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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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吳汀韜發了個消息,詢問離婚案的代理律師事宜是否有進展。 吳汀韜在京城總部大樓里,正在跟新助理凌潭清分析案例。 他事情說完后道,“下周我回滬,你跟我一起?!?/br> 凌潭清說好,自覺去安排老師的出行。 自從兩個月前,他成為了吳汀韜的助理之后,陪著外出活動等事務逐步也接手了過去。 吳汀韜考察了一個多月,覺得他努力又有悟性,一點就透,于是便經常帶在身邊,當助理也當學生。 就像是一種代償心理,總覺得虧欠了朱紅梅的,總是想盡辦法想要補償給夏瑾嫻。 而夏瑾嫻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每月發個消息問候,就是推薦了凌潭清。 凌潭清倒是不辜負夏瑾嫻的這番推薦,人很機靈,也確實優秀,倒是讓吳汀韜更覺得想要補償夏瑾嫻點什么。 許晏清的消息發來的時候,吳汀韜剛好說完事情,他看了一眼后,突然問凌潭清,“你的律師執照還有效嗎?” 凌潭清道,“剛剛年檢過一次?!?/br> 吳汀韜點了點頭問,“我看你以前在律所做過,打過什么官司?” 凌潭清道,“民事糾紛什么的?!?/br> 吳汀韜問,“離婚案子接過嗎?” 凌潭清點了點頭,他之前在一個小規模的律所工作過一年,后來轉的法務,卻被派去催債。 吳汀韜道,“最近有幾個案子,一會兒我把材料給你,你接一下吧,也不能一直做助理?!?/br> 凌潭清應了聲好。 吳汀韜把凌潭清的聯系方式發給了許晏清,又打電話過去聊了幾句。 掛了之后,他才對凌潭清道,“這個案子不復雜,但是當事人的背景很復雜,你怕惹麻煩嗎?” 凌潭清搖了搖頭道,“不怕,我就愛惹麻煩?!?/br> 吳汀韜大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像我?!?/br> 吳汀韜回滬的時候,特地關照了凌潭清,讓他約夏瑾嫻。 出于對夏瑾嫻的感謝,凌潭清私底下還表示,想請夏瑾嫻吃飯。 于他而言,通過夏瑾嫻獲得的這個機會,對他的事業上的幫助是巨大的,他自然是感激。 但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女孩子,又有些不敢給她發消息。 好在是吳汀韜開口邀約,他借了這個機會,才把擱在心里盤算了許久的想法同夏瑾嫻說了。 夏瑾嫻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阿姨家里“蹭飯”,順便喜提新車。 表妹的男朋友已經幫她把一切都辦妥了,表妹負責驗收,成果喜人。 阿姨跟著也去兜了一圈風回來,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阿姨對她道,“你看看,你車也有,房也有,是該定下來了吧?” 夏瑾嫻端著碗,厚著臉皮道,“一個人多瀟灑,是不是啊,柳柳?” 柳柳表妹靠在男朋友懷里,阿姨戳了戳筷子對夏瑾嫻道,“別帶壞我家女兒,你要單身自個兒單身去?!?/br> 夏瑾嫻無語。 阿姨家什么都好,但就怕阿姨代替她已故的母親催婚。 反正每次看到她這個大齡剩女,阿姨就有嘆不完的氣。 果不其然,過了會兒阿姨就開始嘆道,“我可怎么跟你mama交代?!?/br> 夏瑾嫻想起了母親,想起母親當年拿了戶口本讓自己跟許晏清私奔的情景。 想起母親結婚那天,抱著她痛哭的場景。 如今自己孑然一身,如果母親在天有靈,大概的確是會為她難過的吧。 但經歷過一次違心的婚姻,她絕不會再為了結婚而結婚。 何況心里的那個人又遲遲的放不下,未來跟誰湊合,都不可能琴瑟和諧,又如何勉強呢? 內心一陣悵然。 想找個人說說,卻是找不到。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那么多苦悶,誰耐煩聽別人的苦? 不當做笑話來嘲諷,含著點憐憫地表示感同身受,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品德了。 就在這時候凌潭清的電話進來了,夏瑾嫻剛回復說可以約見面,凌潭清就來跟她商量時間。 站到客廳去接了電話回來,表妹促狹地對她擠了擠眼睛問,“男朋友???” 夏瑾嫻點了點她的額頭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吳汀韜是在周三晚上抵滬的,次日就約了夏瑾嫻見面。 雖然要跟他約見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但是他主動要見的人,卻只有夏瑾嫻一個。 跟了吳汀韜幾年的生活助理,也是第一次見到吳汀韜對一個女孩子這么重視。 凌潭清對此有所察覺,卻也沒有打聽過,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一圈,對于不該問的事情別問這條真理,他貫徹得很到位。 只是又給夏瑾嫻發了個消息,確認了晚上見面的時間。 夏瑾嫻回了消息,中午回了趟家,在床下的周轉箱里,翻出了母親的幾件遺物。 一枚收藏得很妥帖的胸針,幾封泛黃的書信,還有三本日記。 母親對吳先生的感情,毫無保留地都傾注在了里面。 這種天人永隔,讓夏瑾嫻為之難過。 她如今已經不敢看這些信了,反正看一次就哭一次。 不僅僅是為母親,還有為自己。 下午上班的時候,科里的副科長劉心凌帶著一點酒氣回來了。 想不到中午就喝酒,看來為了一個正科的位置,她也是蠻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