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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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歲就開始騎馬居然到現在還靠流言識馬,一點比不上他的秋秋。 沒聽到想聽的話,沈觀云不說了,乖乖閉了嘴,抱著胳膊看向馬場。 邱楓已經快不見了蹤影,而邱秋的小白馬似乎終于想起自己是在比賽,原地轉了幾圈后載著人猛地奔出去。 但現在,沒人覺得它能扭轉乾坤,畢竟,先機早就失去了,黑馬不知道跑了多遠。 這似乎是一場已經沒有絲毫反轉的比賽,大家興致缺缺,甚至開始聊待會吃什么。 就在余暉快要落下地平線的時候,橘色的光里,所有人都覺得會輸的白馬,載著邱秋回來了! ——比早出發的黑馬還要早回來??! 馬蹄交替落下,塵土飛揚四散,白馬俊美高大,但更漂亮的似乎是它背上的人。 馬術服也阻擋不了他的漂亮,白生生的,臉頰帶笑,長靴束縛勻稱的小腿,騎馬姿勢標準,松弛閑散但又俊朗挺拔,橘色的光兜頭照下,讓他美得像古歐洲油畫里的的白馬小王子。 所有人都屏息注視著他,連發出聲響都覺得是打擾。 裴斯禮從沒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干渴和心動,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情緒,只覺得渾身發燙,心臟正以一種不正常的速度跳動,比發-/情期還讓人難以忍耐。 他的秋秋,在發光。 白馬身后,黑馬姍姍來遲。 雖然難以置信,但不被所有人看好的邱秋和白馬確實是贏了。 從馬上下來,邱秋先是抱著白馬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對它道了謝。白馬呼哧一聲,用腦袋蹭蹭他的手,似乎是在表示知道。 邱秋笑得更開心。 有人見邱秋贏了,以為白馬脾氣變好,盤算著過來詢問能不能騎,沒想到它不樂意,鼻息粗重,提起后蹄就要踹人,嚇得工作人員趕緊把它牽回去。 背后,沈觀云嘖嘖兩聲,對著裴斯禮豎起大拇指:“佩服,愿賭服輸?!?/br> 男人扯扯嘴角,微微側頭:“謝了?!?/br> “……你真客氣?!?/br> …… 酒店邱秋聽裴斯禮的訂了四間,沈觀云和秘書一人一間,他和裴斯禮一人一間。 折騰了一天,又神經緊繃地跑完馬,邱秋是真的累了。 他飛快洗漱完就把自己塞進被窩里,滿足地喟嘆一聲,沒一會就迷迷糊糊睡過去。 半夜的時候,窗外開始下雨。 路燈把雨水切割成一段一段,走廊燈光閃爍,房門那處隱約傳來幾聲人工嗓音粗糙的播報。 ——“滋……開鎖失敗,請刷卡?!?/br> “開鎖失敗,請刷卡……” “……” “滴……開鎖成功?!?/br> 咯噠一聲,房間門被推開,來人邁著長腿走到潔白的床前,視線黏膩露骨,呼吸粗-/重,把沉睡的人上上下下舔舐了個遍。 空調微微轟鳴,大概是覺得熱,小社恐又踢掉被子。 從家里就一直備受寵愛的睡衣短褲自然也受到主人的寵幸,牢牢包裹住主人姣好的rou-/體。 裴斯禮漫不經心坐到床邊,彎腰嗅聞獵物干凈誘人的甜香,冰涼的指腹從邱秋飽滿圓潤的腳趾落到細瘦伶仃的腳踝,再慢條斯理往上劃動。 指腹的溫熱滑膩觸感幾乎讓他脊椎發麻,怪物吞咽著緩解喉嚨的干癢,極度的渴欲順著血液和大腦皮層傳遞至四肢百骸。 在他的有意為之之下,床上的小社恐睡得極其沉,腮幫子酡紅,呼吸平穩,飽滿紅潤的唇齒微張,發出細小的呼吸聲。 哪怕右腳被男人舉起放到唇邊,他也只是皺著眉哼唧一聲,并沒有醒過來。 guntang的熱潮幾乎要把人溺斃,心里的貪婪念頭比之發-/情期還要更甚,裴斯禮鼻息guntang熾熱,盡數打在面前那細白的皮膚上。 甜香像伊甸園誘人的毒蘋果,怪物興奮得豎瞳發亮,他不自主地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舐那塊皮膚,唇舌嘬*吮小社恐凸-/*起的踝骨。 氣息越發沉重,黑暗里,貪婪和渴望成倍增長。 不再過多猶豫,尖牙瞬間刺穿薄薄的皮-/rou和血管,溫熱又腥-/甜的血液順著血洞流進唇齒。 “哈……” 裴斯禮瞇著豎瞳饜足吞咽,任由血液將他唇色染紅。 就算嘬/吮得再小心,也有血液順著腿上膩白的皮膚牽出兩道血痕,裴斯禮舔舐著不再出血的牙印,再慢條斯理低頭把血痕舔舐干凈。 在他撐著身體舔舐邱秋腿彎那刻,小社恐被咬穿的皮-/rou漸漸愈合,直到再也看不出痕跡。 裴斯禮抬起頭,他難以克制地舔舔嘴唇,渴望交-/*配的念頭像驟然拍打海岸的浪潮,洶涌澎湃。 “秋秋……” 他過分地俯身抓住邱秋的腳,然后緩緩低頭,在那皙白的腳背虔誠留下嘬吻痕跡。 末了,他伸手按著那不大的深緋色曖昧痕跡,饜足地舔舔唇齒。 他是天生壞種,野性難馴,既怕邱秋發現痕跡,又惡劣地想留下痕跡。 第30章 抹藥 邱秋做了噩夢。 夢到自己成了海上的大力水手,被人身蛇尾的海妖蠱惑,被拖進深不見底的海,肺部空氣被海水擠壓,似乎想要將他溺斃。 看不清面容的大家伙有一頭海藻般的烏發,看不清面容,他緩緩低頭湊近他,冰涼青白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腦,嘶啞著聲音:“ηδж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