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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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笑笑后安靜吃自己的面,他吃相很是斯文秀氣,小口但快速,也不會咬斷面條什么的,咀嚼時候腮幫子鼓鼓囊囊,像只囤食的花栗鼠。 陳景嘿嘿笑,拉著他非要拍照,然后賤兮兮地發給了田甜。 不一會,他果然收到了女生的狂轟亂炸,對方不停追問,后面干脆開了視頻過來。 邱秋和她打了招呼,吃完面后就去給旺福鋪窩,小白兔子又攤成了兔餅,看起來很是不開心。 摸摸它毛絨絨的背部,邱秋又捏捏它粉白的耳朵:“忍一忍嘛,就兩天就回家?!?/br> 過兩天? 遠在另一邊的怪物仔細咀嚼著小社恐話語的意思,蒼白骨感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半晌,他頗為古怪地扯扯嘴角,將意識從兔子身體里抽離。 邱秋只覺得這話說出去后,旺福整只兔子都有了活力,它圍著自己轉圈圈,然后跳過去蹭陳景的腳。 沒有半點異常。 邱秋暫時住在二樓的客房,里面自帶著浴室,里面早已經放好了洗漱用品。 因為今早上受了驚嚇,邱秋感覺又累又困,洗漱完連頭發都沒來得及擦干,倒在床上很快就迷迷糊糊睡過去。 樓下的擺鐘噠噠噠走著,在越過凌晨十二點那條界限后頓時停住。 窗外的蟲鳴風聲全部銷聲匿跡,連繞在路燈下飛竄的飛蛾也被定格在燈泡上,熱度太過,發出滋啦聲響,燒焦后飛速掉下來。 有東西漫不經心沿著彎曲的小路,一步步走向眼前的小別墅。 咚咚咚—— 他慢悠悠踩著樓梯往上,穿過不長的走廊,站到客房門前,然后稍稍抬手就輕易擰開被邱秋反鎖的房門。 再次嗅到小社恐身上香甜的味道,藏在人類假面下的怪物饜足愉悅,黑霧在腳下蠕動,嘶吼,然后瘋狂地拔地而起,貪婪地吞噬著空氣里屬于邱秋的氣息因子。 裴斯禮慢條斯理走到邱秋床邊。 小社恐睡得很沉,抱著被褥,雪白枕頭上的臉蛋紅撲撲的,對著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裴斯禮彎腰湊近他,鼻尖輕輕聳動,嗅聞著他身上溫暖好聞的香氣,從頭頂慢慢到裸露出來的,白皙修長的半截脖頸。 脆弱的,光滑的,內里是流動的血液,香甜可口。 邱秋有意識的時候,耳邊是誰過于黏膩的喘息,下唇很痛,有人用冰涼的指腹狠狠摩挲著那一小塊嫩rou,直到色澤從紅潤轉為糜爛般的紅,他才罷休。 是誰? 邱秋想睜開眼,但除了意識還存在,別說眼皮睜不開,他連手腳都不能動彈。 像被浸入冰水里,他渾身汗毛直豎,害怕得牙齒都在打顫,連每一個毛孔,每一種本能都在叫囂著快逃。 鬼壓床。 那個東西,跟著他過來了。 他的反應似乎是取悅到身邊的家伙,他過分地將邱秋的唇齒分開,接著,冰涼的指腹就鉆進小社恐濕-熱的口腔。 對方夾著他的舌根戲弄,修剪過的指甲偶爾會刮蹭到口腔上顎,讓邱秋覺得惡心反胃,眼角都被逼出了淚花。 他嗚嗚咽咽哭訴掙扎,身體因為極端害怕在不停發抖,像只不小心掉入陷進被獵戶捉住的小動物。 狼狽,沒法反抗,只能在在氣絕前發出討好般的求饒,期冀對方的憐憫。 真可憐。 真可憐啊,他的秋秋。 裴斯禮“好心”地收回手,他垂眸看著指腹間甜膩的涎水,墨綠色虹膜擴張到最大,然后飽含惡意地故意低頭,在邱秋耳邊,慢悠悠舔舐著指腹上亮晶晶的水色。 因為極度興奮,他綠色豎瞳底漸漸染上血色,頭皮,脊椎,渾身上下每一個骨骼都在顫栗,在顫抖,在發出病態的喘息。 秋秋秋秋,他的漂亮秋秋! 空氣好像變得稀薄了,頭頂的視線黏膩,露骨又貪婪,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小社恐扒光按在腹下,做出那等令人作嘔的下流事。 不知羞恥。 毫無道德可言。 邱秋渾身都在冒冷汗,手心一片濕濡黏稠【是冷汗】,他想不通為什么他已經逃開,那東西還能找過來,也想不通為什么主持說的話失效了。 求助成年男性? 沒用的。 誰也救不了他。 第13章 神棍 那東西沒做太過分的事,似乎只是想給邱秋一個警告,警告他不許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也不準私自出逃。 就像只劃領地的狗,擅自把邱秋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醒過來的時候,邱秋喉嚨干澀疼痛,口腔里還有著明顯的異物感,他身上都是冷汗,腿軟得厲害,心里恐慌又無助。 邱秋感覺自己像只被漢尼拔纂養的,隨時會被吃掉放血的羔羊,只要不如對方的意,就將會受到可怕的懲罰。 鬼物怎么會跟過來,為什么大師的方法不管用?對方會不會因此傷害陳景和他mama…… 邱秋呆呆坐在床上想了很多,想得他腦袋一抽一抽的疼,不過,他最后決定還是不要留下來了,怕連累到陳景和他mama。 于是等陳景睡醒起床,樓下的小社恐已經做好早餐,并且已經悄悄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妥當放在一邊,只需要和主人說一聲,他就能搬離。 飯桌上,邱秋心不在焉吃了幾口白米飯,越嚼越是心慌,他捏著筷子小心翼翼試探陳景,聲音啞又低:“昨晚上,你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