那張巨額支票。 ....... 走出了小旅館的溫執言,從胸口取下一個微型攝像頭,在路邊隨便找了家咖啡廳,將剛剛錄下來的視頻導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還收到了一堆新郵件。 里面是一些采訪視頻。 采訪的對象,有江瀾初高中的班主任老師,s大的輔導員,江瀾那一屆的學生會會長,以及一些熟悉的面孔。 郎煜,小飛,小白,甚至還有當年江瀾住院時,負責給他接肋骨的主治醫生。 溫執言將資料打包發送給了季晚星。 又在晚些時候回帝都的航班起飛之前,抽空請當地負責掃黑除惡的領導,吃了頓飯。 在溫執言為江瀾的事四處奔走之時,江瀾正待在溫氏的老宅里。 這里和他想象中或是金碧輝煌,或是龐然肅穆宛若教堂的豪宅不太一樣。 溫老爺子在帝都不算郊區的地方,打造了一座中式園林。 亭臺水榭,花鳥樓閣,一步一景。 堪比江瀾演電視劇時,劇組斥巨資租借的某王府。 還比那個面積大。 而溫執言先前所說的澆花,也不是讓他拿著水壺去澆,而是打開草坪里的噴灌噴頭,讓它們轉著腦袋自己工作。 他先前所說的魚缸,也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魚缸,那是個魚塘。 江瀾沒看見肚皮朝上的魚,只能搬了把太師椅,坐在魚塘邊上,釣一釣肚皮朝下的魚。 最離譜的是,小麗也不是什么保姆或管家,那是一條通體漆黑的東德牧羊犬。 此時此刻,江瀾在釣魚,而小麗,也在他對面不遠處嘴里叼著個籃子,晃著尾巴,轉著圈兒的往魚塘里甩著魚食。 第168章 是你本身就很值得 都說德牧聰明。 很多德牧經過訓練都可以考編制,做警察。 但小麗身形健壯,體積不小,通體漆黑長得又很嚇人,最主要的是,江瀾曾經也養過這樣一只狗。 深知這種狗難馴又護主,攻擊性很強的江瀾,并不太敢跟小麗打招呼。 但溫執言家的一些工作人員卻并不曾提醒江瀾要小心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