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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肌rou緊繃。「沒問題吧?步,要停嗎?」想也沒想,鷹久開口問道。「不......不要停......」步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懇求。回應步的拼命,鷹久慢慢轉動指尖。「嗚哇啊啊......」不是甜美的呻吟,已經接近尖叫了,步似乎在訴說疼痛。鷹久慌忙地停下手指的動作,大滴的眼淚已經由步的眼中迸落。他的眼淚,讓鷹久的心抽痛。「不、不要做了,我立刻拔出來?!?/br>步的聲音宛若銳器穿刺胸口,步的眼淚讓他幾乎想別過臉去。......不是這樣計劃的。他不想讓步哭成這樣。但鷹久的手指,還是遲遲無法離開步的后蕾。「......步,放松?!?/br>步的后蕾由于疼痛緊縮,但包覆手指的灼熱內壁卻柔軟地蠢動著,緊銜住鷹久的手指不肯放開。里面......好熱......又熱又窄......蠕動地誘惑著鷹久。「笨......笨蛋......放開?!?/br>柔韌纏繞的rou壁......如果可以進入的話,那會有多舒服??!yin妄的想象,讓鷹久早已冷卻的欲望再度灼熱挺立。想望著緊實內壁的包覆,欲望燒灼得讓鷹久不禁感到疼痛。「步,吐氣!快點......呀!」因為疼痛,全身肌rou緊縮,步的身體還是無法放松......盡管如此,那里就像不同的生命體般,緊銜銜纏繞著鷹久的手指......「步!」鷹久從已經被凝膠充分潤滑的后蕾,強硬地拔出手指。「嗚......嗚嗯......」鷹久沒有余力安撫疼痛呻吟的步,他只能用力閉上眼睛壓抑自己的欲望。該死!真想侵犯他!干脆直接壓住,不管他怎么哭叫,用蠻力撕裂他。但是,步的雙唇也將流瀉出令人難以承受的哭叫。「嗚、嗚嗚嗚......」「別、別哭了!是你自己說要做的,不是嗎?不要哭?!?/br>步的哭聲像撞擊在他的胸口般,鷹久不禁脫口說出推托的話。「因為你說要做的,我......明明討厭的......勉強才做的?!?/br>所以,鷹久沒錯,錯的是步--自做自受。床伴再怎么哭叫,他應該都不會這么在意才對啊,到底是為什么呢?步的眼淚就是和別人不一樣。「......步......」光看著依舊抽泣不止的步,胸口就sao動不已,鷹久咬住下唇。「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有的人......會很痛的......不是嗎?」鷹久靜靜地伸出手,攬過步的肩,輕柔地將他環在自己胸前,輕拍他的背安撫著。「別哭了......已經不做了?!?/br>原以為害怕的步會一手將自己揮開,想不到步突然挺起身,用力抱住鷹久。「......步......」還在痛吧?步伸得筆直的腳尖還顫抖著。「已經......已經不做了,所以......」......不要哭。但是,步的眼淚,好像不是因為痛。「做......做不到嗎?我好不甘心啊......」「......嗄?」顫動雙肩,將額頭在鷹久胸前摩擦,步嗚咽著。「無論如何,我也希望自己能親身體驗......」「......嗄???你說什么?」步的發言,已經完全超出鷹久的想象。「你......步、你......不是因為痛才哭的嗎?」「......雖然有點痛......但還不到哭的程度,我才沒那么孩子氣!」「能將交尾的意思,甚至涵義徹底翻轉的行為,我真的想親身體驗,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得到,我很想確認......我、我......」用力地嘆了口氣,步抽動鼻子又想開始哭。鷹久想也沒想地就脫口而出。「那你......想看嗎?」如果只是看的話,那就簡單多了。怎么說,也沒必要讓步痛苦地體驗這種事。「我是說,讓你看那是怎么一回事?」對著抬頭發出疑問的步,鷹久提議著。「真的嗎?鷹久,你會讓我看嗎?」步的眼睛立刻閃閃發光。--真現實的家伙??!「拜托你了,一定要讓我看!」興致高昂的步以堅定的表情面對鷹久。這種反應讓鷹久不禁苦笑。「你??!果然非常有趣?!?/br>除了步以外,這種反應是別人絕對不會有的,就是這樣才有趣、才不會厭煩的??!也就是這樣,所以步要求的事都會努力去做到。「好吧!那就明天啰!好好期待吧!」「是!」對以好孩子的方式用力答應的步,鷹久則拍胸保證,包在我身上。1第二天下課后,早早回家的鷹久,在床鋪旁邊安置一張椅子。「你的座位在這里。步,這里是第一排第一個位置,你要好好看著喔!」事情好像會變得很有趣--鷹久在心里偷笑著。「是!鷹久,我會努力觀察的?!?/br>笑容可掬的步回答道。「......咦?但是,鷹久要和誰呢......?」一個人做不起來的吧?步理所當然地問著。說時遲那時快,鷹久房子的電鈴響了。「另一個主角上場了,步,在這里等著?!?/br>來的人是亞紀--是鷹久只要呼喚一聲就飛奔而來的方便愛人。心高氣傲的亞紀,如果說要做給步看一定不太愿意,但鷹久不在乎。想做就做--如果有問題的話,就直接分道揚鏢。把門打開,讓亞紀進來......的時候,來了個跟屁蟲。「......什么??!正孝,我可沒叫你來耶!」「就算你沒叫我,我也有事要來這兒,沒辦法啊?!?/br>--你是多余的--鷹久的眼神明顯厭惡地瞪著正孝。亞紀已經自顧自地進到房里。「鷹久,可以喝點東西嗎?我渴了?!?/br>聽到打開冰箱的聲音,鷹久苦笑著......應該沒有亞紀喜歡喝的東西才對。「什么?這些Petbottle這么甜怎么喝???鷹久,你都涸燴個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冰箱已經塞滿步喜歡的果汁飲料了,就連鷹久自己有時也覺得困惑。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拿了一瓶Petbottle,亞紀就鉆進了浴室。「要好好洗干凈喔!」鷹久提醒著亞紀。站在玄關的正孝聽到后,立刻面紅耳赤地僵在當場。「鷹久......鷹久......你,把亞紀叫出來......想干什么?」緊握的拳微微發抖,正孝瞪視鷹久。「干什么......這還要我說嗎?你也很清楚吧!」鷹久與亞紀的關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雙方都是在彼此同意的情況下,所以正孝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