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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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丁哈哈一笑道:我倒不是輕視于他,只是沒想到此子看著單薄,卻能將北方那些豎子斗的啞口無言。 說著他上前拍了拍蘇明玨的肩膀:小子,好樣的! 蘇明玨忍著一陣肩痛,抿嘴笑了笑,談大儒謬贊了,學生不過是僥幸罷了。 那談丁見蘇明玨面貌雖生的白凈,但舉止不萎縮,大方又自謙,點了點頭,小小年紀有如此才學,卻又不輕狂,是個好的。 蘇明玨笑了笑沒有回話,只盼著這些人打量完,他好回到座位上。 正兀自沉思著,左側的一位長的眉清目秀的人朝他問道:那風靡京城的《紅樓夢》也是你寫的? 蘇明玨舔了舔嘴,不敢應聲,只能僵笑著。 清談會他僥幸說幾句還能腆著臉受著,這《紅樓夢》卻是大大不敢據為己有,也只能沉默應對。 趙深見他沒有回應,當他謙虛,嘴角帶笑道:這書你也寫的很好,雖是深閨怨恨多了些,但語言優美,用詞也極為雅致,只是終究不太入流。 第169章 他居然來了! 不入流嗎?我倒覺得不錯,至少北方那群人看的津津有味。 一年輕,長得劍眉星目的人對著趙深拱手道。 趙深聞言也不惱,看向他道:何以見得? 那年輕人回應道:北方士子雖與我們意見相左,又個個眼高于頂,但東西的好壞還是分的清的,此書能在京城風靡,就說明還是不錯的。 哼,京城士族大夫個個沽名釣譽有幾個潛心鉆研的?論學識還得是我們南方更勝一籌!趙深聽言駁斥。 是如此,因此蘇學子的書才更值得推崇,好叫北方人知道我們南方的學子有如此聰慧的一面。 不錯,是這個理。旁邊一人附和。 ...... 之后兩邊吵得不可開交,蘇明玨站在原地瞪著眼睛聽到大半晌,摸了摸后腦勺暗道這文人原來吵起架來也不比村婦好上多少。 還有這護犢子的心跟北方士子一模一樣。 眼見吵得快要打起來,王敦誨示意旁邊一個小廝敲鐘。 隨著清脆悠長的聲音響起,爭吵聲停了下來。 王敦誨站起身看向臺下道:原本是要清談的,但見今日天色好,一時雅興,大家一同來作詩如何? 南方最負盛名的大儒開口了,坐在下面的人哪敢駁他的面子,紛紛附和:但聽王大儒吩咐。 王敦誨微微思量,瞧著外面的景色正好,揮手道:那便以'景'來作首詩吧! 底下人聞言紛紛低頭思索,蘇明玨見沒人注意到他,偷摸著在金陵王的下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坐下后他眼睛看向金陵王,示意道不是辯論嗎?怎么突然作起詩來了! 金陵王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茶吹了吹,朝王敦誨方向點了點頭,意思是這是你外祖父的意思,和他無關。 蘇明玨頓時有種自己被坑的感覺,這作詩他哪會? 難不成又偷老祖宗的? 蘇明玨這邊心里打著鼓,底下的士子們低頭吟唱起來:碧葉圓圓似玉盤,上有珍珠下有漿...... 蘇明玨聞言暗自苦惱,待會要怎么辦才好。 誰知一連幾個人作詩后,卻無一人點到他。 直到底下坐著的一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的士子看著蘇明玨沒有動靜,笑著拱手道:還未曾聽過蘇學子的佳作,不知可否吟誦一聲,讓我等切磋切磋。 蘇明玨聽言吞了一口唾沫,這該來的還是來了! 像是上課時被老師點名一樣,蘇明玨在腦海里快速飛轉,想著用什么答案回應對方才好,正待不知道該說什么時。 那談丁揮了一把衣袖,毫不客氣道:你要聽他的詩作甚?他的才學遠在你們之上,若想鉆研品位,讀《紅樓夢》豈不更好? 趙深聞言也點頭贊同道:若真想切磋,倒不如叫他幫你們點評,如此也可知道自己的差在哪里? 說完,趙深往蘇明玨方向望去,此子是我的學生,明玨大可放心評論,不必收著。 蘇明玨聞言臉上一愣,啊? 這沒想到自己從好好的作詩人,搖身一變變成了點評的。 雖說是有點意外,但總算不用作詩了,對蘇明玨來說是件好事。 他起身從席上下來,對著剛剛幾首詩一頓點評,大體上都是夸贊居多,偶爾間喟嘆幾句,然后故作高深莫測的往更深層次的地方引去。 這一番cao作下來,那些士子們聽的是一個津津有味,還有些受寵若驚的表情。 清談結束后,蘇明玨被王敦誨叫著跟在他身邊一起送客。 談丁一副滿意的模樣看著蘇明玨,對王敦誨道:有如此才氣的后生,我們南方有指望了。 王敦誨笑著道:剛出來,正年輕氣盛著呢!還是要多多敲打。 趙深聞言,你們太苛刻了,我若是小小年紀有如此高的才華,那我可是要橫著走的。 王敦誨笑著搖了搖頭打趣,趙兄當年也是一臉的才氣。 趙深擺了擺手,不必恭維,比此子還是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