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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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吃,卻不能吃的憋屈。 有了中午的對話,喻歲以為時宴知晚上,肯定會拉著自己廝混,結果他們吃完飯,遛完狗,洗了澡,時宴知都無動于衷。 太奇怪,實在是奇怪! 這和之前猴急的時宴知,完全是大相徑庭啊。 厭了?膩了? 這才領證多久,這么快就沒興趣了? 喻歲眸子微瞇,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她說:“最近工作很累?” 時宴知回:“不累啊?!?/br> 喻歲接著又問:“那是玩太狠了?” 聞聲,時宴知一時沒能跟上喻歲的思緒,接了嘴:“玩什么?” 他最近都是公司和家里兩點一線,玩也是跟秦風他們出去打牌。 喻歲問:“你不行了?” 時宴知:“……” 他終于知道喻歲問這話的意思。 嘴角微抽,時宴知說:“我沒有膩,也沒有打野祭,更沒有不行?!?/br> 喻歲還是一臉的不想,直勾勾睨著他,似是想從他臉上找到什么破綻一樣。既然什么都好好的,那他那股子貪吃勁呢? 她雖然沒想當色女,但夫妻生活,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的。第一次,他直白的拒絕自己,喻歲還不能拉下臉質疑,顯得自己不正經。 都說事不過三,喻歲也不等第三次,二次拒絕,在喻歲看來,時宴知就不正常了。 就時宴知這不要臉的勁,他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這不是他的的性格。 時宴知說:“我的傷還沒完完全全康復,要等拆線?!?/br> 話落,喻歲呵嗤了一聲,她反問:“還有更好的借口嗎?” 就這說辭,他看她信嗎? 當初受傷還沒幾天,就耐不住躁動,拉著她胡來,弄得傷口裂開,現在怎么就突然開始遵守醫囑?她看著很好糊弄嗎? 時宴知一臉坦蕩蕩道:“真的,我沒騙你?!?/br> 喻歲眼神犀利,“你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時宴知說:“我能瞞著你什么?!?/br> 喻歲問:“你又受傷了?” 時宴知搖頭,“沒有?!?/br> 喻歲顯然不信他說的,上前,直接扒拉著他的衣服,時宴知按住她的手,說:“我真沒再受傷?!?/br> 抬頭,喻歲睨著他,開口:“撒手?!?/br> 在她強勢的注視下,時宴知松手了,喻歲三下兩下扒的他只剩一條內褲。 如時宴知所說,他身上確實沒再新添傷口。 時宴知道:“你看,我沒騙你?!?/br> 后退一步,喻歲雙手抱臂,睨著他,目光審問,“你是想老實交代,還是想我把你轟出門?” 時宴知露出一副委屈樣,“老婆,你這樣霸權就不對了,你是要屈打成招?” 喻歲嘴角蕩起一抹弧度,笑意頗有深意,“時宴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形象嗎?” 第652章 我會離不開你 時宴知順嘴一問,“什么形象?” 喻歲說:“好色?!?/br> 時宴知:“……” “你一個恨不得天天不落的人,突然想從良,你覺得你正常嗎?” 人想從良沒問題,但時宴知突然的從良就不正常,畢竟凡事都得有過度么,怎么可能像他突然被刀切似的干脆。 出現這種情況,要不就是她對他沒了吸引力,或者他突然想換口味。不是喻歲自戀,她怎么瞧,這兩樣都不存在。 既然問題不在她身上,那就只能是在他身上。 喻歲說:“你還是不想說?” 時宴知是沒想到自己敗在他的貪婪上,摸了摸鼻子,“你再等我半個月?!?/br> 喻歲問:“為什么?” 時宴知道:“再有半個月就可以了?!?/br> 話落,喻歲視線忽然下滑,落在他腿間,問:“它壞了?” 聞聲,時宴知氣血一瞬間往頭上涌,他覺得被羞辱了,咬著牙,“沒有?!?/br> 喻歲挑眉,好像確實沒壞,該有的反應,她也觸碰過,畢竟是睡一張床上的人。 她也沒想就此結束,明顯要他給出個答案來?!澳鞘且驗槭裁??” 時宴知覺得自己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喻歲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他說:“做了個小手術?!?/br> 話將落,喻歲視線在他身上又轉了一圈,她怎么沒瞧見手術后的傷口? 喻歲帶著幾分困惑的問:“什么手術?做哪里?” 說這話時,喻歲心中忽然升起某個念頭,一個無法確定的念頭。 是她想象的那個手術嗎? 到了這一步,時宴知覺得好像也必要再瞞了,薄唇一張,“結扎手術?!?/br> 念頭被證實,喻歲呼吸都有一瞬間的屏息,他真是把自己給結扎了! 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到最后,喻歲卻只能說:“你瘋了?!”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沒等時宴知回答,喻歲兀自又道:“什么時候的事?” 時宴知說:“你去濱市出差的那天?!?/br> 聞言,喻歲忽然鼻子一酸,也就是她前腳說不要孩子,后腳,他就把自己給結扎了。 當時宴知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濕潤時,喻歲才知道自己哭了。 喉結滾動,喻歲眼眶發紅,又發熱,她問:“為什么?!?/br>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避孕措施也不可能百分之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