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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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需要幫,”葉嬌咬緊嘴唇,“哥哥說了,他自己考狀元?!?/br> 葉柔深深嘆氣。 “他考狀元?你有沒有見過他寫字?你姐夫說他在書院的成績一直都是丁等,丁等!” 丁等,別說是狀元,就是進士及第,也不可能了。 哥哥果然不是讀書的料。 “可傅明燭婚前便同人茍且,讓我怎么忍?” 葉嬌猛然搖動團扇,疾風吹拂她的頭發,露出一張嬌艷惱怒的臉。 葉柔聽她這么說,臉色灰暗幾分,還是嘆息著勸道:“女人家不都得這樣嗎?你姐夫已經納了三房妾,我不是也只能忍著嗎?” 葉嬌想起她那位胖嘟嘟的姐夫,便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jiejie回來,就是勸我嫁到相府的嗎?”葉嬌道,“那如果傅明燭想殺了我呢?” “怎么會?”葉柔勉強擠出一分笑。 此時屋外有腳步聲傳來。 “大小姐,二小姐,宮里來人了?!?/br> “宮里?”葉嬌手里的團扇停下,“宮里五十年沒來過人了,不見!” …… 注:古代的元旦當然不是現在的陽歷元旦,而是正月初一哦。 第5章 賣妹求榮 宮里上次來人,還是葉嬌的父親出生,先帝派宦官送來賀禮。后來老國公去世,只有幾位朝臣前來吊唁。 幾十年來,宮中對國公府的疏遠冷淡,招致宗室朝臣紛紛效仿。漸漸地,就連國公爺當年親手提拔的老部下,都不再同國公府來往了。 而十二年前的那件事后,國公府更是只能保全性命罷了。 葉柔喚meimei一起去迎接天使,葉嬌拿起弓箭往后院去,對jiejie擺手。 “我不去,你就說我病了?!?/br> “好好的,怎么能詛咒自己呢?” 葉柔無奈,只得在丫頭的催請中獨自去了。 來的竟然是位少年皇子。 葉柔恪守本分不敢細看,但偶爾目光觸及,注意到這少年皮膚白皙身材修長,五官硬朗,隱有山川崢嶸之相。 可她也看出,少年病得不輕。 葉柔垂著頭,同母親一起施禮。 九皇子介紹完自己,不忘了解釋為什么是他來。 “請葉夫人多擔待,幾位兄弟各有差事抽不開身,所以我的名聲雖然不太好,也還是前來叨擾了?!?/br> 名聲不好,是指“活死人”的綽號,指眾人的避諱。而恐怕那幾位皇子也并非抽不開身,只是不想跟國公府有所瓜葛。 李策的聲音綿軟柔和,讓人莫名生出一絲憐惜。 果然,葉夫人笑著搖頭。 “安國公府以武興族,是踏過尸山血海的,從不畏懼鬼神。九皇子殿下孤身一人在皇陵侍奉先祖,是孝悌表率,怎么會名聲不好呢?” 葉夫人嚴厲慣了,偶爾夸人,便把李策夸得有些羞澀地抿唇淺笑,消瘦的臉上露出兩個極淺的酒窩。 這么一笑,硬朗的五官突然俊美無比。 “不知二小姐在嗎?父皇今日已作主為二小姐退婚,他日必將再擇佳婿。我從宮中帶來幾樣禮物,務必親手交給二小姐?!?/br> 李策見葉柔束著婦人的墮馬髻,便猜出這是葉嬌已經出嫁的jiejie。 他想見到葉嬌,是要確認一件事。 李策已詳細問過昨日御街上的百姓。 聽他們描述的衣服相貌,可推斷出請人抬車的,正是射箭的姑娘。 那么射箭的姑娘,是葉嬌嗎? 見未婚夫與人茍合,便冒用皇子姓名雇人抬車? 見未婚夫辱沒清名,便三箭逼出秦白薇? 李策背了那么大一口黑鍋,罰沒半年俸銀,他總要知道對方是誰。 更何況,那姑娘實在有趣得很。 可葉柔卻微微搖頭,施禮道:“家妹因昨日之事心中難過,面容憔悴,唯恐失儀,不便見客?!?/br> 李策清雅地笑笑,雖覺失望,也很理解地頷首道:“既然如此,禮單在此,請夫人收下?!?/br> 葉柔放下心來,李策卻突然又問道:“既然安國公府以武興族,不知二小姐可擅騎射弓弩嗎?” 猝不及防間聽到李策這么詢問,葉柔有些驚慌地看向葉夫人,葉夫人面色不變,溫婉道:“小女最擅琴棋書畫、刺繡女紅?!?/br> 李策又不甘心道:“可曾……學一點弓箭之術嗎?” “不曾,”葉夫人道,“小女手無縛雞之力?!?/br> 而此時后院中,葉嬌正揮動斧頭劈開一根堅硬的桑柘木,木頭斷成兩半,葉嬌興高采烈地對身邊的男仆道:“就用這個做新弓!” 葉嬌身邊的男仆五十來歲,名叫馮劫,是當年國公爺的舊部。他曾身負重傷,傷好后一條腿失去知覺,走路只能依靠拐杖。 朝廷的撫恤銀子很少,病腿讓他無法做工掙錢,國公府便收留了他。 這么些年來,馮劫看著葉嬌長大,教葉嬌騎馬射箭。 “馮伯伯,”葉嬌撿起桑柘木,試了試韌勁兒,“偷偷做把弩唄?” 弩箭殺傷巨大,是管制軍械。 馮劫果斷搖頭。 “教小姐射箭是為防身,夫人已經因此責備過我好幾次。再做弩弓,夫人就要氣得把我趕出去了?!?/br> 葉夫人一直覺得,姑娘家還是要斯斯文文的。她同傅明燭早就訂婚,可傅家也沒人知道葉嬌懂得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