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在發情嗎?小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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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蘭斯表情幾番變化,咬牙道:“我還以為是安東尼那條鄉下狗的……” 突兀出現的名字讓溫枝猛地抬頭,包里握住手機的指節僵硬蜷縮。 余光注意到她的視線,蘭斯咽下了沒說完的話,轉移話題道:“現在怎么辦?難道真的要靠雙腿走上八個小時去尋找救援嗎?我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 他張開手,示意自己掌心的傷口,“那個瘋子手上還有改裝過的釘槍,足夠穿透你們的腦袋!” 房間里安靜了半分鐘,最后是提著武器走進來的路德打破了沉默。 他從屋后面的小倉庫里找到了一些尖銳的木棍,將武器分給了其他人,蘭斯因為肩膀受傷,在房間里找了一根麻繩帶在身上。 溫枝握緊褲包里的電擊手電筒,猶豫幾秒之后,還是沒有拿出來。 便攜的小型手電格外小巧,里面殘留的電力只夠使用一次了。 路德提議他們可以等在木屋里埋伏面具殺人魔,至少需要搶到那輛吉普車離開這里,長時間的跋涉會消耗幾人的體力,如果再有下次遇到那個變態,他們沒有體力再進行一次逃亡。 克里斯在屋外找到了一桶汽油,而手提袋里正好有打火機。 一個令溫枝膽寒的計策很快確定下來,他們準備埋伏在木屋里,等待殺人魔進屋后,將汽油潑在他的身上,點火將他活活燒死。 男高中生們興致勃勃的商量計劃時,溫枝嘴唇囁嚅了幾下,低著頭沒出聲,她不是圣母病發作覺得殺人魔不該死…… 只是……只是看著一群剛成年沒多久的男生們討論著如何虐殺生命時,那副格外平靜嫻熟的語氣,讓她無法克制的從心底生出一股揮之不去的寒意。 十多分鐘后,車輪碾過道路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溫枝被男生們塞進了屋后的倉庫里,他們則躲在屋子里蓄勢待發。 樹林里寂靜無聲,她先是聽到了硬鞋底踩在泥土上的沉悶腳步聲,而后是重物在地上拖行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用木板搭建的簡陋倉庫位置比較獨特,雖然在木屋后面,但并沒有緊挨著屋子,二者之間還隔著一兩米的距離,從沒有封嚴實的木板縫隙中,能隱約窺見前面的景象。 溫枝蜷縮在堆積著雜物的貨架最底層,從縫隙中窺見沾著血跡的黑色馬丁靴踩在屋外的雜草上。 戴著丑陋面具的殺人狂拖著尸體緩緩靠近木屋,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溫枝的心臟上。 但他沒有走進木屋,他在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短暫停頓后,像是發現了什么,男人站在屋外聳動鼻尖發出嗅聞的聲音,在溫枝屏住呼吸,瘋狂躍動的心跳聲中,那雙馬丁靴轉動了方向,開始在木屋四周巡查起來。 他沒有扔下包裹尸體的毯子,就這么拖著尸體的腳,不慌不忙的繞著木屋走了一圈,尸體上淌下的鮮血跟隨他的腳步在屋外畫出一條長長的,腥臭的線條。 途經倉庫時,裹著尸體的毛毯微微散開,露出溫枝不久前才看過的那張屬于羅伊的臉。 那張臉上半閉著眼睛,瞳孔散大,嘴微張著,嘴角浮出浮現出蠟黃色的硬斑,整張臉上都有紅色和暗紅色的斑塊,是人死亡1~2小時后才會出現的尸斑。 尸體離得太近,幾乎是擦著倉庫木板被拖走的,溫枝甚至能聞到一股混合了淡淡腐rou氣息與刺鼻酸味的古怪味道。 男人突兀的在倉庫前停下腳步,聳動鼻尖,像野獸巡視地盤一樣,從喉嚨里發出怪異的咕噥聲。 溫枝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他不是人,像某種類人生物,凹凸不平的面具下是一張畸形的,連五官都不存在的扭曲臉龐。 她聽到男人緩慢挪動腳步,將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倉庫木板的縫隙上,鼻尖湊近上方的縫隙,緩慢的呼吸著。 “好香?!?/br> 嘶啞的,像風裹挾著沙礫從荒原擦過的聲音,從面具殺人狂的喉嚨里滾出。 他趴在縫隙上,一層一層的觀察著倉庫里的貨架,蜷縮在最底部的溫枝咬緊下唇,用力捂住口鼻,努力將尖叫聲和急促的呼吸聲憋了回去。 她渾身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尸體的臉隔著一點木板縫隙堵在她的視線前方,溫枝只能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竭力不發出任何聲音,連吞咽口水都變得小心翼翼。 仿佛很漫長,又好像只有幾秒鐘的時間,男人什么都沒找到,他緩緩起身,拖著尸體再次邁開步伐,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遠去,那股酸腐的味道也飄遠了。 溫枝整個人都松懈下來,渾身顫抖,又斷斷續續的將憋在喉嚨里的那口氣緩慢呼出。 她睜開雙眼,再次貼著縫隙往外望去,幾米之外的泥土上,被毛毯包裹的尸體孤零零躺在那里,而戴著面具的殺人狂不知所蹤。 他已經進入木屋了嗎? 為什么沒有聽到其他人動作的聲音? 混亂的腦海里不斷涌出各種恐怖猜想,溫枝咬住抖個不停的手指,竭力讓身體不要顫抖得太厲害。 她努力湊近縫隙,整個臉都貼了上去,眼珠轉動著,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景象,找到那雙濺了鮮血的黑色馬丁靴。 視角轉動間,猝不及防的,她對上了那張同樣緊貼著木板的綠色眼睛——蹲在縫隙旁的變態殺手,像逗弄趴在掌心的幼獸一樣,扔掉尸體后,又悄無聲息的回到倉庫旁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隔著狹窄的縫隙,那雙綠色眼睛興奮得瞳孔發顫,他將面具緊緊貼上來,在溫枝喉嚨里憋出一聲弱小的,無力的叫聲時,整個人用力撞上倉庫,連貨架都在震動! “啊……啊……” 她覺得自己應該發出尖叫,或者抬起雙腿拼命奔跑。 但事實是,在極度的恐懼之下,溫枝全身發軟,像頃刻間被卸掉了骨頭一般,連最簡單的轉身都做不到,從喉嚨出溢出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她被一雙寬大粗糙的手抓著腳腕,用力從貨架底部拖拽出去。 渾身布滿腥臭血液的高大怪物,一只手就能輕輕松松的抓住溫枝的雙腿,讓她連踢踹的動作都做不了,他喉嚨里又發出那種野獸的咕噥聲。 “好香?!?/br> 濺上鮮血的面具湊近溫枝的臉頰,冰冷觸感和黏膩的血液讓她渾身發麻,觸電一樣猛的抽搐一下。 男人鼻尖聳動,提起她的雙腿,將她顫抖的腿根強硬打開,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小山一樣的魁梧體型壓在溫枝上方,目光緊緊盯著被汗濕的運動短褲,語氣古怪: “大老遠就聞到你的sao味了?!?/br> “你在發情嗎?小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