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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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卷入了什么事情當中,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溫冉仰著頭,沒有絲毫閃躲的對視著男人的眼睛。 堅定誠懇。 感覺到腿上的手沒有再動,溫冉急忙將自己已知的事兒說給他聽。 前天,我爸爸出車禍了。外公說要將爸爸和mama合葬,所以派了私人飛機接我們過來。 男人并沒有打斷她,溫冉多了點底氣。 心緒平靜下來,她的思維也沒有那么混亂了。 說的過程中,也在捋順目前的境況。 飛機原本是要降落在北區錫德易機場的,但是外公說有恐怖分子襲擊了機場,飛機就降落在了劫匪綁架我的那個機場,飛機場叫什么名字我沒注意。 在車里,劫匪以為我暈倒了,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霉語。我聽見了他們說弄死了我爸爸,所以我懷疑我爸爸的死不是意外 說到這兒溫冉下意識握緊了握著他手腕的手。 剛剛這個男人又說是有人派他來、來欺辱我,但我絕對不認識他,也沒有和他串通好的,我目前想到的就只有這些。 溫冉沒有撒一句謊,但是她沒敢提和周祁梟相關的。 畢竟他是這男人的死對頭。 她現在不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周祁梟下的套,只為了陰面前的男人。 而她和外公,都被周祁梟利用了。 周祁梟手一轉,掙開溫冉手的瞬間,反手將它包裹在掌心里。 他心里升起一個絕對不可能的想法。 手驟然用力,語氣寒涼:你媽叫什么,什么時候死的? 第20章 該談正事兒了 溫冉被周祁梟突然轉變的態度驚了一下。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認真回他,我mama叫徐以沫,生我時難產去世的。因為外婆是南州人,所以mama葬在了南州北區。 不一樣。 名字不一樣,她也沒有死 還好所有都不一樣,否則他絕對不會饒了眼前這個小騙子! 那個讓他怒意橫生的念頭也被壓下。 周祁梟緩緩松了力道,卻沒放開她的手,反倒將那柔軟的手捏在手中把玩。 男人的態度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的樣兒。 可他變臉實在是太快,溫冉不敢掉以輕心。 之前提子面包的試探結果,給了她點勇氣。 她抬起另一只手,將冰涼的指尖輕輕的壓在男人撐在車蓋上的手上。 被他揉捏的右手也乖順的回握住了他的拇指。 先生, 剛剛謝謝您,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真的會死的 說完最后一個字,溫冉也不是裝的,遲來的后怕涌上心頭,再開口忍不住哽咽起來,求您別扔下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祁梟看著小姑娘如被拋棄的貓兒般伸出軟軟的小爪子觸碰他。 見他沒拒絕,就得寸進尺的握住他的手指。 那柔軟的觸感,就好像小奶貓信任的將rou墊給他揉捏似的。 這么乖,他要是將她就這么扔下了,顯得他太不紳士了。 不過,總這么欲拒還迎的吊著他玩兒,就不可愛了。 說的好像我睡完了不負責似的 周祁梟突然想到什么,又向前擠了一點, 看著小姑娘慌忙去抓裙子,笑的有些壞。 不過也是,昨晚在我床上呆了一宿,也算是睡了這責任我當然得負,要不今晚我來?想我怎么做? 明明什么都沒發生,可從男人的口中說出來卻曖昧又荒yin。 現在有求于人,溫冉也不敢反駁。 剛想岔開話題,就看赤那從男人身后走過。 她若無其事的將身上背著的沖鋒槍扣回車頂特制的暗格里。 要繞到駕駛位那邊的時候,發現溫冉在看她。 她還好心的回了一句:我什么都沒聽到。 但其實赤那內心早已策馬奔騰,一頓瘋狂輸出:他們倆什么時候睡的!頭兒不是不行嗎?!!我錯過了什么? 這話說的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溫冉的臉瞬間爆紅,立馬垂下頭。 可,可他們倆真的什么都沒干啊! 半夜被偷襲的是我,你害什么羞? 男人看著幾乎埋到自己胸口的那個腦袋,抬起手輕輕揉捏她早就紅透了的耳尖,特意放低的嗓音,性感又帶著點寵,嗯,寶貝兒? 昨,昨晚我是 ,冷,冷了溫冉硬著頭皮,看都不敢看男人的臉,真恨不得一頭扎進地里,將自己埋起來算了。 頭頂傳來悶悶的笑意,帶動額前細微的震動。 溫冉這才發現自己的頭幾乎要觸碰到那敞開的胸懷。 一抬眸,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線條流暢、肌rou緊實的胸肌和腰腹,配上麥色的膚色,一呼一吸起伏間充滿了力量和野性。 視線垂落的瞬間,落在那松垮卡在胯部的褲腰,嚇得她立馬閉上眼睛。 雖然看不見了,但聲音卻變得愈發清晰。 那低沉的嗓音好像又酥了幾度,嗯,小未婚妻怕冷,看來得需要我天天暖被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