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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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歲呼吸微促,眸中浮現警惕,“你想做什么?” “我啊?!鳖D了下,時宴知勾唇,“我想和你當朋友?!?/br> 聞言,喻歲心梗,聲音發緊:“你覺得我們適合當朋友?” 時宴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適合當朋友,那你想當我什么?女友?” “……” 喻歲是真搞不懂時宴知這個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她只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關系。 時宴知故意壓低了聲音,帶著誘惑,“我正好也缺個女朋友?!?/br> 喻歲說:“你勾勾手,多的是女人,愿意做你女朋友?!?/br> 時宴知卻道:“但她們沒有你對我誘惑大?!?/br> “……”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正要再說些什么,寂靜的安全通道里,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是時宴知的。 這聲響就跟救命符一般,時宴知去掏手機的瞬間,喻歲不做他想,一個轉身,立馬從樓梯上跑下去。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 時宴知馬上伸手去撈,卻撲了個空。瞧她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時宴知唇角勾起。 他劃開接通鍵,對電話里的人說了句來了,便直接掛了電話。轉身要走時,腳下突然踩到個硬東西,挪開腳,是一枚耳釘,他見過,是喻歲的,她左耳剛剛就戴了一枚相同的。 第15章 待客之道 怕再次碰到時宴知,回包廂的時候,喻歲就跟做賊一般,全程提心吊膽。 一進包廂,里面就傳來何眉呂撕心裂肺地哭喊聲。喻歲腳步一頓,眸中浮現一抹詫色,聽著可以震破耳膜的歌音,她還是邁步而入。 “她怎么了?”自己就出去一趟,怎么就成這德行? 路一嘴里叼著一根煙,在那吞云吐霧,開口道:“被男人甩了?!?/br> 喻歲:“……” 何眉呂帶著哭腔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睜睜看她走遠卻不聞不問,是有多天真,就別再硬撐……” 路一調侃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去吃野餐了?耳釘都玩掉了?!?/br> 聞言,喻歲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有一只,估計是她跑路的時候甩掉的。 明天還要上班,他們并沒玩多久,吃吃喝喝喝時間差不多了,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都喝了酒,路一找了代駕,負責把他們送回家 同一時間,巨風樓上二樓某處窗戶前,時宴知佇立在那,他身姿挺拔,俊逸的面龐隱匿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指間有一小束橘紅色光亮在那忽閃忽明,裊裊青煙從亮光處飄起。 一道男音從時宴知身后響起,“看什么呢?” 男人順著時宴知的目光看下去,也瞧見了樓下的喻歲,那腿,長得確實帶勁,男人勾唇調笑,打趣揶揄道:“這是寂寞了?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妹子?” 時宴知嗤聲:“你以為我是你?” 男人也不惱,笑說:“知道你有潔癖,我保證給你安排個干凈的雛?!?/br> 時宴知抽了一口煙,說話間,白煙從嘴角溢出,“我不止有潔癖,我還看出廠?!?/br> 男人仿佛來了興趣,調笑道:“那你給我說說,你要哪國出廠,我保準給你找來?!?/br> 然而時宴知卻沒搭理他,隨后將手中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轉身直接走了。 男人喊道:“干嘛去?” 時宴知懶聲道:“回家睡覺?!?/br> “靠,你丫的什么意思,打電話招呼我們出來陪你喝酒,你自己卻半道跑路,耍我們玩呢?” 時宴知頭也不回地說道:“今天的賬記我單子上?!?/br> 男人罵罵咧咧道:“我差你這么一頓酒錢嗎?” 時宴知管他差不差,走得相當瀟灑。 回到家,滿身的煙酒味,喻歲回家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她只覺口干,去廚房倒了杯水,剛喝了一口,外面就傳來門鈴響,喻歲放下水杯,起身去開門。 她也就是酒喝多了,忘了透過貓眼看人,直接開了門。 大門打開,看見門外那抹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喻歲頓時變了臉,想也不想,反手就要將門合上。 然而來人伸腿就將腳卡在要關上的門縫里,時宴知單手扣著門沿,一臉痞笑,勾唇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第16章 不止傷肝,還炸肺 楚云晚上在應酬,結束后,司機開車送他回去。 司機嘀咕道:“前面好像是時少的車?!?/br> 后座,楚云緊閉的眼突然睜開,去看時,只能看見一個車屁股,車型確實像時宴知開的。 車子從岔路口經過時,忽然想到什么,楚云眸子一瞇,沉聲道:“開回去!” 那車去的方向是秋府花園,而那是喻歲的住處。 ** 喻歲不曉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這里,咬著牙,也不管他會不會被夾手,推著門道:“松手!” 時宴知扣著門的手沒松,反而用力往里推:“不請我進去坐坐?” 嘴上是詢問,可動作卻沒給她點頭的機會。話落,門被推開,時宴知人已經進來。 大門被合上,不大的玄關頓時變得逼仄,喻歲后退,一臉警惕,與他拉開距離。 時宴知絲毫沒有不請自來的局促,坦蕩的不像話。他看著喻歲像豎起芒刺的刺猬,嘴角含笑,開口:“別緊張,我就是來給你送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