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君檀:很討厭我的房東竟然跟我的飛機杯共
君檀第二天非常困惑地得知尺心桃要因病請假。 尺心桃,請假?! 首先,她是個完整而和諧的自然人,而且經年累月地規律作息運動,有著十分健康的體魄。 說自然人有些什么頭疼腦熱的小病痛,都是少見得很的事,總感覺一說自然人生病,都是那種起步要進急診的大毛病。 因此,尺心桃又沒有直接去住院,卻說要因這小病請假,就更加怪異了。 那可是尺心桃,眼高于頂的自然人,有姓氏的自然人。 她的傲慢和她的投入絕對是同一檔次地高。 哪怕君檀只是剛住進她家的寄宿生,他都能感受到這姑娘身上那種絕對不偷懶的超級努力批氣息。 所以這樣一個卷王,她又沒有很嚴重的生病,居然會嬌嬌弱弱地在早餐時宣布自己不去學校了,要請假——實在匪夷所思。 但是他哪里會知道,這都是拜他所賜呢。 君檀昨天才用共感飛機杯擼了一大管,把她爽飛了,好不容易昏迷過去般睡了一整晚,早上起來就又被共感了。 全都是因為他認為要給飛機杯準備開宮,而臨時起意地往洗干凈了、乖乖巧巧立在那兒的飛機杯里插了根直捅宮口的玻璃棒。 ——從批口直接強行插進去抵到宮口,也沒講究什么,單純力中暴力地拿略鈍的玻璃柱頭撬開了一點點,讓zigong口像叼住玻璃棒的小嘴巴,半開地銜住了它。 這他還嫌不夠,滿心想著這個批什么時候才能被他干到zigong去。 就這樣一副連飛機杯都要被他玩爛的架勢,換到女孩身上,直接讓她噴了一褲子。 更別說后面就一直塞在那里,她能出門佯作正常就已經是控制力絕倫了。 等到君檀晚上回家,拿著給她帶作業、帶筆記的借口敲門,毫不意外地吃了閉門羹。 還挨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君檀摸摸鼻子。 別說,罵的聲音有點好聽,她好像真有點生病,那么滑那么涼的嗓子現在有點點啞,像在磨他的耳朵,讓他面紅耳赤的。 唉,再多說兩句就好了,如果不是討厭他的話就更好了…… 君檀嘆著氣回房,立刻注意到了桌上的飛機杯。 人心氣兒一旦不順,想要通過點別的來轉移注意也是很正常的嘛。 他視線黏在飛機杯上,默默吞咽了口水。 這個飛機杯外表看著沒有什么,但是為了插玻璃棒一直是倒置的。 那根玻璃棒,就像是一根緩緩陷進巧克力漿里的餅干棒,明明是剔透的玻璃體,卻散發著一種被烘熱了的氣氛。 君檀甚至一眼就察覺出,比起早上的時候,玻璃棒陷進去了一點。 他眼神完全凝住了,哪怕只是跟他指尖差不多的體量,也讓他能聯想到那個粉粉的宮口,真的是在因為他的暴力舉動,而在被打開。 尺心桃的小嘴兒也很粉很嫩。 要是她那張巴巴個不停的小嘴巴的話,也會被這樣緩慢而無可置疑地撬開來嗎? 不,君檀眼神有些渙散地想著,如果她給親,他不可能允許開得這么慢,一整天過去了連他指尖的油皮兒都沒吃進去多少。 他會把她從嘴唇到喉嚨口全部拿舌頭,用手指,甚至是jiba給她打開來。 不會管她被撐得多難受,不如說如果她皺眉了、生氣了更好,要是被他直接欺負哭了那簡直完美,最好是還在瞪他,還在反抗——這樣他就能更順理成章地用更暴力的手段把人弄得上下都流水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