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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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白發蒼蒼的老長官中間,出現了一張格外亮眼的面孔。 那么年輕,那么英俊,簡直好看得不像個軍人。 觀眾們的議論聲頓時大了起來: 岑少將,那個是不是岑少將? 是那個岑尋枝嗎? 是啊,我天,怎么這么帥啊! 聽說往年每次都有邀請他,但是他從來沒有來誒。 啊,今年發生了什么讓他轉變想法了? 這個人真的太神秘了。不過真的好帥,不對,這已經能用美來形容了吧? 我不覺得他會喜歡聽到這個形容詞。 稍微對岑尋枝熟悉一點兒的人會驚訝,他今天竟然沒有坐輪椅來。 幾年前,德爾塔象限蟲群入侵時,黃昏曉是第一個淪陷的星球。 而他也以一人之力,頑強抵抗到了最后一刻。 他幸運地活了下來,但是失去了行走能力。 幾年不見,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很多。 雖然走路還需要人攙扶,但已經可以擺脫機械的幫助。 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站立、行走、奔跑了。 岑尋枝由副官攙扶著落座。 今日他久違地穿了全套的黑紅軍裝制服,聯邦一級勛章掛在胸前,整個人顯得格外筆挺有氣勢,可那張精致的臉蛋又莫名顯得清純,這種矛盾感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 場外的議論聲還在繼續: 我聽說他是個殘廢來著。 哎,別說那么難聽好不好。 人家不就是有腿疾嗎,哪里廢了?你這么牛逼當年你怎么沒去亂殺鐵藤螳啊? 我表姐在軍總院工作,好幾年前岑少將來治療過一個月,最頂尖的專家都拿他沒辦法。 難道是遇見了什么游醫?高手在民間嘛。 沒那么簡單,他那根本不是生理上的問題。 精神力紊亂?我也有過這種情況,導致手腳不協調。 可能還不止紊亂這么簡單。 總之,應該是很幸運遇到了好醫生吧。 話題中心的岑少將并不知曉自己已然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他沒有看向臺上,而是時不時瞄一眼腕機,和旁邊的副官耳語什么。 身旁特意空出了一個位置,看起來,像在等什么人。 副官起身,暫時離開。 又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 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副官懷里抱了個小男孩,接近座位時放下來。 然后,成千上萬的觀眾同一時間看見,那個戴著兜帽的小幼崽風一樣跑向岑尋枝。 眾人嘩然: 天哪,誰家的孩子? 不是吧,全聯邦誰還不知道岑少將最討厭的就是小孩? 膽子太大了,家長怎么管的啊。 講道理,咱們聯邦戰神,別說是小孩了,我一大人也是怵他的。 我也是,他一看就是那種冷酷無情么得感情的殺手。 哎喲哎喲完了,這小家伙還挺可愛呢,肯定要被嚇哭了。 有人看好戲,有人則當真為幼崽捏了把汗。 然而叫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小幼崽跑到岑尋枝面前,趴在他的膝蓋上,眼睛彎彎露出一個很甜的笑容 然后,那個傳聞中「冷漠」「殘忍」「無情」「恨不得把討厭小孩幼崽別來沾邊幾個字刺在臉上」的岑尋枝,彎下腰,輕柔把孩子抱到懷里。 啊? 當事人渾然不覺自己如今的一舉一動正在全星域直播,捏了捏小兔兔因為奔跑而紅撲撲的臉頰: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弗拉夏呢? 小於回答:fufu哥哥看見了好吃的! 岑尋枝:你怎么沒吃? 因為小孩子從口袋里掏出來好幾顆漂亮的糖果,笑瞇瞇,要跟mama一起分享嘛! 岑尋枝大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他只要看見這個小不點,向來沒什么波動的臉上都會顯出格外柔軟的笑意。 不過那笑意隨著全場的安靜一同收斂。 現在到了議長講話環節。 邊臨松今天西裝革履,每一根頭發絲兒都是經過精心打理的。 依舊那么衣冠禽獸。 回顧聯邦數百年發展歷程; 贊揚各星團通力合作; 感謝到場的友邦元首; 展望聯邦美好未來。 氣勢凜然的場面話信手拈來,天生當領導者的料。 場內外爆發出歡呼聲的同時,小垂耳兔倚在監護人懷里,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望著臺上的人。 崽崽還沒有見過這樣有氣場的pa不,那人呢。 看起來很陌生,和印象中很不同。 mama眼里的那人,又該是什么模樣呢? mama。 嗯。 他以后,不是papa了。 對。 那,小靳哥哥會是新的papa嗎? 不是。